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暖融融的灯光将他的轮廓勾出一道毛茸茸的金色边。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她往后退一步为他让开,祁洛洲踏进屋内,将门关上。
等到房门被关上了,她才问他:“你来干嘛?”
祁洛洲笑:“帮我对个台本?”
沈晚晚看向他空空如也的两只手。
“台本呢?”
他一本正经回复她,“忘带了。”
沈晚晚“啧”了声,“好蹩脚的借口?。”
换做以前,别人这样浪费她半分钟,她指定将人撵出去。
但现在沈晚晚觉得有趣。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
装也不装一下。
她坐在床沿,祁洛洲也笑着走到她身边坐下,调整了一个很舒服地坐姿,声音里有?几分委屈。
“想见你还要找借口。”
他倒是还恶人先告状上了。
沈晚晚眉毛一挑,语气轻松:“没让你打报告都算不错了。”
话说完,才发现他的目光一只停留在她支在床单上的手上。
祁洛洲早就注意到她手上干净的过分,这?会儿终于有?机会问出。
“戒指没?戴?”
“哪里没?戴?”
沈晚晚将自己葱白的手指举到他眼前。
那上面分明空无一物?,沈晚晚却将手指在灯光下晃了下。
“明明很闪呀。”
“你看?不见?吗?”
她伸出来的五指纤纤,修长精致。
祁洛洲盯着她粉嫩的指尖,轻声道:
“很漂亮。”
也不知道是在说那莫须有?的戒指,还是她的手指。
沈晚晚低低笑两声,微敛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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