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大约两块钱一个小时。
他们花了两天时间,就将各自租的房子收拾好。
江柠的生活作息依然十分规律,早上五点起床刷牙、洗脸,五点半去跑步,跑完十公里,去吃早饭,然后回到房间码字,码完两个小时,出去买菜做午饭。
之前在值班锅碗瓢盆时,宋培风就想在她这里蹭饭了,正好江柠这里没有洗碗机,不知是不是小时候被江松那句‘女孩子不就应该洗碗做家务吗’,给刺激的,江柠打从心底就极其不喜欢洗碗做家务,原本家中能够机器解决的,都不会手工解决,除了她书房之外的地方,一周请一次钟点工做保洁。
现在有宋培风来蹭饭搭伙,正好后续的厨房的善后工作,就全部交给了宋培风。
宋培风是个做事非常细致有规律的人,这一点也体现在他给厨房后续工作上,他一点都不嫌这些琐碎,甚至在他处理善后这些工作时,有时候投过厨房昏暗的光线,看到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工作的背影,他竟有种说不出的岁月静好的感觉。
在同一个空间,她可以做她的事情,他也安静的看他的书,学他的习,偶尔遇到可以相互探讨的问题,他问,她就会答,她有疑问,他也会耐心回答,一时回答不了的,回头再去图书馆查资料。
她好像没有脾气一般,面对任何人任何事,永远都是耐心且微笑的,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永远都是含笑又真诚的看着你,说话语速不快不慢,给人以舒心的感觉。
有时候,他觉得她仿佛将自己隔绝于这个世界之外,自成一个世界,温柔又疏离。
他当然是不会留在这里看书的,他在做完这一切后,和她打声招呼,说:“我下去了,有事情站阳台上喊一声,我就听到。”在她回头笑眼看他,点过头后,轻轻的关上门,迈着轻快的步伐,下楼去,在她楼下的阳台上,看书学习。
江柠在附近给自己找了个散打班,将她前世练了很多年的散打和拳击给捡了起来,并做力量练习。
教练以为她是新手,没想到她上手非常快。
她下午一般会和宋培风一起去清大或者京大的图书馆看书,看完书她就直接去散打班练习散打或者拳击,在出了一身汗后,将头发随意地往上扎一个小丸子,或是短马尾,回到出租屋,洗个澡,然后做晚饭。
八月下旬的日子,京城实在是热的如烤炉一般,他们俩租的老房子没有空调,只有风扇,在做饭的时间点,厨房非常热,这个时候,宋培风也不会离开,江柠在那里做饭,他要么在处理食材,要帮她扇风。
江柠有时候嫌热,不爱多做,只弄些简单的,或是两碗凉面,或是凉拌手撕鸡,或是寿司,她总能将很简单的食材做的很美味。
有时候路边碰到有鲜花,她偶尔也会买一束鲜花,插在花瓶中,或是放在昏暗客厅的小圆桌上,或是放在明亮卧室的电视柜上。
宋培风看到,有时候不用江柠买,他看到,就会带一束上来,一般都是向日葵或者百合,不是专门送给她的,只是用作插瓶。
对于这样一个清朗少年,愿意主动走进她的生活中,她就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猎豹,小心地,全方位的观察着他,看着他一点一点的走近,慢慢将自己伪装成一只无害的小猫咪,收敛起自己作为捕猎者的那一面。
她前世一个人独居了太久太久,不论工作上还是情绪上,有很多话她都不能对别人说,各种情绪都需要自己独自消化,工作上的、婚姻上的、家庭上的,开心的不开心的,她都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去消化这些。
刚开始的十年,不知是年轻还是她原本就不爱说话,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心理上的变化,直到时间长了,各种好的不好的情绪,她发现自己一个人已经消化不了了,消化不动了。
她发现自己需要有人交流,来向外排出自己内心积攒的各种正面的负面的情绪。
具体表现就是,一个生活中习惯了沉默不爱说话的人,突然变得很想跟人说话。
想跟人说,却不知道跟谁说。
她已经习惯了得体,习惯了不打扰,习惯了一个人默默消化。
能够说话的这个人不能是你的同事和领导,也不会是她的父母兄弟,甚至就连朋友,她都不能说太多。
于是她就只能继续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它稳定,闭好嘴巴,控制自己。
她所有的情绪,几乎都是通过文字的方式来发泄的,即使是文字,她都是克制的。
现如今生活中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他主动走进你的世界。
她也不是前世很多事不能说的自己了,于是她就很有分享欲的,跟宋培风分享她做的美食,并得意洋洋的和他炫耀:“只有我们两个人,饭菜做多了吃不完,其实我还会做很多大菜。”
因为爱做美食,她前世还写了一篇关于美食文的小说,卖了电视剧版权给拍出来了。
这种完全出于兴趣写出来的东西,会让她在精神上感到很愉悦。
她在说这句话时,整个人就像是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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