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人是大英雄,威风凛凛地拯救了冬树姐。
这样的美梦,封年是肯定憋不住的。于是,早饭时,他悄悄溜到了冬树姐的身边,小声和她说:“冬树姐,我昨晚做梦了。”
冬树正在认真喝粥,脑中思考着今天的拍摄安排,对封年的梦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既然他开口了,她只能礼貌地接了话茬:“什么梦?”
“我梦见狼来了,”封年兴奋地说:“然后……”
冬树立刻回了话:“放心,附近没有狼。”她看了眼封年,看他黑眼圈有点明显,于是安慰他:“来了也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
封年的倾诉欲一下子被打消了,他意识到冬树姐说的才是事实,于是蔫蔫巴巴地应了声:“是哦。”
他没精神了,坐到了一边,罗起凑了过来:“我听见你说做梦了?”
“对,狼来了。”
罗起嘴里吃着小咸菜,啧啧叹息:“你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做了噩梦。”
封年解释:“不是噩梦,是很好的梦。”
“狼来了还是好梦?”罗起不理解了:“为什么?”
“因为我在梦里很厉害,是能打败狼群的大英雄。”
“那我呢?”罗起兴致勃勃地问,他想着他和封年是好兄弟,封年都是大英雄了,在这么好的梦里怎么不得给自己也安排些英勇的戏份啊。
封年无意识接口:“你啊,我想想,哦,想起来了,好像是刚开始就被狼吃了……”
罗起看着封年,再也吃不下一口小咸菜了,封年说是好梦,结果自己被吃掉了!他觉得他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和封年的朋友关系!
罗起不愿意搭理封年了,封年焦头烂额地想和他说话缓和关系。他们两个平日里关系十分要好,到处都粘着,今天实在太过特殊,连迟钝的冬树都看出来一些不对劲。
“怎么了?”冬树问谷导。
谷导已经打听过了,他叹了口气:“这事吧,主要是因为封年做了个梦……”
冬树:?
这梦她好像也听过啊。
很香的羊肉包子
冬树并不是幼儿园的老师, 并且,即使是幼儿园的老师,也做不到去关心每个小朋友闹的莫名其妙小矛盾。
所以, 她无视了封年和罗起的小别扭。
果然,到了下午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和好了,和以前一样嘻嘻哈哈地勾肩搭背, 再次成为了狼狈为奸的好兄弟。
清卉很嫌弃封年,觉得和他演了夫妻让自己很丢人。她对封年的这点子小事并不感兴趣,但封年倾诉欲很强,清卉被迫知道了事情的进展。
“我发誓了,说起子还是我最好的好兄弟。”
“他就信了?”清卉十分震惊,深深觉得果然只有蠢货才能理解蠢货。
“他将信将疑的, ”封年神秘兮兮地说:“但我还答应了别的事情。”说到这里的时候, 封年便闭了嘴,兴致勃勃地看向清卉,很明显地期待她来问后续。
但清卉干脆利落地转了身, 她对两个蠢蛋的事情才不感兴趣呢。
封年很想找其他人, 将自己和罗起的事情说一说, 但他们的事情实在太小了,并且他们两个实在太蠢了, 一个梦引发的后续大家也实在在意不起来。
更何况, 今天真的很忙,于是,封年的故事无法推销出去, 只能郁郁地自己消化了。
冬树今天确实很忙, 他们快要离开草原了, 剩下的戏份必须要加速了。牧民说了,再过几天,草原的雨季就要到了。
草原的雨连绵不绝,连续两个月基本上是见不到太阳的。
冬树必须要在雨季来临之前,将晴天的戏份拍完。之后,等雨季来了,再拍上两段雨中的戏份,便可以离开草原了。
场面比较宏大的戏份已经结束了,群演人多,并且从附近接过来,还有餐食等要花钱。幸亏冬树指挥能力很强,在短短几天内,便拍完了全部的战争戏份。
现在只要拍一些人少的镜头就好。
但这些镜头,对台词和表演的要求比较高。而杜疼写的台词有些难背,即使是背下来了,说话时的情绪也很难把控。
清卉在草原没有戏份,她十分悠闲,将营地周围的小花已经祸害得差不多了。每个人都有幸戴过她摘下,然后贺林编成的小花手环。
现在清卉为了帮助姐姐,舍弃了自己的摘花事业,每天都帮忙检查小央他们的台词怎么样了。她对情绪感知能力极强,若是有一点不对,她便要求重来。
这是姐姐的第二部 电影,清卉看得很重。能帮到姐姐的所有事情,她都愿意做。
小宜演的是边境的哑巴少女,虽然没有台词,但是对眼神和肢体要求更高一些。
小宜现在经验已经足够了,但她自信心不足,每次拍摄前都要先演给清卉看一遍,得了认可才能安心。
多亏了清卉,经过她手的演员,在冬树的镜头下基本都能一次过,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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