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狠狠捣开。双囊啪啪地击打在臀肉上,惹得那团软肉如浪般抖动,胯部与臀尖猛烈相撞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带来令人心惊肉跳的恐惧。
更多的,还是铺天盖地将他淹没的屈辱。
这如雌兽般蛰伏在男人身下被动承欢的样子,也未免太过狼狈不堪了。
脸颊紧贴椅垫,随被冲撞得前后晃动的频率来回磨蹭,委屈让他眼角蒙了层雾,喉头有哽咽呻吟欲冲口而出,又被他生生压住——哪怕瞪大了眼睛强把那水雾锁在眼眶,牙齿于嘴唇口腔咬出排排斑驳血痕,也不肯哭出哪怕一声。
身下人久未发出动静,连初时的挣扎也愈发轻微,像是完全失去生机一般。百里守约心头大悸,就着深插在他体内的姿势迫切地翻过他,便见铠双目无神地睁着,面色惨白,头颅在翻身时不慎磕碰到椅背上,却只柔若无骨地晃了晃,唯有那嘴唇殷红,从中蜿蜒淌下几道血线来。
百里守约瞬间心惊胆战,还以为他要咬舌自尽,上去一把捏了铠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伸出手指探进去,捏着舌尖转动摸索了好几圈,确定那口腔虽被他自己折磨得鲜血淋漓,但并未造成什么危及性命的伤害,才垂下眸,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他紧绷的身体软化下来,才发觉自己正浑身战栗。后怕入侵了每一个细胞,于是闭上眼把额头贴上铠的,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百里守约安静地感受着包裹住自己欲望的肉壁内每一丝的包缠抽动,久久没再动作。
身下一直默然承受的人却突然溢出一声轻笑,像是被他这般姿态给娱乐了似的。之后,那低沉笑声越发放肆,直笑得铠自己都咳嗽不止,连眼角也泛出泪花,被肉柱撑开的穴壁随他大笑和咳嗽的频率痉挛收缩不止,夹得百里守约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见他如此,百里守约无故烦躁起来,他惩罚似的猛一挺腰,狠狠撞上熟悉的敏感点,含怒问道:“你笑什么?”
铠被他顶得一哆嗦,面上却仍是一抹冷笑,衬着他嘴角血红,恰如地狱罗刹一般,甫一张口,更是杀人诛心:“自是笑你,百里楼主,何苦惺惺作态。”
听得此言,百里守约骤然呆在当场,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又是如此……”见他表情,铠勾唇笑得更欢,眸中却更冷,“百里守约,你何苦作这般受伤神态……又何苦,装作还在乎我。”
手指骤然收紧在喉上,百里守约拎着铠的颈子把他提起来,按在宝座一侧的撑臂上。双手越绞越紧,明明是个居于人上掌控全局的姿态,他却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发抖,就连声音也打着颤:“你真就以为,本座舍不得动你半分吗?!”
人在濒临窒息时,往往都是呲牙咧嘴、目眦欲裂的,铠却仿佛感觉不到呼吸逐渐堵塞似的,只是安静地望着身上发狂的那人,偏偏他面目秀白俊挺,此刻眼角酡红,双眸带媚,时不时因缺氧虚弱地咳喘两声,倒如个行将就木的病美人一般。
只是这病美人一开口,便是声如泣血,字字剜心:“那你就……咳、杀……杀了我……”
百里守约,你就不觉得自己可怜吗?
莫枭的话骤然响彻在耳边,久久萦绕不去,百里守约内心随之涌上一股绝望的怆然。
他如何不可怜——苦心孤诣这么多年,机关算尽只为保眼前这人周全,他却偏要上赶着去死!
倒不如……倒不如,自己亲手成全了他……也好过痛苦如斯。
百里守约全身发颤,下身却不再停下,就着铠斜靠在椅臂上半个身子悬空的尴尬姿势,继续大力侵占他。
铠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脖颈被人攥在手里,气息越来越弱。内里却抽搐一般地越绞越紧,好似想把那肉柱全然吞进去同归于尽一般,锁着男人的阴茎痉挛不停,逼仄得几乎拔不出来。
欲望被伺候得舒爽无比,垂目却对上他那一副全然任人宰割的表情,百里守约猛然泄了气,只觉一股从心涌至四肢的无力。
喉头的束缚被松开,新鲜的气流争先恐后涌入气管,试图充盈贫瘠的肺部,铠还没来得及顺应本能地咳两声,就被人攥了腰掰开大腿,就着他咳嗽时频繁收缩的肉道,更为急促地肏弄了起来。
方才没被掐死,如今却快要被做死了。
越发鼓胀的硕根在狭仄的腔道里越干越深,几乎要捅破肠子。铠头颅后仰,无助地垂挂在椅臂上,银蓝长发顺势滑落洒一地月辉,衣襟早被撕开,破破烂烂地半挂在肘间,裸露出的皮肤上遍布着不是咬痕就是指痕的猩红刻印,双腿大敞半圈着那方才差点把他掐死的男人,任那凶猛的肉杵在最柔软的内里肆意鞭笞、进犯……
想也知道是个什么耻辱又淫荡不堪的样子。
思及此,他又把嘴唇咬出血来,强撑着不欲再溢出一丝示弱般的咳嗽,可惜那肉壁并不随他意,兀自挛动收缩着,夹得侵略者头皮发麻。
“我不会杀你,我永远也不会杀你,”挺腰主动追求着更极致的快感,百里守约伸手扶着他的脸,抹去铠唇角的鲜血,眸中病态的迷恋几近痴狂,“我会一辈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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