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高兴了。」这句话倒是实话,然一直都记得漾漾喜欢吃的东西,就算好几年前决定把老妈他们送回来原世界,还为了保护他们而封印了他们关於妖师一族的记忆,然依旧经常弄一些漾漾喜欢的点心要我帮忙带回来。
然而漾漾缺什麽都不知道。
老妈没有再说什麽,但是就算什麽也不说,我依旧在喝我的水,一边看着老妈做饭一边喝水。家里静静地,只有老妈处理食材的声音。
我也就只是静静地看了好几分钟,接下来就回客厅了。
实际上我和然为了这间家的安危这几年来前前後後安置了各种不同的法术,也请了一些jg灵前来相助,不过那些都是隐藏起来了的,就算是来自守世界的种族也不一定能够发现我们法术的痕迹,而唯一拥有守护这间家的力量但却没有被我们隐藏起来的那个符咒依然好好地挂在钥匙旁边,老妈居然还真的有将它放在入家门第一刻绝对可以看得见的地方,而且还是在这麽显眼的一个位置……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了。
不过也许守世界的那些种族们也不会预料到居然真的会有人将这种符咒光明正大的放在那麽显眼的位置,以大多数人谨慎又多疑的x格,说不定他们还会认为这道符咒不过是为了给他们一些警告而已而不会对这里产生任何怀疑……吧?
明天回学院之前我还是在弄一个这样的符咒放在一个b较不显眼的位置吧!
我还在脑海里面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一些事情,顺便想想以後要如何才能让那些袍级不要一直跑到巡司的办公室来吵我写任务报告,然後家里的电话响起来了。
看了一眼还在厨房的老妈,老妈最近对研发新料理莫名的有热忱,估计现在不想被打断,於是我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褚——」对方显然准备在我开口之前就把话说完了,但是听到我的声音过後居然停顿了好几秒种,我都差一点要直接挂断电话了,「对不起,请问您是褚冥漾同学的家属吗?」
「对,」那个人应该是平时拨电话来家里都是老妈接的,所以都认得老妈的声音了,突然听见我的声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也不知道漾漾又怎麽了,「请问有什麽事情吗?」
「这里是学校的保健室。」通常学校保健室打来都会说一下情况的吧,但对方好像有一点犹豫要怎麽跟我说明这件事情的样子,我们之间又开始了一片沉默的状况。
我很清楚的听见老妈在切菜,菜刀和砧板之间发出的声音。
一秒过去了。
两秒过去了。
三秒过去了。
「我现在去学校一趟。」我看了一眼依旧忙碌的老妈,也不知道学校保健室为什麽就连基本的状况都无法给家属说清楚,难道漾漾学校保健室里工作的人都跟公会那些新袍级一样能力不足吗?
「好的,」对方似乎松了一口气,「您直接过来看看情况吧!」
所以真的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吗?但是我明明记得自从漾漾入学过後他们学校的保健室所有相关的人能力应该都提升了不少啊,难道还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吗?
唉,我才刚回家没多久居然又要出门了!
漾漾虽然说经常都会发生很多乱七八糟的意外,我们这些家属和他们高中的老师早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意外让刚踏入保健室的我也愣了一秒钟。
漾漾走路撞墙、走过运动场被篮球击中头部、被学校不知道怎麽掉下来的电灯砸晕,哪怕是被不知道从什麽地方跑出来的毒蛇咬了一口我们这些旁观者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今天这次不一样。
看到眼前的情况,我终於明白为什麽电话里那个人就连基本的病人状况都说不清楚了。
有点黑的血ye不断的从漾漾的眼角流出,但他好像完全没有直觉,甚至可以说是呆坐在床上而已,就连我进来了也没有看我一眼。眼里毫无焦点,嘴角还微微g起,好像在对着远方的什麽东西微笑。
保健室里的所有人都一脸惊恐的看着漾漾,而且都不敢贸然前进。
「您是褚冥漾同学的家人吧?」站在b较靠近我的那个nv人往我这里边挪了好几步。
「是的,」我应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接近漾漾,但是他对我的脚步声也没有反应,就好像整个人被隔绝了一样,「请问他这情况持续多久了?」
他们这些生活在原世界的普通人没看出来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却看出来了。
这是一种诅咒,充满恶意的诅咒。
究竟是谁居然给漾漾下这样的诅咒?
难道是因为发现了漾漾身为妖师一族的身份吗?
但如果是发现了这件事情说不定就不是简单的放这种不能致si的诅咒,而是直接着急自己的族人拿着武器杀过来学校了吧?
虽然漾漾的眼角血ye直流,但我能够明显的看出来那并不是属於漾漾的血ye,所以实际上漾漾并不会有什麽生命危险,只不过是看到这个场景的人会觉得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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