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回的分身没有离开我分毫,即便是我被他冲击到思维和躯体全瘫软的此刻,也还埋在我被他浸染得炽热的最深处。
只是这样脸颊相接,轻轻浅浅地拥抱着,落下温柔而细密的吻。手指避开敏感带摩挲着高潮过后起伏不断的肌肤,无声地做着安抚。
梦里梦外的他都能将这份激情与柔情的比例把控得滴水不漏。
我实在太享受这种被他无微不至呵护在心间的感觉,没忍住主动捧着他的脑袋暖心地回啄了几口。
然后我就感觉到一直埋藏在体内的那支性器又大了整整一圈。
我怕怂地缩了脑袋。
期待是期待的,就是感觉现在的情况再来一轮我一定会被捅得意识全失,灵魂回体。
沈星回伏在我耳畔轻笑,将我往怀里拉了拉。
“不闹你了。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
梦境的主体通常不会察觉到客体入侵,因此大部分客体为了不被主体怀疑或推出,入侵之后都会自报身份取得认知与信任。
沈星回直白地指出了我,听起来他应该在选择不挥剑的那一瞬,就已经确定了我的身份。
“为什么你会……”
“因为你不可能出现在这种暗无天日,肮脏不堪,只能被我藏在意识深处不断凌虐的梦魇里。”
腐臭的梦魇。
沈星回的深度梦境里究竟藏了多少他只会对我一言以蔽之的噩梦?
是我不断追问也得不出答案的东西。
这些无法彻底消除的残片,只能被他的光剑一遍一遍地破碎,又一次一次地重组,将他挽留在这无尽的轮回中无法解脱。
而与我相关的记忆永远不会在这样的地方给予他抚慰,也许是他意识深处就已经划分好了界限。一切美好的温存的,永不会与这些污秽有一丝交叠。
“沈星回……”我酸涩地唤他。
“宝宝,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现在就翻脸不认了?”
沈星回挺了挺腰,明明没怎么使劲,我又腿软地被他抽弄得只能嘤咛出一两声娇喘。
“哪有……翻脸不认……”
“那你说,我和光猎,你更喜欢哪一个?”
——又来?这题不是问过了吗?
我抬眸迷惑地盯他,那双湛蓝的眸子里酝酿着迷情的笑意。
这坏心眼的黑兔子又是故意的。自己在梦里穿着光猎的战袍把我搅得神魂颠倒,现在竟然一边划了划衣服上被我的体液玷污的湿痕,一边对我意味深长地发问。
“……我喜欢眼前这个只属于我的,像小兔子钻洞一样赖在我里面不走,还要撒娇吃醋的‘光猎’。”
我不服输地收腹紧缩,随即满意地听见沈星回被我夹出一丝爽快的闷哼。
正当我暗暗沾沾自喜之时,体内的粗大性器又开始恢复一定节奏,在被他射得满满的宫壁里借着他精液的润滑继续凿弄。
“啊……老公……说好不闹我的……呜……你……”
“是你先闹我的,宝宝。”
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沈星回凿得一下比一下重,已经被他抽弄得软嫩的肉壁将他的粗大箍得更紧。我能感受到,我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他深入炽热的疼爱,不想就这样放他离去。
“老公……”
“再多叫一些。”他动情地低喘着,喉间漏出恳求。
“星星……亲爱的……宝贝……老公……”
我红着脸把脑子里现在浮现出的,早在和他咖啡店中偷偷耳语暧昧之时就爱用的昵称都叫了一遍。
身下的性器在他愈来愈迅猛的进攻下被撞出残影。花心被磨一下就吐一口汁,每一次被硕大的冠状研磨,就仿佛长了张贪吃的小嘴,嘬着他的分身深吻着讨好交缠。
“老公……我又要去了……”
“乖宝宝,最后一个问题……我和你身边睡着的那个,你更喜欢谁?”
沈星回在我耳畔轻轻地吹气,身下的动作一停,大肉棒抵在宫口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不肯更进一步。
——这题是不是超纲了?
我气鼓鼓地瞪他,不管我怎么使劲收腹夹弄,他都丝毫不为所动。
不是,哪有人自己吃自己醋的?
还要卡在我即将高潮的点这样吃!这不是把醋坛子掰开了给我也灌上一壶了吗?
“宝宝气呼呼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快告诉老公答案。”
答案?答案是什么?
白兔子和黑兔子都是大坏蛋。
我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答案。
“我喜欢沈星回的全部,温柔的偏执的,耍小脾气吃自己醋的……沈星回的全部,每一个你。我最喜欢沈星回……”
几乎是话音刚落,那根粗壮的分身剧烈地撞回它熟悉的宫腔,像是回到了自己应属的家一样,肆意操弄,生猛交合。
沈星回像是失控了,噙着我的唇探舌湿吻,一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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