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烧,也使得那甬道更热,还在本能地收缩,仿佛裹在阴茎上恰到好处的加热飞机杯,舒爽得难以想象。
他抓着佣兵一条腿,浑身上下整整齐齐,只在裆部露出了勃起的硬挺,被男人穴口的肉色淹没,衣冠楚楚地抽插着这个重伤而赤裸的男人。平日弹奏的苍白手指染上了身下人的血污,情色地揉搓着那厚实的胸乳。
奈布才刚品味出点爽意,还没等到更激烈的操弄,就突然听到马戏团门口传来一声带笑的男人嗓音,分外磁性:
“克雷伯格先生,真是……好兴致。”
慢悠悠的鼓掌声在空荡荡的马戏团里撞出了回声。奈布这才想起,他撑不住倒地前好像是发了一条求助的信号,本意是想让马戏团里的人来治疗他,没想到……
奈布侧头看着进来的人,一身白衣戴单片眼镜的家,穿着囚服一片好奇的青年,以及拎着画板、换了身蓝色时装的漂亮男人。
没想到来了那么多人,还都是他最不爱应付的那个阶层的人。
正玩弄着他乳头的白发青年看起来不太想应声,但还是厌烦地抬头瞥过去一眼:“奥尔菲斯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们收到了求助信号,”奥尔菲斯笑眯眯的,“看来就是台子上这位萨贝达先生?”
不得不说,这位家相貌实在优越,矜贵的英俊配上那得体的微笑,简直把优雅发挥到了极致,看得奈布喉结滚了一下,鸡巴硬得发疼,想操他。
但对方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没等弗雷德里克回答,奥尔菲斯已经走近:“看来好心的克雷伯格先生已经在帮他治疗了……我想我们可以一起,萨贝达先生的伤治疗起来总是比较费时间。”
“我说,”在被捧住脸时奈布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有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
旁边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囚徒和画家居然开始破译密码机了。
奥尔菲斯正在解皮带,闻言低头看他,露出一个感兴趣的微笑:“那么,萨贝达先生,您有什么意见?”
“……操。”奈布低声骂了句,面无表情,“完事后把我治疗好。”
奥尔菲斯微微一笑:“好。”
话音刚落,一根炽热的阴茎就塞进奈布的嘴里。
一般来说,他只给做受方的家伙口交,节奏都是掌握在自己嘴里,鲜少有这种后边儿被插着嘴里还含着一根的狼狈情况。
更何况这两人似乎是有什么过节,但比起简单地用拳头解决,他们选择了把不爽发泄到这具被操弄着的人体上。
弗雷德里克挺胯的速度明显加快,一下下凿得深而狠,奈布几乎错觉自己的腹肌上要顶出他鸡巴的轮廓了。明明是伤重得几乎动弹不得的身体,却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差点弹起来。然而深入到喉咙里的硬热又将喘息和呻吟悉数堵回,抽插得他几乎窒息。
呼吸艰难,鼻翼间笼罩的是另一个男人胯下的气息,未被治愈的伤仍在他不自觉抽搐时跳出来找存在感,而那在喉咙后穴里抽插着的柱体感观又过于鲜明。
神智在痛苦和快感里昏沉,奈布都没发现密码机的破译声是什么时候停了的。又是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身上,拢住他不得抚慰的阴茎。
他听到一个相比另外两位来说更清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活泼:“佣兵先生这个伤……是被小丑打的吧?”
弗雷德里克应了一声,胯下抽插不停,奈布被塞满的嘴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呜咽。那个青年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佣兵先生总是让人很有安全感,为了我们的胜利做出了不少牺牲啊——我就被佣兵先生舍命救过好几次。”
弗雷德里克猛地钉进最深处,奈布抽搐着绷紧身体——他在里面射精了。无套内射,真他妈该死。
白发青年抽身出去,没有多少恋恋不舍,让身给另一个人。正好这时奥尔菲斯也拔出来射在他脸上。奈布努力眨掉糊住眼睛的液体,看清下一个抬起他的腿的是那个身穿囚服的青年,很容易被怪物盯上的家伙,他不知道救过他多少次。
注意到他的视线,青年对他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你好萨贝达先生,我是卢卡·巴尔萨。”
“我来恩将仇报,你不要介意。”
奈布:“……”
他转了转头,正好看到另一边弗雷德里克用什么东西敲晕了奥尔菲斯,把人拖到了角落。
奈布:“……?”
他大概是真的有些低估这位克雷伯格了。
唯一剩下的那个人坐在马戏团的观众席上,面前摆上了他的画板,偶尔探头出来看一眼舞台上的淫靡。他挨操的样子似乎正成为画作,意识到这一点让奈布有些不自在。
卢卡发现了他皱起的眉峰,笑的时候露出点虎牙的尖尖:“萨贝达先生的色情表演现场,观众可以轮流上台配合演出吗?”
这居然是个会说骚话的,奈布·萨贝达打起了一点精神。
他真的受够了哑巴了。
“前提是付费,宝贝儿。”雇佣兵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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