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里冲出来,浇得他整个下腹都湿淋淋的。
他愣住了,而她在他胸膛里肩膀起伏,哭得都停不下来。
他都有点呆了:“不、不是,宝贝儿,你还会喷啊?”
“……”
她松开口,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疼吧?”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两下,把自己抽出来,抬起她的大腿,“我看看,没事儿吧?”
她想阻止他,可全身都是酥的,小腿踹过来像撒娇一样。他一把握住,低头看着她湿红的外阴,穴口已经让他捣得不成样子了,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他摸了一下,小声问她:“还能再来吗?”
她哭声骤烈,他连忙抱住她:“我不来了!别哭了宝贝儿,别哭了啊,我不来了……”
嘴上哄着老婆,手上却哄着兄弟,他一边撸着一边用阴茎顶端蹭她湿漉漉的屁股,也勉强交代了出来。只是她腿间这下红肿白浊一团狼藉,他实在不敢多看了,躺下来搂住她不停地亲着,整个人都散发着餍足的倦怠。
她吸了一下鼻子,把情绪缓下来,片刻后抬手给了他一拳:“你混蛋!”
“我混蛋我混蛋,”这小猫力气他都懒得镇压,“下面疼不疼?我看看?”
她红着眼眶瞪他,把腿并上:“你欺负我。”
“没有,我才不会欺负你,”他往她鼻尖上啄了一口,“我喜欢你。”
她伸手去捞被子,看着委屈得要命:“我就是太惯着你了……”
连鼻尖都是红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他有点想笑:“那你要怎么样?”
“你还不承认错误!”
他可有理了:“我只是在想解决方法,谁的责任不重要,解决问题才重要,宝贝儿你得讲讲道理……”
她踹了他一脚,翻了个身:“爬!”
他笑,抱住她的腰:“里面还有东西呢,这就准备睡了?”
“……让你爬!”她红着脸骂了一声,再踹他一脚,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昨晚做得太狠,第二天下午走路都还不太对劲儿,宁昭同一边吃着下午茶一边看样书,不时还瞪旁边撸猫的罪魁祸首一眼。
陈承平诧异地迎上去:“到底干嘛,看我好多眼了。”
宁昭同又瞪他一眼。
陈承平困惑,片刻后看了看腿上的儿子,恍然大悟:“你也要我摸两下?直说啊,你比猫好摸多了。”
“?”宁昭同一脸冷漠地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敢过来今晚就不要上我的床。”
陈承平讪讪止步:“还疼呢?”
她不想理他,继续看样书。
突然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立马起身去了房间。陈承平瞅着不对劲,忙问:“什么事儿啊?”
“关你屁事儿!”
“哎哎,不要发脾气嘛,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宁昭同拎着行李箱出来:“我不接受。”
陈承平有点傻:“不是,生气到准备离家出走的地步了?我给你磕个头行不行?你就不怕我把咱儿子闺女饿死啊。”
“说什么呢!”宁昭同没绷住,笑出声来,“黎姐后天就回国了,不从北京过,我找她玩几天去。”
陈承平这下是真惊讶了:“她要回国?”
“怎么了?”
“不是,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她底子不太干净,沉总为了保她才送她出去的吧?”
“前面是我说的,后面可是你自己脑补的,”宁昭同也不看他,琢磨着准备带的东西,“黎姐早年是沉平莛的线人,在缅甸深耕过七八年,后来认识了倪老师,结果准备辞职回归家庭的时候,发现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其实真要说她当时离开的性质可能都算叛逃。沉平莛好像对黎姐有心结,听说是干过什么混账事儿坑过黎姐,我觉得也有可能是初恋情人求而不得的原因,我也是因为这个跟他搭上关系的。当时黎姐在叙利亚救了我一命,我跟着她们公司混了两个多月,倪老师是在我去之前就找上我了。”
陈承平理了一会儿才明白:“那这老师知道得不少啊。”
“追了十多年了,”宁昭同塞了一摞t恤在行李箱里,“到现在都没结婚。”
“那这回回来黎朝安准备见见他吗?我说这个倪老师。”
“早就是两路人了,见什么见。十年前黎姐就跟我说过,她确实还没放下,但绝对不会回头了。”
他听得有点感叹:“这整的……多深的感情啊,那老师等那么久。”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她很轻地啧了一声,揉了一把橘子的脑袋,“别太爱了。”
第二天一早,宁昭同穿着色彩相当亮眼的小裙子,踏上了去昆明的飞机。
陈承平倒是想跟着去,让她一脚给踹回来了,于是郁闷地看着天上不时掠过的航班,等她登机后灰溜溜地开车回家喂猫。路上他突然想起什么,红绿灯的时候低头点进微信,给她刚发的朋友圈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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