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这里还空着,自己摸一摸,很快就不疼了呢。”
“摸、一摸……?”维奥娜有些迟钝地回答,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空着的地方’会’疼’以及他说的’摸一摸就不疼了’是什么意思。
“没人教过你吗?”飞坦握着维奥娜的手按在小穴上慢慢揉动,“它’哭’得这么伤心,好孩子应该帮它擦擦眼泪呢,就像是这样……”
和被侠客控制时的感觉又不太一样,属于自己的手指却听从着男人的指挥,轻抚过两片花瓣,拨开它们,真的摸到了一汪’眼泪’。一阵异样的快感席卷上来,维奥娜咬着嘴唇,视线躲躲闪闪地在飞坦身上四处游移。他的肤色是常年罩在斗篷里不见太阳的苍白,肌肉也没有芬克斯那么夸张,可压下来的时候却是他们所有人里最让自己心慌的。而再往下一点,在紧实流畅的腰腹下,胯骨侧面靠近腿根的位置还盘卧着一只黑色的蜘蛛,体积不大,似乎一伸手就可以捉住……
“呀!”维奥娜尖叫了一声,趁她走神的空隙,芬克斯终于将整根凶器硬塞了进来而她只觉得身后胀痛极了,几乎是本能地向前扑倒,左手按住了那只蜘蛛。
“宝贝,别这么紧张。”芬克斯扶着维奥娜坐稳,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肉,一下接一下亲吻她打颤的背脊,撩拨、等待她恢复情欲。
维奥娜低着头,长长的黑发垂在身前遮住了她的脸。飞坦看了眼按在自己纹身上的左手,“芬克斯,你问过她为什么想加入旅团吗?”
“有什么好问的。”芬克斯没有急着动,难得耐心地回答,“肯定是为了团长呗。”
“团长么。”飞坦不置可否地舔了下嘴唇,“呐,小维奥娜,你想加入旅团的理由是什么?”
“旅团……?”
“为什么想加入蜘蛛。”变化系换了个词。
“蜘蛛……”维奥娜松开手,看见掌心下的蜘蛛忽然抬起了头,“我追不上……跟在后面……会被他丢下……我……不想被丢下……”
“他是库洛洛?”
“库洛洛……是蜘蛛……我也……想做蜘蛛……”
飞坦和芬克斯对视了一眼,“倒是比以前有长进,可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成为蜘蛛呢?你能为他,为我们做什么?”
“我……”
“蜘蛛不收留没用的人。”
“呜……”维奥娜哽噎着吸了吸鼻子,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她是没用的人吗?
好像也没有错。她住的地方、穿的衣服、吃的东西全都是蜘蛛施舍的,真正属于自己的就只有一具软弱的身体,还被这群男人调教得越来越奇怪,让她真的很害怕有一天会连最后一点自由的想法,连心都受他们控制,完全沦为蜘蛛的饵食,被吃得什么也不剩下……
该怎么办呢?
维奥娜抿着唇,她似乎只能想到这里,再要更深入地思考就像有堵看不见的墙拦在面前,却是无论如何都过不去了。眼眶中蓄着的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仿佛一滴滴冰凉的雨水落在心口上。
“为什么哭?”盯着满脸泪痕的少女,飞坦压低了声音,“小维奥娜,敢在男人床上流眼泪,你最好是因为爽到了。”
“小宝贝哭了?”芬克斯诧异地捏住维奥娜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向自己,“真的哭了啊?怎么搞的,是太疼了吗?”
看着那张和男人大手对比显得愈发脆弱的侧脸,飞坦的目光几不可察地沉了沉,“不说话?喂你吃的可不是让你装聋作哑的药。”
其实芬克斯也听到了他刚才讽刺维奥娜’没用’的话,虽然不太明白不过一句实话而已,对方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但还是先把仍在流泪的人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阿飞,你这么凶干吗?玩得正开心,别扫兴行不行?”
“扫兴?”飞坦却觉得下腹部有股无名火升了起来,手腕一翻就扣住了维奥娜的肩膀,“看来你是认为我说的不对?”
“阿飞……”芬克斯不赞成地还想开口,然而瞥见变化系的指甲已经又抓破后者的皮肤,在先前留下的旧伤旁再添新痕后,默默咽下了要劝的话。
这家伙今天有点反常,先是莫名其妙提议打游戏,接着又不请自来,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回来搞不好真的会掐死维奥娜。他才不信什么’有分寸’的鬼话,都是男人,那种紧要关头谁能保证绝对不会’失手’?不过变化系最讨厌别人多管闲事,芬克斯替维奥娜擦了擦眼泪,索性决定等着看同伴到底想做什么,反正还有他在,怎么都不至于罩不住一个女人。
“呐。”看出强化系不准备和自己抢人了,飞坦也跟着放开维奥娜转而拖着沾了一点血的指尖在她身上慢慢游走,“既然你想加入蜘蛛,那就证明给我看你的用处……去勾引库洛洛……勾引他像你念念不忘的那样操你……呵,还是不说话?你上面那张嘴也被堵住了?”
维奥娜剧烈抽搐了一下,按着飞坦刺青的左手扬起来,’啪’地一声就打在了他的胳膊上。那声音有点响,芬克斯不由得从背后探出头去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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