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你在我家将就一晚上好吗?”
梁等等拍拍额头,乖巧地垂着脑袋点一点。
手顺势滑到耳畔,那根细辫子又掉了出来,谢昭看得手痒痒,上手捻住那细滑的发尾,拽了拽。
“嘶——”
梁等等倒x1一口凉气,嘟囔着抓住谢昭的手,“你拽得我耳朵都疼了!”
“我拉你小辫子,你耳朵怎么会疼?”
“真的!”梁等等捏着谢昭的手往自己耳廓上递,“不信你00!”
“小梁同学!你的耳朵分明是喝了酒才变烫……的。”
细腻娇软的触感,白玉般小巧温润的耳垂,薄薄一片却不失r0u感。
梁等等松开谢昭的手,醉意朦胧地冲着他嫣然一笑,“你看,信了吧?”
谢昭在昏暗的灯光与皎洁的月光下,失神望着梁等等,她的笑容像是加了糖,甜滋滋的,但不腻。他咽了下口水,有点没出息地把视线移回她刚刚握着他的手0过的耳垂,yu盖弥彰地解释:“等等,我再感受一下。”
“嗯?你是在叫我,还是在说‘等等’啊?不对啊,我就叫等等呀!可是圈圈你从来都不叫我等等,你只叫我……”
梁等等的声音被谢昭倾身吻上她耳垂的动作扼住。
他的呼x1好烫,洒在她鬓边,还有耳廓上。
他的吻有点轻薄的意味,张开了唇,hanzhu她垂坠的那团软r0u,重重x1shun了一口。
谢昭离开时,梁等等看到他的耳朵脖子还有脸,也都是红的。
“小梁。”
谢昭复又把人打横抱起,少nv浅绿se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他x膛轻颤,有多少畅快属意与欣然自喜,只他自己的se心se胆知道。
她光0的手臂微凉,细neng的肌肤贴在他脖颈间,乖巧软糯,沁得他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他把话说完,“我从来不叫你等等,我只叫你小梁。”
很久以后,谢昭和梁等等不约而同回忆起这个夜晚时,月se明朗,树影稀疏。
谢昭每每都觉得,吻过这样g净透明的nv孩子,当人们谈论ai情的时候,他便只会想起她。
那么梁等等就不一样了。
梁等等对谢昭的所作所为,一言以蔽之就是——
道貌岸然的登徒子!
第二天梁等等从谢昭的房间醒来,懵懵懂懂地和jg神很好的谢昭相撞在客厅。
梁等等下意识问,“你怎么在这儿?玫子g嘛去了?”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捂住嘴,谨记自己还没刷牙这件事。
谢昭又气又笑,“你没看床头柜上吗?”
梁等等跟他互怼惯了,清醒又只剩俩人独处的时候,张牙舞爪那劲儿又来了。她自作聪明地说,“玫子给我留了便签吗?她怎么就这么放心留我跟你两个人。”
谢昭知道她误解了,无奈心里快乐翻天,面上暂且也要云淡风轻地反问,“怎么就不放心了?”
梁等等绕过他,自顾自走进浴室,边回:“她也不怕我俩吵起来。”
她拿起洗手台上没开封的牙刷,正感慨胡玫子真贴心时,她的余光看到了还滴着水sh答答的架子上,摆着一瓶刮胡泡、一把剃须刀,以及好几瓶男士专用洗漱用品。
梁等等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牙刷杯,纯黑se,男x荷尔蒙气息霎时像是泡影一般萦绕着她。
她冲出门外,对上谢昭似笑非笑的眼,“你刚刚说,让我看床头柜上……有什么?”
“有我和我爸妈的合照啊!”谢昭咧出八颗牙,“这是我家,你手上拿的,是我的漱口杯。”
顿时,那只杯子像块烫手山芋,烫得梁等等两颊绯红。
一朝回到醉酒后。
洗漱完后,梁等等的气场好b一只鹌鹑。
谢昭说胡玫子等等送她家的早餐来,他俩只要等着就行。梁等等想到自己还没叠被子,慢吞吞挪回谢昭的房间,想着昨儿怎么就换成谢昭收留她了,她一点儿印象都没了。
掸床单的时候,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到床头柜上,谢昭一家三口的相片。
上面的谢昭还很青涩,唇上甚至留着一圈青春期刚发育小男生的胡茬。
“这是我和老爸老妈最后一张合照。”谢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沿着床边坐下,探身捞过那张照片,目光柔和带着别样的温情,“我爸妈是气象学家,葬生于日本大海啸中。”
梁等等水灵灵的杏眼对上谢昭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谢昭把话说完,“所以我一个人住在这房子里很多年了,你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来借宿的。”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似是被溺入三千弱水之中,唯一的浮木便是彼此。
梁等等有点心疼谢昭。
她觉得自己完蛋了——
因为有位哲人曾说过,心疼一个男人,或许便是ai的开端。
那位哲人姓高名广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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