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裳拱手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嫂子也请早些歇息,记得关好门户。”
说罢,他转身离去,步伐轻快而坚定。而白妘裳则站在门边,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渐远,心中涌起一gu莫名的情愫。
自那日起,萧旻赫便开始jg心策划如何更自然地接近白妘裳。他时常邀请应伯爵、谢希大等人陪伴严煦风在风月场所畅饮至深夜,自己则找借口提前离开,悄然回府。而白妘裳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每每在他归家之时,带着两个丫鬟在门口徘徊。
每当萧旻赫经过,白妘裳便会故意躲入门内,待他走过之后又偷偷探出头来窥视。两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相遇,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默契在他们之间流淌。他们的眼神交汇,仿佛在读懂彼此的心意,那份深深的情意便在无言中悄然滋生。
而萧旻赫也越来越沉迷于这种微妙的互动中,他开始期待每一次与她的偶遇,每一次眼神的交汇都让他心跳加速。
而白妘裳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这份情感的漩涡中,她开始期待萧旻赫的出现,期待每一次与他的对视。
两人之间的情感就这样在微妙的互动中悄然滋生,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推动着他们走向彼此。
一日,yan光斑驳地洒在府门之前,萧旻赫正悠闲地倚立,目光悠远地凝望着远方。突然,小丫鬟琉璃款步而来,她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犹如春风拂面,轻声细语地邀请道:“萧公子,夫人有请。”
萧旻赫闻言,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故作不知地打趣道:“哦?找我何事?你家公子可是在府中?”
琉璃掩嘴轻笑,答道:“公子不在,是夫人请萧公子过去叙话。”
萧旻赫闻言,心中暗自思忖,却也不露声se,便随琉璃来到客厅。他端坐于客座之上,目光四下游走,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过了许久,白妘裳缓缓而出。她身着淡雅的衣裙,裙摆轻轻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她的面容清丽脱俗,眼波流转间透露出一丝妖媚与清纯并存的气质。她向萧旻赫施以一礼,声音轻柔而婉转:“前日多亏了公子的盛情款待,妾身感激不尽,时刻铭记在心。我家郎君从昨日出去,至今未归,不知公子是否见过他?”
萧旻赫闻言,轻笑道:“昨日我与几位友人在h家饮酒作乐,因有些琐事缠身,未能久留。今日我也未曾前去,不知他是否还在那里。若我在场,定会劝他早些回家,免得嫂子牵挂。”
白妘裳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忧se。她无奈地说道:“正是如此。他总是听不进别人的话,在外面花天酒地,不顾家中之事。”
萧旻赫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理解与同情。他轻轻拍了拍白妘裳的手背,安慰道:“论起你家公子,他为人也算仁义,只是这一点确实让人头疼。不过嫂子放心,严二哥他自有分寸。我会尽量劝他回家的。”
说话间,小丫鬟已奉上香茶。萧旻赫品了一口茶,只觉得清香扑鼻,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脱身。他担心严煦风突然归来,届时场面恐怕会有些尴尬。于是,他起身告辞道:“嫂子,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多打扰了。若是有严二哥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白妘裳闻言,再三叮嘱道:“无论公子身在何处,都请务必劝他早些回家。妾身定当重重报答公子,绝不敢忘怀。”
萧旻赫笑道:“嫂子言重了,我与严二哥乃是至交好友,自当尽力相劝。”说罢,他便告辞离开了严府。
次日,严煦风从院中归来,白妘裳连忙上前埋怨道:“你总是在外贪杯恋se,幸得隔壁萧公子两次三番劝你回家。你快去买些礼物谢谢他,才算不失人情。”
严煦风闻言,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昨日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便连忙备下四盒礼物和一坛美酒,派小厮天福儿送至萧旻赫府上。萧旻赫收下礼物,厚赏了来人。
李宛娘见状,好奇地问道:“严家为何送你如此厚礼?”萧旻赫笑道:“前日严二哥请我们在院中为夏金娘庆生,他喝醉了酒,我扶他回家。平日里我也常在院中劝他早些回家,不要在外过夜。因此他娘子感激我的情分,想对严二哥说些好话,便买了这些礼物来谢我。”
李宛娘听了,不禁笑道:“你只顾着自己,还去劝别人!你自己成天不在家,在外面拈花惹草,反倒去劝人家夫君回家!”她又道:“你莫非白白受了他的礼?”接着问道:“礼帖上写的是谁的名字?若是他娘子的名字,今日我写张帖儿请严夫人过来坐坐,她也该来咱家走走。若是他男人的名字,随你请不请,我可不管。”
萧旻赫闻言,心中一阵好笑。他知道李宛娘是在开玩笑,便答道:“是严二哥的名字。我明日便请他来府中叙旧。”
次日,萧旻赫果然备下美酒佳肴,邀请严煦风前来赴宴。两人欢聚一日,尽欢而散。
严煦风回家后,白妘裳提醒道:“你可别失了礼数。咱们送了他一份礼,他又请你过去吃了一顿酒,改日你还该回请他一席,才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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