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了口气:“对,我们要好好演戏。”
他越发笃定一个未来,他们三个都会成为影后和影帝,但从灯光下走开后,他们便仍然会在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吃着自制的火锅,笑笑闹闹地吵着架,说着话。
花团锦簇
好好睡了几觉后, 冬树终于有心情做顿饭了,她做的饭,一直都是清卉最留恋的味道, 连带着小央都习惯了。他们坐在一起吃着十几年来未曾变化的、奇形怪状的煎饼,心满意足。
这次的晚宴,清卉给姐姐选了一袭白裙,同样的利落剪裁, 显得冬树身姿笔挺,站在那里便像是崖边落了雪的松树,有些拒人,但又相当引人注目。
“晚宴我就不陪姐姐去了,”清卉叮嘱:“姐姐到时候注意安全,姐姐现在火了, 肯定好多人想勾搭姐姐呢。”
“应该没问题的, ”小央倒是不担心:“去参加晚宴的,不是得奖的,就是组委会的, 还有些地位高的, 年纪一般不小了。”
“到时候冬树恭敬点, 没问题的。”
很快便到了晚宴那天,冬树早早就到了会场, 她算是资历浅的, 早早到场才符合身份。
到了会场后,大家就零零散散地站在厅中,拿着鸡尾酒杯, 和自己相熟的人说说话。封年也来了, 他没有被邀请, 但用哥哥公司的名义过来了。
他和小尾巴一样跟着冬树:“我就来见见你的,冬树姐。”
“我待一会儿就走了,”他巴巴的:“上次颁奖礼后,我还没有正式和你恭喜呢。”
“祝贺你啦,冬树姐,”封年认真地说:“你以后肯定前途特别光明。”
但他有些愧疚:“我之前不知道谢清卉是你的妹妹,如果我知道的话,那时候肯定会帮你、帮她说话。”
他这副样子,倒是觉得自己有错了一样,冬树温和地看向他:“没事,事情都过去了,不用你们帮忙。”
她和封年相处时间久了,因此知道他的缺点:“在家少熬夜,和剧组一样,生活规律点。”
这话一出,封年就极为高兴,觉得自己被关心了:“好,我一定早睡早起。”完全忘记了昨天自己又熬了个通宵。
他想问问冬树姐下一部演哪个片子,他也想去,但罗倾现在还在看本子,没有定好,封年觉得有些遗憾:“那冬树姐选好了和我说一声,我看能不能也去混个角色。”
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不时有人过来和冬树打招呼、给她递名片。
虽然男女主角肯定是最出名的,但他们年纪都比冬树大,她是前途最不可限量的一位。更何况,江怀屹和她们的亲近关系也慢慢传了出来。
既生一直帮着冬树和清卉的宣传,这些掩不了耳目,隐隐约约传了消息出来。
尽管摸不清他们具体是什么关系,但谢冬树很明显是有背景的。
一个有背景、有能力、有机会的演员,现在不巴结,又该等到什么时候呢?
来打招呼的人太多了,封年意识到自己有些耽误事情了,他颇为遗憾地和冬树告了别。
冬树不卑不亢,和所有人都聊得不错,现场和小央说的一样,不是得奖的,就是组委会的,还有些位高权重的,气氛挺好的。
所有人都知道谢冬树火了,此后的发展肯定不错,一些颇有资历的演员和导演对她都很客气。不再有当时李总一样的人再将她视为囊中之物一般轻佻。
在饭桌上,冬树被安排和地位颇高的人物坐在一桌上谈笑风生,偶尔会有小演员从其他桌走过来,给他们敬杯酒,自然也会敬给“冬树姐”。
这顿饭吃得冬树颇为感慨,宴会结束,走出会厅时,也有记者跟着拍她。
回家后,冬树坐在沙发上,心情微妙又复杂。
“原来火了是这种感觉。”她自言自语一般说。
清卉趴在地毯上看剧本,尽姐天天给她打电话,清卉被烦到了,只能开始看了起来。听了姐姐这句,她抬起头看了姐姐一眼,继而又低下头:“是啊,就是这个感觉。”
现在,清卉每天也都有很多约,不过都是打到了尽姐那里,尽姐再说给清卉听。
有人想约她吃饭,有人请她去参加什么活动,甚至还有人请她当舞蹈综艺的嘉宾,清卉其实不会跳舞,也看不懂选手的技巧。
之前,清卉眼巴巴地看着戴黛的角色,想演,却只有试镜的机会。但她现在火了,甚至不用去找,便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机会。
清卉之前粉丝便很多,对这种被追捧的感觉还算熟悉,但冬树这是第一次体验到。
她在心里反复摩梭着,想搞清楚“火了”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几天后,冬树和清卉在罗倾的安排下去参加了夜间访谈节目,为她们又添了一把火。在访谈时,节目组的人颇为热情。
节目前后,工作人员都很尊重地称呼冬树为“谢老师”。
冬树对这个颇为不适,多次纠正他们的称呼:“叫我冬树就行,比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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