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碍他,只要他乖乖躺在床上,只要他肯把这一切交出来。
可韩信偏偏在最后一刻醒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李白在哪,可他在哪呢,他正忙着接管韩信的位置,正忙着夺走他的股份,正忙着搬进总裁办公室。可韩信偏偏醒了,他做的这一切都没了意义。他只能假惺惺的抱着韩信说没事就好,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后悔的同时他又开始自责,韩信明明对他这么好,明明这么信任他,他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李白,可那人根本就不稀罕他的真心,他想要的不过是钱权而已。
纸终究包不住火,韩信最后还是查出来是李白在背后想要害死他,那一刻他的世界短暂的崩塌了,他不敢相信李白那张笑意盈盈的面孔下是一颗一心想要他死的心,他以为李白对他哪怕没有情爱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兄弟亲情,可他没想到李白连这一点感情都不肯给他。
“是你在降落伞上动了手脚,是吗?”
韩信不停的抽烟,他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不死心的想要一个解释,哪怕是毫无逻辑毫无底气的解释,他也愿意相信。可李白悲戚的面容已经给了他答案,韩信跌坐在椅子里,看着李白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是我哥啊!”
“我看你是脑子摔傻了,韩信,我们从来都不是兄弟。韩氏集团只能是一个人的,而那个人只能是我”
李白冷漠的声音徘徊在空旷的办公室里,韩信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对他万般温柔的人,听着他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李白,你看着我跳下去的时候…就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吗?”
他在意的只是李白到底在不在乎他,什么公司什么股份他都可以不要,他只想要一个李白而已。可那人是那么的残忍,那么的冷漠。他只是冷冷的看着韩信,那双曾经言笑晏晏的眸子里此刻再没有一点笑意。
“都是假的,韩信,我恨你,我恨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恨你那么轻易就可以坐在这个位置上,而我穷极一生也只是个配角,只能仰望着你。韩信,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韩信愣愣地听着眼前人的控诉,原来这些年李白是这么恨他,可他明明曾经说过会一辈子对他好,说过永远和他在一起的。李白那时候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深情的望着他的双眼,那透绿的眸子里只有韩信一个人。
韩信突然抓起李白的手腕,那腕子上还缠着根红绳,中间栓了个银锁,他颤抖着覆上微凉的金属,李白短暂的挣扎了一下,那银锁被韩信紧紧按在手腕上,在皮肤上凹进去一个小坑。
那是他母亲临死前留给他的平安锁,也是他送给李白的信物。那银锁是韩信在李白生日那天当作礼物送给他的,蜡烛熄灭之时韩信在心中默念,伟大的神啊,就让李白永远这么温柔的留在他身边,哪怕倾尽一切,最后一无所有他也愿意,只要能天天见到他,能听见他的声音,能见着他的笑,就够了。
“哥,你还留着这个银锁,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你…你是有苦衷的是不是…”
韩信红着眼睛紧紧拽着李白的手腕,那人猛地甩开腕间的禁锢,一把扯下手腕上的银锁勾在指尖,那银白的物件悬在两人之间,红绳丝丝绕绕缠在指尖,难以分离。
“既然如此我就把话说清楚,我不要你的什么东西,我也知道你那些小心思。韩信我告诉你,我从来没在乎过你,也从来没喜欢过你,这银锁我从来没想要过,你我也不想要”
指尖一松,银锁啪嗒一声坠地。韩信弯下腰想要接住,最后却还是扑了空。他的满腔爱意,在李白心里连一捧尘土都比不上,这一切不过都是他自欺欺人,一厢情愿罢了。
李白猛地收紧口腔,口中巨物颤抖着涌出一股接一股的浊精,尽数射进他的喉咙。他被呛的咳嗽了几声,连着吞了四五口腥甜的粘液。
韩信看着他越发迷离的双眼满意的点点头,该是两天前喂他吃的药起了作用,李白红着小脸低喘着,药物催动他的身体越发敏感,韩信掏出来一条形状奇怪的金属链条,那链条两端连着两个环,中央还挂着一根如性器般大小雕着花纹的玉势,他不紧不慢的将金属环扣在李白的大腿间,那玉势垂在两腿之间,坠的腿肉都发了红。
李白不安的翘着屁股,身后沁凉的触感让他不住的哆嗦着,韩信将摄影机调整到直对着那泛着红肿胀肥大的后穴。他将玉势抵在穴口打着转,冰凉的触感让红肿发痛的穴肉得到片刻的解救,李白下意识的想要咬住那棱角分明的前端,穴口像是吸盘一般裹住玉势的顶端,竟吸进去了几分。韩信轻笑一声顺着李白的力道将一整个玉势深深插入,直直没到根部。地上的人被顶的重心不稳险些跌倒,粗壮的玉势在他小腹上突起一个明显的形状。
肉壁紧紧裹住冰冷的玉势,温热的穴肉紧紧黏在玉柱上,稍微一动就疼的不行。韩信找了根皮绳拴在金属项圈上,那绳子有三四米长,粗如两根手指,末端还带着些铆钉。
韩信坐在椅子上牵着皮绳,用末端带着铆钉的皮鞭狠狠的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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