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大夫不就好了?」
「所以说灾祸连连啊,绑架他家孩子的盗贼si状凄惨,有人说是花家杀的,连带他们生意可是一落千丈,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呢!」
「啊?!这……」
「我还听说以前那善人的样子都是装的,不择手段才是真──」
江绍听到想听的就离开了。
没想到,花满楼竟然生重病,花家生意大受打击。
是因为自己吗?
──是吧。
晕眩的漩涡不停在大脑中打转。
要怎麽办?自身的力量如此渺小,救的了别人吗?
冷静、镇定一点。
其实理智的想,花家的事是燃眉之急,光靠自己一人绝对没办法,只得借力。
她在府中,能靠的只有江父一人,但江父不是一个能信任的人。
难道真的要与虎谋皮吗?
她本来只想要开心度日,不再动脑的……
江绍崩溃的摀着脸,好想哭,想到自己脑袋要爆炸了。
她根本就不适合动脑啊!!!
江绍持续烦躁,直到她看到一个人。
──江母。
说来也奇怪,这些天来,竟没见过她。
若是利用她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厌恶之心,让她帮助自己离开江家,也是一条路吧。
「母亲请留步!」
江母听到江绍的呼声,停下了脚步,眼睛无神地瞥了过来。
走上前,江绍微笑。
「母亲,绍儿想问为何母亲对我有那麽大的敌意呢。」
江母呆了一下,「你……」江绍竟然当面将她的y暗心思给戳破了?!
江母连忙江绍带回房内。
江绍坐下自觉地帮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从容不迫的。
「明明是母亲自己说我只是个继子,为何父亲却待我如亲子呢?」
这点是江绍以前便有些疑惑的。
「……」
「任凭下人怠慢於我,你以为父亲不会知道吗,这些日子是不是吃苦头了?」
「你怎麽知道?!!」江母大惊失se。
「我知道的可不只这些。」
江绍其实也只是猜测,看来她以上讲的都猜对了。
「我不会帮你保守秘密,除非……你有什麽能交换的。」
江母沉默了一会,看来江绍这小兔崽子就是要她帮忙什麽事,才会讲出这些,而江绍是她抱养的这件事,的确是她骗了江别鹤。
江绍说的正巧是她心虚的、不想被江别鹤所知道的事。
但江绍到底是怎麽知道的?她分明没有对江绍说过啊?
想也想不透,事已至此,也只能先答应江绍了。
江母无奈:「说吧。」
「一个条件,帮我离开江家,而且是永远的离开。」
「不可能。」
江母皱眉道:「江别鹤只有你一个孩子,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也不会放过我。」
「……」
──就知道!哼!!!
看来连最了解江父的江母都拒绝了,这目前是办不到的。
江绍果断换了目标:「第一,帮花家度过此次危机,第二,帮我暂时出江家,我要去花家。」
江母难为的道:「要是做不到……」
「做不到啊……」江绍灵活地转起茶杯,突然呵呵一笑,松开了手,茶杯掉到了地上摔成碎片。
「我明白了。」
因被威胁,江母有些火气地站起身来,指着门外,「第一我会尽力,第二等我通知你吧,儿子,请。」
「越快越好啊~」
与江母相反,江绍心情很好,这事进展顺利的话,她不日就能见到花满楼了耶嘿!
她顺着江母走出了房门,一边走一边思考。
现在疑点一是她的身世,疑点二是绑架案,盗贼到底怎麽盯上她的,又为什麽花满楼一转眼就消失了,又如何跟江家扯上关系。
疑点三,花满楼的秘密,如果真的是先知的话,这次又为何不能避险?分明第一次遇见江绍时是可以准确预判,然後带她离开的。
──也许以後会有所解答吧。
花家。
花满楼眼睛蒙着绷带,乖乖的坐在床上,伸出手来让大夫诊脉。
旁边只有花母担心的等待,大部分人皆出门为花家生意奔波了。
不时,大夫长叹一声,「恕我无能为力……」
「多谢大夫。」
花母强颜欢笑,实在是失望的次数多了,就渐渐习惯希望泯灭後已然尽力的话语。
大夫熟练地收拾药箱走了。
花满楼自从被绑架,回到花家後便持续高烧不退,寻常大夫开出的去风寒药方无法起作用,又临时没办法请到名医,等到花满楼烧退後,自行清醒,憾事已经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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