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陈青知道,他也不会说出原因。
徐宜欢不会担心这件事,这人时不时就要消失几天,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父皇,我有件事情很是好奇,就是西南那里有一处宫门,那里是通向哪里的,我以前倒是没有注意到。”
听到徐宜欢提起西南的宫门,皇帝顿时脸色变了变,接近着道:“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那里都是废弃的宫殿,早就没人住了。”
徐宜欢几步走到皇帝身边,拉着皇帝衣袍解释道:“今早没有找到国师,随便逛了逛就走到那里,发现那里还有个宫门,父皇,您就告诉我那里出去是哪里的,不然我就自己去看了。”
皇帝知道若是不阻止徐宜欢肯定要去一探究竟,只好告诉说:“那里你可是去不得,出了那道宫门再穿过树林就是乱葬岗,那道宫门一直都有侍卫看守,除了宫里有突然死去的宫人要送过去,其他的时候都不会开那道宫门。”
站在一旁的徐宜欢久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道:“可我记得那里以前不是什么乱葬岗。”
“那时你年纪小,宫里的人哪里会跟你说实话。”皇帝借此这个理由塘塞过去,见徐宜欢还在纠结这个,试探地问,“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徐宜欢点点头,眸光透露着恐惧道:“嗯,父皇,我看到有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我很害怕。”
“父皇,近日我好像没有听到有宫人犯过重罪……”
“好了。”徐宜欢还未说完就被皇帝打断,皇帝一脸肃穆道:“宫里的奴才那么多,人心难测,难免经不起诱惑犯下重罪的,死一个两个奴才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事一群贱命,宜欢,你身为燕朝公主少靠近那种污秽之地,今日你看到的就忘记吧,不要再去探究。”
在徐宜欢面前,皇帝向来会做个慈父,很少有这般严肃对徐宜欢说过话,今日一反常态更是让人惊异。
“是,父皇。”徐宜欢垂下头,装作一副很是伤心的模样。
皇帝知道此事与徐宜欢无关,看徐宜欢低着眉眼垂手站在一旁,最终放低了语气安抚道:“父皇也是担心你,你到底生来身有仙命,你可是燕朝的象征,更何况国师说若有你在,必将国运昌盛,心中洁净,不该被外物污染。”
徐宜欢听到这件事,心中冷笑。
都是屁话。
等出了承阳殿走到阳光下,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徐宜欢抬头看了看太阳,刺入眼里的光茫带来一阵晕眩,眼前顿时暗了暗,好一会才缓和过来。
“公主,您可别如此,眼睛可是要坏的。”出来的江福来看见徐宜欢的动作,立即上前阻止,生怕徐宜欢弄伤了眼睛。
“公公,你说人眼睛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吗?”徐宜欢莫名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江福来不知徐宜欢与皇上在里面说什么,这个问题更不敢轻易回答,生怕说错一句话。
徐宜欢揉了揉眼角,继续道:“是真是假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说完,徐宜欢走下台阶,朝着前方走去。
一连好几日,徐宜欢都没有看见陈青,以至于摘星楼那个破洞还一直都存在。
自从那日后,宫里就传出有个宫人偷盗主子的东西被打死了,给全宫上下一个警告,更像是给徐宜欢一个答复。
隔日徐宜欢在不同的时间点去走那条路,可再也没有遇到和那日一样的两人。
除了每日前去看看北芜仙君外,徐宜欢觉得太过无聊,恰好苏涟衣送来一份请帖,闲来无事徐宜欢没有多思考就同意了。
等到了后徐宜欢才知道苏涟衣不过是送请帖的人,而真正邀请她的是枸亲王的独子,枸容。
“昀仙公主,本世子可是仰慕公主已久,想要请公主前来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枸容常年声色犬马,吃喝玩乐在京都可是出了名,身边最不缺一大群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
本身在京都名声就不好,那日赏花宴就将一些人排除在外,枸容就在排除的名单中,进不去宫中参宴可是在家里发了好一通脾气。
徐宜欢无视枸容看向一旁的苏涟衣直接问:“他给你什么好处?
没想到徐宜欢二话不说就质问于她,猝不及防下还是勉强应付道:“今日本就是世子请客请大家一起来玩,我不过是其中一人,公主在怀疑什么,公主金枝玉叶之身,我们这些人的亲眷都在京都,再有胆子也不敢对公主出手。”
徐宜欢没有怎么相信,这些人的确不敢加害她,可心底又是存着什么心思。
枸容这时走上前,肥头大耳的脸上堆满了笑意道:“今日公主前来直管吃好玩好,要是有哪里招待不周的地方公主尽管来找本世子。”
“那……就谢谢枸世子了。”徐宜欢想着既来之则安之,正好看看这些人想玩什么把戏。
枸容听到徐宜欢的称呼,顿时整张脸都黑了,因为姓氏的原因,从小他就没少受人嘲笑,所以最讨厌别人如此叫他。
他父亲曾经向皇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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