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卿蔷是真喜欢,拎起吊坠看。
“小姝性子使然。”季老太太笑笑,没再多留,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老爷子也起了身,喊她进了内室,没什么古董珍玩,墙上挂的,柜里摆的,不是卿蔷的书法,就是卿蔷的作品,还有卿蔷从小到大的奖杯牌匾证书,连学生证都有,不过高中时的是后来补办的,学代发言那会儿不知道被谁捡走了,她懒得找。
一进这屋,卿蔷感觉踏入了黑历史,想到父亲的那点儿阴云被扑散。
她将纸袋放在桌上:“嫌您唠叨的老朋友送您的。”
老爷子一笑,不当回事儿,边拆着包装边说:“前几天你妈来过一趟,跟我讲了些你的事儿。”
卿蔷一顿。
“辛北”老爷子叹了叹,“在对待一些事上,有些偏激。”
“没有,”卿蔷摇摇头,“是我的问题才对。”
听到她这话,老爷子动作停了停,看了她会儿,伸手摸了摸她头:“爷爷不爱听这话,也最不希望看见你这样。”
“你跟爷爷说,”他笑,疼爱充斥在他被岁月沉淀的气场里,“爷爷还会有幸参加你的婚礼吗?”
最懂卿蔷的,没人能比过卿老爷子了。
几乎是一瞬间,卿蔷鼻子泛酸。
他不问她喜不喜欢,认没认定,他知道她的孙女不会答,也知道她的孙女不愿将就,看上了没可能的,就不会再选旁人。
卿蔷没出声,仍是摇头。
老爷子已然懂了。
他一叹:“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作者有话说:
江二:等钩。
chapter 39 日出、晨落在转瞬间完成,像场绯糜的梦。
老爷子摆摆手, 候在门外的人会意关门,雕木上的龙口入珠,他坐下:“你爸离世后, 我最怕发生的事情只有这一件。”
卿蔷垂着眸,在外面四下嚣张的大小姐,到了尊敬的长辈面前, 乖巧得令人意外, 她尽力笑了笑:“爷爷,我知道的。当断不断, 反受其乱, 您教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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