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们也没办法安全出去就是了。」
「那……在乾旱时是要怎麽过去的?不能用平常的方式渡河?」纲吉看着外面风大雨大,心里就是各种的焦急。
「平常是用特制道具攀到缺口下再爬到另一边上去的,稍微欠缺t力也很容易受伤,所以一般只会由壮年的男x外出去打打猎,没有活动能力的或者nvx会待在这里做其他事情、喂饲这里养的家畜。」吉田指的是他以前牧场、现在带了过来继续养着的禽畜们。
纲吉听完心si了一部份,只暗暗希望他可以在短时间内、不超过一周能有机会出去,没想到他一待,却待了整整两个月多。
***
那个晚上,他只能乾坐在椅子上,盯着桌上那件不能称为衣物的破布看,暗褐se的si物,宛如一只雌伏的怪物,那怪物也盯着他看。
他有一度冷静下来细想那到底是不是纲吉的血ye,但是纲吉的检t资料他为怕有人看到,每一次都会进行销毁,所以他无法进行jg确的b对。
这种事实使他非常憋屈和愤怒,他不知道纲吉现在的状态,他只能猜对方不是拿纲吉的残肢来威胁他的理由,要不是纲吉还活着不知道在哪儿,就是纲吉整个躯t对那个人而言非常有用,就是他之前推测的被那些有钱的鬣狗知道纲吉的价值而把人泡起来研究了。
反正都不是好事,不论是si是活,他都找不到纲吉了。
彷佛刚适的怒火是虚假的一样,骸整个人,包括心和血都冷下来了,b一个已si之人更失去生气。
「……哼。」骸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吭。
他不是早该明白吗?他的敌人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个世界的一切。既然,他之前已经毁灭过这世界一次,那麽他也能毁第二次。
他站起来将破布拥入怀中,嘴中咯咯笑了起来,好像被什麽逗笑了,但眼神却是一片si灰。
「真想让你看看这个世界啊。」
来看看它,是怎麽被破坏掉的。
後来的一个月,骸为了保有一定的出席率,每天都会在中午时份出现在研究室,但做事效率相当消极,美香为了这事也唠叨了不少次,但至少人都到了,她亦没有训得太过份,尤其她知道骸因为纲吉的事而受了打击。在闲暇的时间里,他们都会走访这个城市,探听关於纲吉的事,骸更是彻夜不归去查问每一个会在晚上巡逻人员,在得不到任何的结果之下,他人在时间的推移下,变得更加落魄憔悴。
某日一早,骸便动身前往研究所,那些後来上班的成员,很意外骸这麽早便来,尤其是美香,大大地吓了一跳。
「嘿……你还好吗?」美香估算不到骸会这种时间点冒头,顿时想不到更好的打招呼方式。
「我很好。」骸虚弱地微笑,各种沮丧似乎不曾存在过一般,「话虽如此,我待会会去拜访所长,跟他讲清楚我要辞退目前的职位。」
「……等、等一下!」美香惊诧地叫道,「我之前都讲那麽多劝你的话,你到现在还是要离开吗!」
其他听见了美香说话内容的组员,很自然地看向他们两人,好奇发生什麽事了。
「因为、我已经忍不了了。」骸抓乱了自己的头发,让它们凌乱,好遮掩自己脸上那强忍的表情。
骸彷佛是逃避一样转身要离开房间,美香情急之下,伸出了手捉进他的手腕,不料骸发出吃痛的低y,并粗鲁地甩开美香的手。
她看着异常的六道骸,发现刚刚被她紧捉过的那个位置的衣袖染上了血se,她当然意识到那是什麽,於是她不顾骸的抵抗态度,把他的衣袖捋起,曝露出底下斑驳、刚受到冲击而再度渗血的新鲜伤口,它们一道道长口子的排满了他的手臂上,有新的有旧的,那密麻的程度给人视觉上强烈的恶心感。
见惯血r0u的美香都受不住那个冲击,松开了骸的手,其他组员看到一阵譁然,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你……」美香不自禁露出嫌恶的表情,因为这些伤口怎样想,都只可能是骸自己造成了,他居然自残!
被发现了伤口的骸,也没有打算要把袖口放下来,直接走所长室去,美香没再阻挠他,她根本想不到要如何阻止、这个明显开始不正常的男人。
来到走廊尽头的门前,六道骸连门板都不敲,直接闯进所长的房间,所长是个六十有多的长辈了,当骸闯入时,在专心检视文件的他,少不免吓了一大跳。
「这不是六道吗?早安,有什麽要事吗?」所长看清来人,马上展露出友好的一面,当然他是很理解六道骸作为科学家的价值,那份态度说是谄媚也不算过。
「所长。」骸从内口袋掏出一封信,递向老头。
「这……!」所长先是看到骇人的伤口,再接而看到骸手中的辞呈,他双重冲击之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关心哪一样才对。
「先坐下。」所长不接那封信,只是让人坐到沙发上,便立马通知要人带着包扎药品过来为六道骸处理伤口。
到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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