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汹汹上涌,那被死死含裹住的湿软竟让他连尾椎骨都麻了。
但他早在叁年前便惦记着要一雪前耻了,怎么能再次在这富有经验的小妇人面前丢脸!
他索性硬生生将那热气腾腾、随时要喷泄的欲根拔了出来,只在花缝上浅浅磨蹭着。
随后,伸出双手握住两只玲珑可爱的雪乳把玩了起来。
北境并无请乳母的习俗,婴孩若非生母哺乳,便只能饮用羊乳或牛乳。
而小巴拜自幼便是喝着牛羊乳长大的。
“当初,这儿可有奶水?”男人闷闷地问。
穴内巨大的硬物已被抽出,原本疼痛到小脸煞白的李和慧已稍缓了些。
“没有……”李和慧小声回道。
当初她整个孕期害喜了足足九个月。
生产过后她已经瘦骨伶仃得不成人样了,哪里还有一丁点奶水?
而偏偏她借居在北境的旗云部早已城镇林立,设法寻来的牛乳送来时都馊了。
她身无分文,接近一年里的衣食住行全依靠着旗云部的大公主接济。
总不能让人为了她特意牵头牛到府邸里养着……
最终在多番考量之下,她是打算带着孩子去投奔孩子他爹的。
毕竟如旗云大公主所说,北境诸部内就数喇库部的牛羊数目最多。
可她却又根本不敢面对那个曾经的心上人。
明明人家心有所属,她却因头脑发热、一时冲动,趁人重伤无法动弹之际怀了对方的孩子……
就在李和慧思绪发散之际,坚硬如铁棍的滚烫阳物重新捅入了她早已湿漉漉的紧穴内。
“啊……”刺骨疼痛再次袭来,女人痛苦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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