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四郎:……
昭虞大笑出声,循着声儿摸了过去。
江砚白勾着嘴角踏步停到她前方几步远,摆着手让二郎几个都走远些。
三郎四郎不明所以,二郎则背着手幽幽叹了口气,小叔又要和他抢小婶婶了。
昭虞被蒙着眼,一步一步走得小心翼翼。
忽然,指尖触到一片布料。
三郎?
不对,三郎可没这么高。
她忙收回了手,鼻尖耸了耸,随即笑出声:“江砚白你且边上去,这一局没你的事。”
江砚白平日里不燃香,但她却是燃的。
两人日日腻在一处,他身上便时常沾着她的兰花香。
江砚白见她认出自己,俯身偷亲了她一口:“怎么没我的事?”
昭虞忙推开他:“二郎他们……”
江砚白抱着人回院子:“他们抢不过我,早跑了。”
昭虞:……
江砚白好不要脸。
她嫌丢人,索性蒙着的巾子也没取下来,她看不见旁人就当旁人也看不见她吧。
回了院子后,江砚白抱着人开始审。
“你同娘说我要长休?”
昭虞梗着脖子镇定道:“怎么了?”
她可是有督察之职。
江砚白眼中荡着笑,抬手轻拍了下她的后腰:“你说完便跑,害我被娘教训,嗯?”
“是你做事不着调,娘训你也是……”
“娘同意了。”
昭虞:?
“同意了?”
她猛地拽下蒙面的巾子,眼睛瞪得老大。
江砚白垂首在她耳垂啄了一下:“爹也同意了,但是娘担心我回来后没官做,养不起你,昭昭,我要是……”
“我养你!”昭虞拍了拍胸膛,“我有银子!”
江砚白闻言失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明明想去的不得了还一副大度的模样,如今听到爹娘同意,便一刻大方也无了。
“我平日里花销颇大,怕是会花四夫人不少银子。”
昭虞抬了抬下巴:“莫怕,我卖画养你!”
江砚白愉悦的“啧”了一声:“四夫人要是这么说,我便要……”
“四爷,陛下宣您进宫。”
江砚白和昭虞对视一眼,昭虞忙从他腿上跳下来,伸头问道:“可有说是什么事?”
方贵摇头:“来的是个小太监,说不清话,只说事关东陵让四爷尽快进宫。”
江砚白眉心蹙了起来,东陵之事刑部没有插手,怎得派人来宣他?
他顿了顿起身抱住昭虞:“不知什么时辰才能回来,若是不能陪你用晚膳,你自己须得忌口,不可贪口喝那冰梅汤。”
昭虞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且她每月一到这几日便贪凉,偏她一撒娇金穗银穗她们便不忍心拘着她,必得他看着才行,否则一不留神便会惹得腹痛难忍。
昭虞耳尖红了红,抬手推他:“记下了,你快去吧!”
她的小日子自己都记不准,偏江砚白像那打更的一般,将时间掐算的准准的。
江砚白轻笑,抱着她又亲了两口,手下占了两把的便宜才勾着嘴角道:“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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