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用肛门纳入我的性器。
他的身体早就骚透了,肛肉急不可耐地吞裹着,饥渴无比地绞着,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迫切。
骚点早就被操得烂熟,甚至肿胀得不成样子,每次肏进去蹭过那一点,他都会战栗着发出淫艳地呻吟,喑哑,破碎,像是被干烂了一样失控,腿根肌肉紧绷到痉挛,小腹抽搐着在肏弄中喷出淫水,漆黑的瞳孔失神上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我抱着他。
涂着药的阳具被我一次次按入深处,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濒死的美感,眼尾泛着红,却是被操得直翻白眼,喉咙里泛出黏腻的呻吟,被我狠狠操进去的肠肉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倒在我身上抽搐,精液和尿液一起失控射了出来,断断续续,淅淅沥沥。
我把阳具拔了出来,看着他如同破布般摔在床上,胯间的红肿随着污秽流出,我心底的空虚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他已经变成了我的玩具,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他都吃得下,被肏得合不拢的褶皱往外流出腥膻的液体,他被操昏过去了。
他很少求饶。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求饶。
在能说话不久之后,他怀孕了。
这是一个意外,毕竟我已经给他灌了那么多的药,按理来说他不会怀孕的。
我厌恶孩子,所以我打算打掉。
但是很明显这个孩子让他变得优柔寡断了,像是枯死的树藤冒出了绿芽那样,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带上了隐忍,护着自己的肚子,张腿挨操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配合我,仿佛那样我就能对他温柔一些似的。
我微笑着享受这个孩子带给我的福利,我对这个种没有任何的期待,我讨厌任何能够分走他注意力的东西。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我只爱我自己。
他会在被操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求我,嘶哑的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抓着我的手,低声唤我:“阿时…别这样…”
我不会停下,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再等等,我就会听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他会沙哑地开口呻吟,张开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顶到了,啊啊!阿时、不要,不要再进去——呃啊!不行的,要顶开了!”
明明嘴里说的是不想,却让我能够埋得更深。
那双眼睛失神,带着薄薄的泪渍,被操得连连上翻,挺起的腹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看见操进去的性器了。
他捂着腹部的手垂落,在剧烈的潮喷中,彻底被操得昏死过去。
他的哀求让我动了最后一点恻隐之心,我把孩子留住了,刃一被我放在了皇城郊边的园林里,他被我囚禁起来。
我对这个孽种没有多少的关心,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她长得很好,至少继承了我一半的疯。
我离开世界的时候她已经九岁了,她被刃十一带的很是乖巧,但隐藏不住眼底的癫狂,她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问:“娘,我可以帮助爹爹吗?他看起来很难受,我不想爹爹这么难受。”
我大笑,笑出了眼泪。
“可以。”我这么告诉她,“今晚过来,我告诉你怎么让你爹爹不难受。”
刃一被我放了出来,他被绑住手脚看见女儿进来的时候,脸上浮现了惊慌。
我揉弄他的阴蒂,羞辱地把玩着他的乳头,同时邀请女儿一起玩弄这个身体淫贱的暗卫,我告诉她怎么让这个骚货潮喷,两个洞插多深能让他爽得翻白眼,怎么玩能让他变成彻头彻尾的荡夫,操到什么时候他会忍不住失禁……
她学得很好。
她甚至向我展示了她是如何玩弄刃十一的。
我忍不住笑。
一脉相承。
我带着笑意离开了,再醒来,已经是不一样了。
我学会了催眠,正如现在这样,他丝毫察觉不到话语中的反常之处,对我的话深信不疑,连用身体教学生这种荒谬的话语都能够接受,被玩弄得淫水喷出也没有丝毫反抗,他彻头彻尾变成了我的性奴。
我要他,带着爱慕,在淫乱中,将全部的身心奉献给我。
“晚上过来的时候记得沐浴,要把自己洗干净了,绝对不能用肮脏的身体教学生,要把小逼和肛穴都清理干净,然后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淫荡,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勾人心魄,嫩穴被他用手指打开任我玩弄,我低头吻着他的发尾,让自己尽情地射在他的嘴里,让他把那些腥膻污浊的精液全部吞下,将他搂在怀里,“刃一老师,教得很好,我学会了。”
三世为人,马术他已经教无可教了。
没关系。
我有很多的东西要教给他。
我在房间里面准备了很多,让宫人全部出去,静静等候着他的到来。
屋子里点了蜡烛,昏暗的环境让人看的不是很明晰,但充满了暧昧和隐秘,角落燃着熏香,催情的药物散发出来的幽香不会让人觉得刻意,这是我为他准备的大礼。
刃一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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