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如无的痒,梁佑瑾怔住,抬头,望进男人深邃的眼神。
“你知道这全场最可爱的在哪里么?”他和煦地笑。
她心里的分寸有点乱。
“是你。”头牌再一次端起酒杯。梁佑瑾像个害羞的小女孩:“哪有。”在同事面前,她果敢、坚定、共情、鼓励,甚至是温柔,但纵有千面,和可爱二字却是万万不搭边的。
一瓶见底,梁佑瑾大方的同意再开一瓶,她到底保留叁分理智:“开一瓶你提成最高的酒。”头牌娴熟的演技有一秒的不自然。
欢场无真爱,他不过是自如在狼狗和奶狗之间转换,饶是见过千奇百怪,又怎敌梁佑瑾每天与牛鬼蛇神虚与委蛇。梁佑瑾看破不说破,在透明的玻璃杯上浅浅留下嫣红唇印:“谢谢你,今晚我很开心。”那杯酒,她留了底,他就着那个红痕,一饮而尽。
“抱歉,junae,我弄脏了你的杯子,换一个干净的给你。”
零点高潮,是羽毛秀。长腿妖精们酥乳半遮,戴着天使翅膀身着羽毛短裙,爬上沙发,桌角,舞台,在眩晕的灯光和震耳的韵律下,挺胯扭腰,带动节奏。dj打碟至巅峰,无数枕头被抛掷空中,羽毛洋洋洒洒,飘忽下落,落在女人们赤裸的乳沟里,蜜色的翘臀上,还有客人们的酒杯里。
alex跳了满身大汗,身边姑娘们则早已满身大汉。他抽了几口水烟,缓缓神回到卡座,吓了一跳。junae趴在桌上,头牌脱下外套,正贴心搭在她背上。
小酌怡情,喝断片可就不妙了。alex跑过去,摇摇junae的肩膀,梁佑瑾全然昏死过去。他眼神一扫,桌上已然两叁个空瓶。
怎么办怎么办,他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再看到旁边头牌深情脉脉的目光,他恨得咬牙切齿。他可不希望八卦报纸明日头条是j司总监化身夜店咖,包牛郎买醉。
junae的紧急联系人是谁?她朋友,父母,家人……对了,她老公!alex拨给左斯年,堵住一个耳朵,背过身去大声对着话筒:“左老师,我是j司alex……对对……你快过来xbar,junae喝多了。”
左斯年庆幸这台急诊手术结束的早,不然他会错过alex极其重要的求救电话。放下电话,他几乎是一路从手术室跑到停车场的。
师弟追剧正热火朝天,星星眼,姨母笑,咬着被角在床上翻滚,猝不及防被左斯年一个电话叫回医院替班。他一肚子怨气:“师兄,你不能可一只羊薅羊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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