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韩信扯掉李白胸前早已半开的领带蒙在他眼上,打了个死结,反手将手铐在身后重新铐好。突然的黑暗让他丧失了方向感,只能任凭韩信摆布,推动着前进。
“你…你要干什么?”
掌心的戒指快要嵌进肉里,李白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攥着,他感到唇上落下一个吻,耳边传来一个低沉喑哑的声音
“别回头”
随即身后的触感突然消失,他轻轻的叫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韩信是想杀了他吗?他是想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吗?
韩信一步步远离他,远离他此生的至爱。他退到高台边缘,手中的枪啪嗒一声摔在地上,他像是躺在一片云上,最终落到十几米下的地面,粉身碎骨。
“韩信?”
李白不敢回头,他听见楼下传来救护车的笛声,听见秋风呼啸而来徘徊在空洞的楼层中猎猎作响。可耳边传来那么多嘈杂的声响,却唯独没有那个熟悉的声音。他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同事上来解开他眼睛上的领带。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不得不眯着眼,他像一具躯壳一样跟着同事的脚步归队。楼下的荒地上留着一滩暗红的鲜血,不远处的担架上盖着一块白布。
李白的脚步突然一顿,那白布随着晚风忽扇忽扇的晃着,他走过去想要掀开看一看,最终却只是堪堪触碰到,落了个空。
赵云上前替他拢了拢衣领,混乱的局面下谁也没注意到李白脖颈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
“都过去了”
李白突然脱力向下坠去,赵云适时的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捞起来,李白那双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里此刻一片灰败。他抓着赵云的袖子喃喃地说明明一切都恢复正常了,明明是韩信该死,可我为什么这么难过?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疼?
“李白,你得放下”
眼前一片漆黑,除了肩上如同撕碎一般的疼,什么也感受不到。手腕被拧成一个正常人无法达到的角度被反铐在身后,脱臼的胳膊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松哒哒的垂在身侧,早已疼的失去了知觉。
韩信只能感到身前站着五六个气喘吁吁的匪徒,头上顶着黑洞洞的枪口。
脖颈上挂着的警官证被冲锋枪尖粗鲁的挑开,啪嗒一声落在废弃商场肮脏泥泞的地砖上。皮靴恶狠狠的踩在塑封证件上,在中央的照片上落下一个沾满泥土的脚印。
李白摘下面具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人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从背包里掏出来一支针剂顺着颈动脉推进韩信体内。
“你干什么!”
韩信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额前的枪筒紧了紧,耳边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老实点!小心老子一枪崩了你”
李白摆了摆手示意下属安静点,春药的药效大约五六分钟就会发作,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韩警官像母狗一样发情的模样。
韩信是他这辈子最恨的人,但也曾是他最爱的人。
果然爱恨永远只在一线之间。
五分钟整
韩信脸上泛了一层不健康的红,额前的红发被冷汗浸湿贴在鬓角,汗水混着血水从额前滑落,毒蛇一般蜿蜒着落入半开的白衬衫,最终消失不见。
他在忍着
李白冷哼一声上前挑起他的下颌,手枪碰了碰下身挺立的性器。散在脑后的红发猛地被揪起,变声器尖锐的声音刺入耳膜。
“装什么啊,忍不住了吧韩警官”
李白朝身后的几个马仔招了招手,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男人冷冷地说道“速战速决,别把人干死了”
韩信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血沫,挣扎着将扑上来的匪徒踢翻在地,朝着李白的方向大喊“他妈的!有种你就杀了我!”
子弹毫不留情的射进左肩,耳边传来一声惨叫。
“安静点”
李白打了个哈欠,举着枪朝韩信努了努。
带着猴子面具的马仔贼笑一声扯开眼前早已破烂不堪的警服,勾起韩信那双早已鲜血淋漓的双腿俯身含住胸前的红樱,韩信还在断断续续的叫骂,声音却越来越微不可闻。
李白点了支烟,烟雾缭绕间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黑西裤被撕扯着褪下,两肩的枪伤让韩信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耳边呼啸的风声越来越远,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伏在身上的匪徒正在他耳边喷着热气。
“韩警官,腿上用点力啊,腰都夹不住”
身后狐狸面具的马仔讥讽的笑了一声,不耐烦的说道“快点啊,在牢里呆的性无能了?老子还等着呢”
后颈突然被狠狠扯住,猴子惊叫一声被掀翻在地。手中的烟刚好燃尽,李白俯身替他将褪到膝盖的裤子扯了上去,烟头烫在腰窝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圆形的红印。
“算你命大,老子今天不想搞你”
李白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警官证顺手放进背包,枪托猛的砸在韩信后颈,他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白哥,就这么走了?这几年咱们在牢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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