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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过去就算二哥可能能力有限,但现在肯定跟以前不一样了。」
「谁吃饱撑着会去介入别人的家事?」苦笑,谷薰只是长时间不曾好好与人相处与g0u通,但不代表他的脑子就跟着坏了。反过来说,就因为他还有用处所以他们才会任由他的存在,只要他提供所有他所能提供。
文艺、商学、策略、企划……他阎谷薰只是人被关起来了,不代表他真的与世隔绝了,讽刺的是,他这个被关起来的眼中钉却也是被大妈一直依赖的存在,所以大妈想他si又舍不得。
不是没有试着逃过,但每一次都失败告终,没有人敢对他拳脚以对,除了身分以外大概就是他对於众人而言是一个未知的存在。
又ai又恨,想他消失又舍不得,阎家人尽其所能之利用的自私脾x总让阎谷薰在每一次以为自己si定了的时候又得到了生存的机会,只是很多时候真的生不如si。
兄弟阋墙、派系斗争,大家族总是免不了这些过程,长孙家族并不是没有过,相乐相信自己的父亲、祖父、曾祖父、那些祖先或许多少都曾经历过这些後才能承继长孙的庞大产业,他们这一代算是特异,旁支不抢、直系不争,大家都做好自己的事自己的位置,更甚的有些像二哥一样发出宣言,只愿拿着自己手上零散的gu份分分红,庞大的利益看也不看。
就二哥的说法是,财产这种东西生不带来si不带去,钱再怎麽多一辈子能花的额度也有限,要他天天买法拉利花钱他也受不了,不如在有生之年多做自己喜欢想做的事还好一点。
所以相乐不能理解那些斗争,更不能理解为何兄弟之间的斗争会让彼此心里只存愤恨,甚至将与自己留有相同血脉的同族用这样极端的方式给禁闭。
谷薰所遭遇的所有事情相乐都无法理解也很难t会,除了牵起他的手握在掌心里以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替谷薰做些什麽。
被紧握住的手感受到的是从来不曾t会过的温暖,抬头看着相乐,看到的不是自己所以为的怜悯而是淡淡的温柔。
那张与曜之相似的脸庞却用双眼告诉了自己他们的完全的不同,对於曜之的记忆,谷薰还停留在大一时最後分别的时期,那时谁都没有能力救援或求援,对於曜之的记忆就是抱歉。
为自己的隐瞒、为自己的不守约定、为自己的不告而别,当时曜之的那一脸错愕及受伤谷薰一直没有忘记,向来自信又漂亮的男人的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表情却因为自己而受伤。
曜之告诉谷薰说他是错愕没错,但不是受伤,而是为自己的不留意而後悔,後悔自己如果多留点心眼的话,或许他们之间就不会产生这几年的空白,但这些终究不过是空谈,除非谷薰愿意,不然就算是现在的曜之仍然会跟当年那般的无能为力一样。
不过若是相乐,或许不管过去或现在,都会有能力帮到谷薰的吧。
末了,曜之这样告诉谷薰,只是谷薰就算相信曜之的话但却不能明白曜之的意思。
没有跟阎家交手过的人是不会知道阎家对待对自己有所不利人是多麽样的不择手段,整个阎家,大妈只是单纯的贪婪,那没有生儿子的二妈则属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事实上二妈待他虽称不上好但也不算坏。
总是安静旁观一切的三妈,在谷薰的认知里才是最危险的存在,尤其在谷薰看过三妈的独子如何不择手段的挡在他面前的人剃除後,他更是彻底的对三妈及三妈的儿子是能避就避。
谷薰完全不希望任何自己重视的人跟这样的阎家人扯上关系,就算自己也是,能不与自己牵扯太深就不要,但向来可以轻易放开的手这时却显得那麽贪恋来自於相乐给予的暖意。
看着反握自己冰冷苍白的手的温暖大手,或许就是因为太久太久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在以为自己可以轻易脱身的时候反而眷恋得无法忍受。
「没问题的,不管你身上背了多沉重的事,我都可以帮你一起扛。」
握紧掌心里冰凉的手,那双手瘦弱得像是再提不起任何东西,多一些碰撞都可以对眼前的人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看着自己的双眼也藏得很深却藏不住害怕,害怕的是什麽,相乐就算不需要问也可以大概猜得出来了。
突然的,相乐不想问了,关於谷薰的事情、身上背了些什麽故事,他都不需要去查去问了,也不需要谷薰对自己坦白。虽说从曜之口中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光是知道谷薰是阎家的人这一点就可以基本底定整件事的原委。
还是那四个字──争权夺利。
阎家也还算是古老的大家,只是终究看不清利这个字总是很容易在每一代的交替时期出现严重的斗争,不过早期因为长男继承的意识重,也有元配即为家族门面其地位不可侵犯的家族教条,所以就算偏房怎麽争、就算偏房生了个家族里的一位男丁,只要元配生有男丁偏房就不可能争得过元配,但身为长男不等於能力值强,所以近几年改以有能者继承,虽说所谓有能者基本上也属於家主的喜好及主观意识,但阎家家主的选择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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