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加进来一个第三者,那个第三者还是她亲生儿子,这让薇薇生出一头撞死的冲动。
沙克达还在边上说着风凉话:“你不一直说想跟年轻帅哥做吗?这会怎么瞅着不高兴啊?”
薇薇的眼神像被激怒的野狗一样,瞧她这样,要不是被铐住,她能把两人生吞活剥了。
“爸爸,您当年就是用这么耗时耗力效率低下的手段调教的妈妈?”长青打量着薇薇嘴上的口枷,“现在都不流行这种原始的调教了,直接植入电子脑再导入一个性奴程序,多方便。让我试试吧?”
“你说的那种把程序卸载了人又变回原样了,不好。”沙克达用手杖戳了戳薇薇的胸,笑着说:“我这种方法调教你妈做了我一辈子的狗。”
长青一边抻着金链把薇薇往他跟前拽一边说:“有什么不好的,我觉得挺好的。”
“不想学就滚,跟你妈的克隆体玩去。”
“我学,我学还不行吗?哎哟,您老这脾气也就仿生人能忍得了。”长青在薇薇面前蹲下,把两指从口枷中间的孔伸进去,玩弄她柔软的舌头。薇薇右侧的乳房上还有他昨天咬出来的伤口,青一块紫一块的。“对不起啊妈妈,昨天我太粗暴,把您胸咬破了。”
薇薇从鼻子里往外喷气,恼火地发出“啊啊”声,努力想把这个口枷弄掉。
长青担忧地看向沙克达:“妈妈会受伤的吧?”
他嗤笑:“这会晓得心疼你妈了?”
长青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不是患难见真情,用重演找到了妈妈爱我的证据吗。”
爱的证据么?沙克达心想他说的不无道理,父母对孩子的爱光说没用,有时需要寄托在具体的事例上,必要的时候孩子能想起来。他那个年代家里的衣服都是母亲亲手缝的,一针一线全穿在身上,既暖身又暖心。相比之下父亲就没给他留下什么爱他的证明,沙克达记忆中的父亲是个性格木讷的庄稼汉,非常不善言辞。
薇薇饿得视野有些模糊,她晃了晃头,觉得胸部愈发胀痛,心想他们肯定给她打了药。
长青和沙克达一左一右吮吸着她的乳房,他们的手在她身上爱抚,沙克达的义肢托着她的背,熟练地挑逗她的阴蒂。
近年来沙克达在性事方面愈发不足,薇薇是有些欲求不满,但是她不想和自己的儿子做。她的声音从来不被听到,即使留下屈辱的眼泪也会被他们当成美味舔掉。
长青把她的乳房吃空了,意犹未尽地咂着嘴,好像想接着吸出乳汁。沙克达就不一样了,他吸的还是她受伤的那边。粗糙的舌苔在她乳粒上滑动,舌尖绕着乳晕打转,通过性刺激让奶水自行流出,他的嘴巴只负责接住溢出来的乳汁。
薇薇含着金属口枷,眼里满是血丝,她的身体同样不顾她的意愿跌入这场肉欲的盛宴。
沙克达很久没见过她这样满怀恨意的眼神了,他轻笑一声,沾着淫液的手指娴熟地弹着她的奶头。薇薇闷哼一声,白花花的乳汁飞溅开来,情不自禁动了几下腰,一双巨乳随着她的动作漾着。
长青看呆了,他没想过还能这样:“爸爸,您真厉害。”
沙克达收下了他的敬佩,懒洋洋地说:“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薇薇受不了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用头来撞他。沙克达任由她在他怀里拱着,手绕到她后面慢条斯理解开十字扣。薇薇体力消耗很大,从昨天到现在没吃东西只喝了点水,去了十字扣也还是全身绵软无力任他摆弄。即便她想挣脱或者攻击,她也敌不过三只手。
沙克达把薇薇推到长青怀里,抬着她的腿让她坐在了儿子勃起的肉棒上。薇薇挣扎着想起身,每次都被他精准地按回去,好像她在主动套弄着长青的肉棒一样。
可能是没力气折腾了,也可能是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毫无意义,于是她不动了。
沙克达从后面手抓着她肥大的屁股往上推,对准已经有一根肉棒的小穴戳进去。未等他真的进入,薇薇的腰就紧张地扭着往上抬,还不死心想躲避。
他插进去的瞬间三个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哪怕薇薇的小穴被他玩得很松了,也经不住两根肉棒的蹂躏。
长青托着妈妈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往上抬,而沙克达则环着她的腰,边抽插边搓弄她的一个乳头。
薇薇靠在沙克达胸膛上,吐着舌头,半睁着红肿的眼看着面前的长青。她发出小兽濒死的哀鸣,淫液一波接一波淋在两人的性器上。
“妈妈,您真漂亮。”长青喃喃着,舌头缓缓舔过她满是泪痕的小脸。
“哼,你要相信你爸我的眼光。”沙克达得意地一挺腰,顺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听听,多响。”
薇薇的穴肉紧贴着父子俩的肉棒,长青能感到小穴里面在有规律地收缩。他们进出和用力的方向不一样,他不知道哪里是妈妈的敏感点,只能胡乱在里面戳着,影响了沙克达的动作。
他命令道:“母狗,吸气。”见她不理他,沙克达掐了她大腿根一把。
薇薇疼得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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