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他的裤链。除却行为时而的神经质,他的行为举止其实是极优雅的,刻在骨子里的贵族礼仪衬托着那本就赏心悦目的外形。诺顿更硬了,而漂亮的青年却绕到他身后,灼热的吐息落在耳畔,他感到同样热量十足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臀缝。
“好吧美人儿,我忘了你他妈是带把儿的……”诺顿挑起一个讥笑,嘲弄地低声问,“所以你知道有个行为叫润滑和扩张吗?”
“噢,我忘了!”青年清亮的声音听上去当真无辜,诺顿眼瞅着对方急急忙忙跑到身前来,捡起了地上的调色盘和画笔。
那里面还有几大团颜料,操。
就算不会死不会中毒诺顿·坎贝尔也不会想要这东西当他的润滑剂,不过他现在没资格抗议。不知是哪个色的颜料粘在画笔上递进他的肛口,冰冰凉凉的格外粘稠。他咬着牙抬头,却发现对面架子上的黑皮肤青年已经苏醒了,正错愕地盯着他们看。
……
甘吉·古普塔还记得他是怎么被那个画家暗算的。
可能是和威廉一起把雇佣兵操了一顿让他舒爽得有点得意忘形了。在这个明显是贵族的艺术家温和地请求他作为模特的时候,居然因为心情好大意地放了他进来。画家请他做平时做的事就好,而他体能训练做着做着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他就被绑在这里。中途画家试图在他身上画画,而他剧烈反抗,画家恼怒地又给了他一针。第二次醒来,他就发现眼前多了一个架子也多了一个人,是那个用磁铁的阴沉男人,勘探员,他们合作过。
他同样浑身赤裸,只是结实的躯体上乱七八糟涂抹着不少颜料,胯下居然精神地挺立着。那个狡诈的画家正蹲在他身后,看不出来在干什么。
勘探员仰头时和他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又低下头去,不耐烦地问道:“买瓶润滑剂很难吗?”
他们居然要做爱,以这个姿势。甘吉惊呆了。难道勘探员是自愿的吗,和这个傲慢又疯狂的贵族?
“不是什么都能出现在画布上的。”画家有些不悦地回答。看到他有起身的意思,甘吉迅速闭上眼,假装自己从来没醒过。然而那温热的吐息却持续靠近,紧接着绕到他背后。
“啊!”甘吉惨叫了一声,冷汗涔涔而下。
那个疯子,他把几支画笔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肛口!
勘探员依旧只是漠然地看着,似乎已经麻木了。甘吉突然意识到相比自己他应该是个聪明人,懂得无谓的反抗没有意义。但是没办法,甘吉对贵族的憎恨和恐惧太深,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画家握着笔,在他的后穴里搅动了几下,甘吉疼得白了脸,他那地方上一次死掉重置过后还没被操过,紧得塞进去一支都够呛,更别提这么粗暴地侵犯。他破口大骂,恨不得跳下来掐死这个该死的贵族,然而也只能挣扎得画架颤动几下,他的手腕脚踝多出几道红痕。
正当这时,那个勘探员开口了。
“过来操我,瓦尔登。”他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只听得到嗓音沙哑而低沉,“我他妈痒着呢。”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痒,这一句话是拯救甘吉于水火了。画家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立刻转头回到勘探员身后,不过,那几只画笔仍然插在他的屁股里。
甘吉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
……
诺顿·坎贝尔可没有帮助别人的闲工夫。不过是击球手仇恨的眼神和无效的反抗看得他厌烦,而他真的痒。这颜料就不该是用在这种地方的。瓦尔登的鸡巴最好能止痒,不然他也迟早也要让这个漂亮家伙尝尝同样的滋味。
其实润滑也差不多了,他刚被雇佣兵操过没多久,也不怎么需要扩张。瓦尔登的鸡巴只受到了一点阻碍,插进来的饱胀感稍微缓解了一点颜料带来的瘙痒。
虽然漂亮得不像男人,但瓦尔登胯下的东西可不小,可能没有雇佣兵粗,但估摸着比佣兵还长一点,诺顿在他深深往里面顶的时候差点怀疑自己肠子穿了。最深处被顶得一阵酸胀,意外地也品味出一点快感。
画家粘着颜料的手指从后面绕过来,抚摸他的胸膛,将那些驳杂的色彩涂抹得更加混乱。小小的乳珠被手指捏住,诺顿猝不及防地轻哼了一声——他没想过男人的乳头碰起来居然还会有快感。
但很快,快感变为刺痛,又变为无法遏制的痒。刺痛是因为这个艺术家也该死的力道并不轻缓,而痒意则随着颜料被沾染到乳头上悄无声息地蔓延上来。
诺顿试图去忍耐,他向来擅长忍耐。但忍耐了几秒钟之后他想,去他妈的,这有什么需要忍的呢?于是他随着难耐在画架上扭动起身子,随之颤抖的金属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夹杂着他显然粗俗的咒骂,与间歇性的低声喘息,比常人更急促,更沙哑。
那只属于艺术家的手捏着一只极细的画笔绕到前来,对着他阴茎上吐着淫水的马眼,试探性地戳了戳。
“如果你想把我的鸡巴作为画作的一部分,”诺顿冷冷地说,“那么你该撅起屁股,而不是把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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