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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恰好又到了宁云简蛊毒发作?的日子, 崔幼柠便算着?时辰坐马车到了宫中。
宁云简见崔幼柠来, 将一个匣子交到她手中,弯唇笑道:“打开看看。”
崔幼柠依言照做,见匣中赫然放着?一块象征皇后身份的凤印, 玉质莹润通透,其上?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 飞凤之下的玉台四?壁皆雕着?祥云,雕工精美, 栩栩如生?。
她不由一怔,抬眸对上?宁云简那双温柔含情的眼眸, 听见他?对自?己说:“刚做好的,你瞧瞧喜欢么?”
崔幼柠抚摸着?凤印,轻声“嗯”了句。
宁云简笑了笑,静静拥着?她,须臾后发觉自?己心脏开始疼了,便将她手中凤印拿走,低头埋入她颈侧细细吻着?,嗓音低醇:“下次你来时,吉服就也做好了。再等上?十八日,便是你我的婚仪,阿柠可知朕有多?欢喜?”
纵然已被他?这般对待过多?次,但崔幼柠仍是忍不住在他?怀中战栗,直至最后忍无可忍将他?那只愈发肆意的手制住,微颤着?声线开口?:“你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
宁云简解开崔幼柠裙衿,褪去层层华衣,抱着?她走向殿中金柱,将她抬至合适的高度,掰开她双腿,上?前欺入,待到得最深,方启唇回答她的话?,声音微喘低哑:“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如此。”
崔幼柠背靠柱身承受帝王雨露,闻言立时反驳:“才不是,天底下言行一致的端方君子不知有多?少,就如我兄……”
想到这种时候不便提及孟怀辞,崔幼柠瞬间闭上?嘴。
虽她及时止住了,宁云简仍是气得凑过去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唇,尔后幽幽道:“那些君子在你面前自?然端方,但他?们私底下对自?己夫人,定然与朕如今对你没什么区别。”
与情投意合之人云雨时的滋味蚀魂销骨,令人身心皆是无与伦比的满足,天底下没有一个男子能把持得住。
崔幼柠面无表情:“呵。”
宁云简冷哼一声,不再辩驳,只加重动作?,将她面上?的不屑撞得粉碎。
崔幼柠听着?宁云简情动时的低吟,睁着?那双潋滟杏眸看过去,见他?俊颜之上?的苍白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红晕。
谪仙般不染凡俗的男子染上?欲念时的模样,当真好看得令人神思恍惚。
崔幼柠轻轻捧住他?的脸,昂首一吻。
被她这般温柔虔诚地吻过,宁云简望见她眼中的情意,只觉一阵让人难以自?持的酥麻顺着?脊骨往上?窜,浑身血流却朝下涌。
“阿柠,”他?张口?,声音哑得厉害,“再亲一亲朕。”
崔幼柠闻言圈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宁云简闭眼感受,胸中爱意翻涌,心神俱荡之下将她再抬高些,一边轻唤她的名字,一边将尚在外的那一节也送了进去。
殿中的泣声和嘤咛声愈发高昂,久久不息。
日至正午,兰麝生?香。
宁云简将浑身瘫软的崔幼柠抱去沐浴,可见到水下艳色,忍不住又将她抱出来再来了一回,气得崔幼柠哭着?骂他?混账。
为让阿柠有时间缓缓,明后两日宁云简都不会再碰她。但今日,他?想与阿柠一同尽兴。
他?扶着?崔幼柠的腰轻撐慢磨,极尽讨好。眼见身下之人渐渐迷魂失神,他?抿紧薄唇,不再顾忌,动作?变利。
这一回过后浴桶中的水已凉了,宁云简便又叫了一次水。
外头宫人已摆好午膳。崔幼柠沐浴更衣后与宁云简在桌边落座,望着?满桌自?己爱吃的菜,脸上?的羞怒终于?散去些许。
用膳时她随口?提了句自?家兄长今日去宋府提亲的事,却见宁云简夹菜的动作?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古怪。
崔幼柠有些疑惑:“怎么了?”
“没什么,”宁云简将夹起的糟鹅放她碗中,“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
崔幼柠“喔”了一声,宁云简不肯细说的事她一般不会追问,便将这个话?题揭过,不再多?言。
待用完膳,崔幼柠在窗边翻了会儿书便去内室榻上?小憩,宁云简则在次间的御案前处理国务。
女影卫见崔幼柠歇下了,方走到宁云简身侧低声禀报:“陛下,昨夜有人私闯孟府。”
被宁云简调来保护崔幼柠的共有十人,皆是能以一敌十的高手,其中女影卫寸步不离守于?崔幼柠身侧,三人守于?院内,两人守于?院门?,四?人守于?府门?。
女影卫继续道:“那人未蒙面,是玄阴门?的宗主沈矜。他?昨夜将宋清音姑娘扛到次辅大人院中,再出来时就只有他?一人了。因玄阴门?在江湖地位极高,加之府门?外守着?的人又曾听见沈矜与宋姑娘的交谈,判断宋姑娘并非被沈矜胁迫,且听出两人是冲着?次辅大人去的,与娘娘无关,所以我等便以防守为主,并未阻拦。”
沈家当初虽与崔府极为交好,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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