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头上峰,他去何处,下官着实不知。”
何相自称武将粗人,实则并非如此,乃是粗中有细。
姜侍郎表面恭敬,实则是在几个相爷面前上眼药,告程子安在当差期间乱走动,不守规矩,他如何能听不出来。
何相在任兵部尚书时,经常到户部讨要军饷,早与户部的官员不对付。
“你既然不知道,不在值房里好生做事,跑来作甚?”
何相黑着脸不客气训斥,姜侍郎脸一阵白一阵红,虽丢了脸,到底心虚不敢出言顶撞。
明相见王相神色沉沉没有说话,他也难得没与何相再起争执,心中亦焦急不安。
程子安已经离开了御前,定是得了圣上的指示。
户部不见人,午饭时辰必去的膳房也去过了,他究竟去了何处?
大皇子府。
程子安掀起车帘,在门前望着渐近的大皇子府。离上次尚在水部时前来大皇子府,已时隔好些年,府邸依然富丽堂皇,匾额也依旧。
圣上一堆烦心事,封王的事情,估计暂时被搁置,几个老皇子,还是得继续做他们的皇子。
骡车驶到了门前,如今程子安的骡车,在京城无人不知,大皇子府的门房眼高于顶,也恭敬上前见礼。
程子安径直道:“大皇子可在府上?”
几个皇子都一样,有事时进宫,没事时就出宫,悠闲自在得很。
程子安同圣上说话说得很晚,按照大皇子的习惯,定会等得不耐烦,会先回府同谋士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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