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住心里的怀疑,耐心做前戏,用指腹去揉敏感的阴蒂,感受湿热的穴里涌出一股股湿滑的爱液,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
叶子又从孟宴臣眼里看见了食肉动物的野性,刚才那点温柔在谎言中消散了,他好像终于发现她所谓的“第一次”有破绽,她在心里暗笑,故意用手去抓他宽阔的后背,装作无力抵抗的模样,却摸到一块崎岖不平的伤疤。
“你的背上……”叶子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一眼,孟宴臣的背上有一块暗褐色的伤疤,面积不小,不规则形状,就在右肩胛骨的位置,如果不是皮肤手感不同,在黑暗中很难分辨出来。
“旧伤。”
孟宴臣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结束了这个话题。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恼火过了,过往的种种在眼前浮现,像在嘲笑他的盲目,怎么会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骗了,还听信了她说的“第一次恋爱”,她在床上的反应可不像第一次。
“怎么了?”叶子像刚发现孟宴臣的不对劲,红着脸问话,夹着他手指的小穴也紧了紧,他太墨迹了,她已经等不及,于是又开口刺激他神经,“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没事。”孟宴臣冷眼看着叶子装出来的无辜,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骗他,也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撒谎的,但他不会在此刻揭穿她,“自己把裤子脱了。”
叶子觉得孟宴臣生气起来,比刚才的温吞有意思多了,装出害怕的样子,乖乖地把仅剩的内裤脱了。
孟宴臣从裤子口袋里翻出避孕套,撕开包装,扶着阴茎一点一点套好,目光落在浑身赤裸的叶子身上。
“害怕了?”
叶子先是迟疑,随后又狠狠地摇头,像下定决心一般,满眼爱意地看向孟宴臣。
“不怕……你轻一点。”
孟宴臣看着这双眼睛,觉得自己的骨头都一寸一寸冷了下去,怎么会有这样天生会撒谎的人,连眼睛都会骗人。他想戳穿她的谎言,想看她会如何狡辩,原以为的皎月摔下来,散落一地,细看竟是破碎的玻璃,他一不小心踩上去,留下难忍的伤口。
“趴好。”
孟宴臣不想再看叶子的眼睛,就干脆让她背过去,她果然听话,小狗一样撅着屁股趴伏在那里。
“可是我想看你……啊……”叶子可怜兮兮的话被打断了,孟宴臣突然扶着阴茎从后面插了进来,一手扣着她纤瘦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不管不顾地开始往里顶。
“啊……好涨……”一下子插入一大半,叶子觉得空虚小穴一下子被塞满了,孟宴臣的阴茎硬度不错,上翘的弧度蹭着敏感的内壁,狠狠取悦了她,她还要装出害怕的样子,“不、不可以再进了……已经顶到肚子了……”
孟宴臣咬紧牙关,脖子上的青筋跳动着,感受肉茎被紧紧咬住的快感,双手握住叶子纤细的腰肢,狠狠一顶,肉茎撑开内里的褶皱,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啊……”
孟宴臣自顾自动起来,叶子一会儿就找到了乐趣,塌下腰去迎合他的冲撞,粗硬的鸡巴次次顶在她的爽点上,硕大的囊袋拍在湿透了的穴口,一下又一下撞着她的阴蒂,快感猛烈袭来,还有精神上戏弄到他的满足,她将头埋在枕头里,爽得说不出话。
“爽吗?”孟宴臣没想到叶子丝毫没有隐藏的意思,熟练地迎合他的操弄,偏偏她下面那张小穴好肏得要命,他刚插进去就被紧紧咬住,几下捣出水来,他没忍住在浑圆的臀瓣上落下一掌,“真欠操。”
“呜呜……”叶子的声音从枕头缝隙中传出来,分不清是哭还是呻吟,孟宴臣将她的声音撞碎了,一下又一下,她很快就开始求饶,“孟董……呜呜……慢一点……”
孟宴臣哪管叶子说什么,又给了两巴掌,雪白的臀肉颤抖着泛起红印,屁股尖都被撞红了,他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将她翻了个个儿,将那双长腿架在肩头,手指分开挤成一条缝的穴口,猛地一插到底。
交合处溢出的爱液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叶子尖叫着高潮了,硬是把还想忍一忍的孟宴臣夹射了,他脸色更黑,抽出半软下来的阴茎,扯下套子打个结丢到垃圾桶里。
“为什么要骗我?”浮云笼罩住明月,将他们也隐没在黑暗里,孟宴臣的脸在夜色中晦暗不明,他低着头,握紧拳头忍耐着,“你不是第一次。”
“我没有骗你……”叶子的眼泪涌出来,啜泣着回答。
孟宴臣冷笑一声。
“老实说,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我只是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人的。还是说,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我没有……”
浮云散去,月光再次照亮叶子的脸庞,刚高潮完的她脸颊是粉嫩的,像熟透了的蜜桃般清甜,泪水从她漂亮的眼睛里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她抽泣着,眼角泛红,可怜兮兮地看向孟宴臣。
“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孟宴臣移开目光,不看她的眼睛。
“我不是故意隐瞒的……”叶子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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