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江砚白见她误会,忍不住笑着解释:“怎的不是给你买的,只是这枝子凉,我先给你拿着,你若真喜欢,待晚些时候回了客房再拿着玩。”
昭虞眨了眨眼,轻声应了。
一个时辰下来,江砚白身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只要是昭虞看了两眼的,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买下。
“大人累吗?”
路上人多,江砚白空出一只手牵着昭虞摇头:“不累,前面就是放河灯的地方,昭昭若是有什么心愿,可写在灯上。”
昭虞笑:“写了就会成真?”
江砚白点头:“自然。”
旁人的成不成真他不知道,昭昭定会如愿以偿。
银穗买了两个河灯,还贴心的备好了笔墨。
昭虞不信这个,不过是凑个趣儿,拿起一只河灯提笔。
江砚白见状也不偷看,背着手站在一旁,端的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昭虞的字娇小玲珑,软趴趴的没什么风骨,但胜在工整可爱。
二人写好了字,蹲在河边将灯缓缓送到水上。
“昭昭写了什么?”
昭虞也不隐瞒:“大人永远不死。”
江砚白似是没听清,又问道:“写了什么?”
“大人永远不死啊。”
江砚白笑倒在她肩膀:“哪有人会永远不死的?”
昭虞眨了眨眼:“那我改一下,别在我前头死就好。”
不然,她定然也活不好。
江砚白一定要长命百岁,这样那个人就不会迁怒她了。
江砚白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下软成了一滩水,探头在她耳垂落下一吻。
她的右耳垂后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像是画笔沾了朱砂轻轻点了一下,圆乎乎的,与她的人一样娇憨。
两人身后的银穗见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这般暧昧的气氛,却偏生有人来打扰。
“世风日下!”
江砚白眉间一挑朝后看去,一脸不悦站着的不是林瀚是谁。
林瀚前阵子去城外军营,近几日才得空回来,谁知带着柳娴逛了没一会儿就碰到了两人。
江砚白浅笑:“回来了?”
“江砚白你要不要脸?”
两人关系好,林瀚一贯是有什么说什么。
“我怎么了?”
林瀚瞪了他一眼,将他拉到一旁:“你还是不是人?竟敢利用娴儿?”
他这趟回来才知当日柳娴和嘉阳闯宜园之事,那菊花图画的绚丽,江砚白定是算准了他会送给娴儿,才设了局。
为着当日的的事,娴儿提心吊胆了好久,生怕嘉阳找她麻烦。
江砚白歉然一笑:“对不住,也是没法子,不过我也送上了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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