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被打断了,她被以极大的力气按倒在沙发上,他一条腿跨上来半压在她身上,膝盖顶开她的大腿,裙子立时被翻上腰间,她的丁字内裤并不碍眼却让人有暴躁的不耐,他两手上去把那两根线扯断,从她身下抽出去扔在一旁,目光紧锁在她被张开的腿缝间,半日前刚看过的、无法再忘掉的景色——
已经莫名泛滥着透明液体的、半张的小穴口,饱满的阴唇沾了水色,对着他颤颤巍巍地招展。
陈从辛只感到血气翻涌,无暇顾及自己整齐的西装外套还在身上,领带端端地系在颈项,皮带方扣井井有条,只一手迅速地拉了身下的拉链把硬涨的器官有些艰难粗暴地放出来,略微沾了沾她的水色就顶开花瓣插了进去。
一下到底,他几乎屏息了一瞬,深埋在她体内慢慢吐气。
某个时刻脑中闪过奇怪的不知哪里留下印象的词汇,名器。他的经验不少,却从不觉得女人或性是必需品,本质上都是可以简单分配的调剂而已,对所谓赞美的形容感到匪夷所思。
可是这一刻他体会到这个词的用义,甚至比那更甚——
紧窄的,极富弹性的,不断抽搐一般地收缩着,开口极小,越向里就更小,让人疑心是否已经到了尽头,却还能被吸吮着引到更深处,顶部仿佛永远有一圈突起环绕着特别服务,且湿热润滑。
他爽得无法顾及别的,喘息或呻吟也前所未有的纷乱,按着她的腰大力挺动,而立的万人之上的总裁生命中第一次,操穴操得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无数次快速的激烈插顶,他的顶端不可避免地分泌出前液,融进她的深处,林染终于有了一丝回神的力气,目光第一次艰难地聚焦,抬着眼睛去看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没有什么瑕疵的英俊五官,赏心悦目,即便是现在失去平静底色,面颊微微泛了红,嘴唇微张,额发湿了几根的凌乱样子,有扑面的难得的性感从他毛孔中溢出来;只是什么都没脱,甚至皮带都没有打开,剪裁精致的西装外套被弄出皱褶,他低着头专注发力,忽而察觉到她的注视,狭长双眸抬起来对上她的,眼里的欲念并无掩饰,一只手从她的衣裙下摆伸进去,一把将胸衣推上她的锁骨,大手抓在她的浑圆乳房上用力揉捏,拇指按住乳头来回搓动,她短促地呻吟起来。
“唔……陈。陈从辛……”她堪堪地被顶着,念出他的名字,挑衅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打开的红唇里嗫喏出自己的名字,甚至这样看上去都让他爽到,想插点什么,插进这双唇里,看她的嘴被他撬开的样子,插得她呛咳起来——
“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么?”他低低地问,身下节奏不停。
“唔——”
“还是说,得被插了,才知道?”
林染被插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盯着他压迫感极强的双眼不想败下阵来,却被他突然整根抽出了身体,低气压笼罩在头顶语出威胁,“说话。”
她的第一反应是低头去寻到他的那根肉棒,自己抵上去插进身体,却不得其法,身体被他紧紧控制住,连下身的移动都完全做不到,急得出声,“被、被插了就知道了,被插才行,快插进来,插我这里——”
他哼笑出来,粗大的性器狠狠送进去,为奖励她意外讨人喜爱的急色,且更加意外地,并不显得低级。更该说是娇憨和单纯,就像吃饭时不关注任何其他信息、只专注于吃饭这一件事一样,她仿佛只专注于性交这一件事,专注到产生了某种纯净气质的地步。
再一次被捅进来时有失而复得的满足感,气力恢复大半,林染欢快地呻吟出声,目光下移到交合处看他的器官,上气不接下气地出口赞美。
“好大——啊!撑坏了,撑坏了,再进来,里面还要……大肉棒,再深一点——”
他被她这一口流畅的荤话震了一下,教养极好的男人从前即便最奔放的床伴也没有这样的胆色,没有女性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
“小骚货……”
他在穿插的间隙低低吐息,掐着她的乳房挤出各样形状,本不该问的,本不感兴趣的话语在混乱神思间漏出了口,“被很多人这么操过了?”
出口后才感到自己的可笑,身下的女人是要去av拍摄应聘的人,居然还好在意之前有多少经历?虽说并不是在意,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他便补了一句,“不用回答。你里面……”
极品。
你里面是极品,人间难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遇上,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要据为己有,自然而然地去想之前有多少人尝过这滋味,如果尝过竟也没有留住她,以后会不会有人替代。
他没有说下去,知道这不是他应该注意的事情,他只需要不停地,尽情地操她,直到厌倦,了结这桩事。
其实当然,他不知道,他恰好是第一个品尝这滋味的人,这幅身体事实上,刚刚来到人间。
“我里面——”
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被插弄得一下一下地颤抖,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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