基就行了,既能解决南北矛盾,也能满足已经的私欲,而且只用休战十年,一统天下计划只是稍微延迟一些罢了,姬行云完全能够接受。
卿卿哭得很惨,几次不愿再继续下去,却又被人左右,不受控制。
为了不被外头听见,卿卿咬着唇根本不敢出声,可是姬行云活生生将她的嘴剥开,非要她哭出声来,还说是周围都是他的人,而且风雪交加声音这么吵闹,肯定不会有人听见。
传闻中拥有天生神力的战神,就像是刚刚摘下了一朵盛开正娇艳夺目的娇嫩鲜花,将花瓣一片一片摘下来,捏在手心里,狠狠地碾碎揉烂,不留余地,让她只能默默承受。
看她哭得这么可怜,细腻如雨的亲吻落在她唇上。
卿卿细小的胳膊也勾着他的肩膀,难以忍受之时,在他滚烫的肩膀上狠狠咬下了一口,因为咬得太用力,血渍都溢了出来,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姬行云反击也咬她,“还敢咬人?”
那般如同秋日凋零的落叶一般七零八落,又如春日盛开的鲜花一般绚烂夺目。
雪夜,外头的暴风雪越下越大,满天的雪花簌簌落下,让地面的积雪越来越厚,凛冽的寒风无情的拍打在门板上,发出诡异的声响,将一切声音掩盖得严丝缝合。
屋外的天寒地冻,与暖阁之内的炙热温暖形成的鲜明的对比,留下让人终身难以磨灭的印记。
作者有话要说: 姬姬:有了一次就有二次:)
卿卿:呵呵,做梦,再也不会有二次!(真香)
暴风雪过后,天地归于一片死一般的静寂,夜空之中还有数不尽的飞雪飘落,地面已经越铺越厚。
暖阁里的灯光早已熄灭,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耳边的呼吸急促而凝重,带着意犹未尽的情意。
卿卿早已精疲力尽,四肢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的死鱼动弹不得。
她本是受尽了折磨,半点不愿意再挨着姬行云,要挣脱出那烫人的怀抱,却被他拉了回去,用胳膊圈着无法动弹。
卿卿也只好背对着他,捂着滚烫潮红的脸,不堪直视。
背后的姬行云的粗糙指尖,还落在那细腻如凝脂般的雪肤上,触及之处让人舍不得用力。
本是还不安分的躁动,可想到卿卿头一回哭得这么可怜,还是强忍了下来。
之前姬行云以为燕淮或者那个孙英早就占了卿卿,今日见了她那梅花般的落红,才知没有让人碰过,想一想还让人有些心疼,还好没受过那种罪,不然他又要想杀人泄愤了。
姬行云的脸贴在她一头秀发上,闻着那淡淡的清香,道:“我带你去洗洗。”
卿卿赶忙揪紧了被子,嗓子都哭哑了,虚弱无力的说道:“不用你,你走吧。”
“……”没见过刚刚温存之后就要撵人家走的,姬行云皱眉,“外头下这么大雪,你让我去哪?”
卿卿道:“你能来怎么就不能回去了?”
“……”姬行云突然有种他被用完了就随手抛弃的感觉,皱着眉,把她翻转过来,神色凝重的看着她,“卿卿,你我都有夫妻之实了。”
卿卿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道:“我们之前说好了么,就这一回……”
说到一半,姬行云却将她的话打断了,“是你说的,我可什么没说,我还要娶你回去,难道今后成了夫妻你都不让我碰了么?”
卿卿轻哼了一声,想到之前姬行云说过,会南北谈和之后再来提亲娶她回去,总觉得她要嫁给姬行云这种事情有点不切实际,也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回想起第一次她见到姬行云的时候,在那个宴席上,她被当做舞姬被送给了他,亲眼看见他杀了人,后来又砍了人家的脑袋,这男人除了让她害怕,也再没有其他了。
更别说,接下来犹如噩梦的一个月里,卿卿一直都是阶下之囚的身份,只是他的一个俘虏,一个舞姬,没有人生自由,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不甘心。
自从那日卿卿逃离彭城之后,整个人仿佛逃离了牢笼的金丝雀,才轻松自在了下来。
谁知这男人就像瘟疫一样,一沾染上了就阴魂不散,即使她都已经逃回来了,他竟然还能追过来。
卿卿一直都只把他当成一个噩梦,直到眼睁睁看着姬行云为她挡下了一箭,还能在她每回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就在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她看着姬行云顺眼了许多,并且也不像以前那般反感他了,所以才会有了今日这般的肌肤之亲。
而且,之前姬行云杀了宋易的事情,他已经给卿卿解释过了。
姬行云当初杀了宋易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姬行云手下有一名极为忠诚重视的亲信将领,正是死在宋易手上,姬行云自然对他有所仇恨,想为自己手下报仇,所以一时恼怒懒得与他废话。
虽然姬行云杀了不知多少南齐的将士,可是南齐何尝没有杀过北魏的将士?光是卿卿的阿兄就不知杀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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