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让人惊叹的感觉……”
孔大少爷一个年纪轻轻的富家公子哥,那可不是一般的爱出风头,正所谓耍帅不留影,如锦衣夜行!要是不把过程播给全星际的人看,他作死的乐趣至少下降百分之九十九。
在等待摄影团队过来集合的空隙里,孔喜忍不住跟这个素昧平生的小佣兵抱怨道:“说起来,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怪那个该死的白亦墨!这个害人精!”
白亦墨:???
什么玩意儿,怎么聊着聊着还扯上我了,我害人精?你倒霉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他还怕重名了,反问一句:“白亦墨?是我想的那个白亦墨吗?”
“就是在你们军区开食堂的那个混账!”孔大少爷怨气深重,“要不是他误导了我,我也不会跑来沦陷区猎什么虫子!这鬼地方就不是人该来的,呕!什么鬼味道,早听说葵花土龙很臭,果然名不虚传,恶心,真他妈的恶心!我是真不明白,怎么有那么多神经病陪他发疯,吃个屁的虫子啊,这玩意儿猪都不吃!”
前几天隔着网线,意气风发的孔大少爷看那些虫肉套餐还能当个乐子,觉得人生苦短何妨一试,现在?见识到沦陷区野外真正的虫子什么揍性后,他恨不能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白亦墨那小子怎么就一点障碍没有呢,别不是心理有问题吧?
而他就被一个心理有问题的崽种骗到了沦陷区,能不能活着回去还两说……
孔大少爷一念及此,心态都崩了。
他问还在旁边傻呆呆的佣兵甲:“你也这么觉得吧?吃什么不好非得吃虫子,就为了博人眼球真是什么招都使的出来,怪我居然想少了一层,上了姓白的鬼当!”
白亦墨舔了舔唇角,淡定地给孔大少爷的伤口上撒了一撮盐:“可是,我去第九食堂吃过啊,该说不说,有些虫子是真好吃。”
说着,也不顾孔喜脸拉得比驴长,他又补了一句:“可惜啊,时间太紧耽搁不起,不然这么大条葵花土龙死在这儿,真该割几块肉弄熟了尝尝,万一好吃呢?”
“怎么可能好吃!”孔大少爷生怕这不讲究的小佣兵付诸行动,说的轻巧,就那么一辆小破车,人和物品都快装满了,割下来的肉放在哪儿呢?只要一想他堂堂孔氏嫡系少爷,要被几块虫肉熏一路,他就觉得窒息,“那都臭的!”
“臭的怎么了?也许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呢?”白亦墨满肚子坏水,敢说爷爷坏话,你等着,待会儿非整你一顿狠的,“做人不要那么狭隘嘛,要学会尝试新鲜事物!我说句实话您可不要不爱听,这一点您就比不上白少爷了,那才是真正不拘一格的精彩人物,不敢相信是首都星出来的……”
孔大少爷:“……”
屮,什么意思,他是精彩人物,老子就食古不化呗?
这穷乡僻壤的小佣兵什么审美!
还不敢相信是首都星出来的,孔大少爷叱咤江湖这么多年,头次遇见这种反向歧视的……我们首都星明明走在时尚最尖端,那个白家的小弱鸡在沦陷区搞得多么风生水起,然而他在首都星,平平无奇的富二代罢辽!
正被不醒目的佣兵甲气得胃疼,那边跑路到天涯的摄像专车终于吭吭哧哧开回来了。
外表非常惨,本来那辆车是全黑的涂装,现在除了灰尘蛛网小擦痕以外,又多了几片十分具有艺术美感的灰绿色涂鸦。
孔大少爷被迎面袭来的恶臭熏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车门打开,孔小听苦着脸从车上下来,一头扎到少爷怀里呜呜哭道:“我们太倒霉了,跑出去没多远,就撞上了一群红色的硬壳虫,那些硬壳虫会飞的,一见我们就扑上来,朝我们噗噗吐口水,要不是这车的外壳还算结实,加上我们跑得快,我们刚才一准儿就交代了!”
那虫子的口水可不光是臭,还有强大的腐蚀性,孔小听是真的快吓尿了,当时整个车身都在滋滋作响,冒那种密集的小泡泡,一幅再不跑分分钟要被蚀穿的模样——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们能安全回来,很大程度要归功于司机逆天的驾驶技术,还有足够强大的运气。
“你们遇见红壳虫的地方,是不是长着大片青绿色的蘑菇呢?”白亦墨插嘴道。
“你怎么知道?”孔小听吸了吸鼻子。
“因为听描述,那种朝你们吐口水的红壳虫应该是菇蟊,运气真好啊,菇蟊是严格的素食主义者,喷你们不为吃肉,只会是把你们从它们地盘赶出去,所以下手很轻了。”不光下手轻,还没有追打落水狗,不然这几个人八成回不来了。
“这还下手轻呐?”孔小听眉毛鼻子都皱成一团了,深恨自己为啥作死,世界上好玩的地方那么多,来什么沦陷区啊!
真佩服那些还奋战在抗击虫族最前线的沦陷区军民们,过得这鬼日子何其的水深火热!
以前我真该死啊,信了一些八卦媒体的邪,以为虫族的凶残程度被大大高估了,非常不满首都星对沦陷区的巨额输血,甚至还怀疑执剑军团在养寇自重,其实虫族早可以干掉了,只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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