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龚柔慕故意握紧,他的声音叫出来会是怎样?她想听。
“龚小姐,你不应该只用手的。”嗓音没有一丝怒气。
却一下撞进她身体里,瞳孔睁大,还没等她来得及接受。
身体像是被塞满了,整个花穴的褶皱都被展开,她好像喘不上气,比任何时候都要严重。
加斯已经开始激烈碰撞起来,阴囊每次都会贴上阴蒂,整根插入,又整个抽开,只留下龟头还在花穴之中,速度和时间不是她能想象的。
之前的痛苦,现在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她摸到他松散衬衫下不一样的手感,大大小小的疤痕——
加斯每次十分用力地肏进她的花穴,每次都撞向不同的位置,让她整个人发烫又变得酥酥麻麻,终于不再分神咬着下唇,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除此之外,交合处的汁水和对方的喘息声像是要轰炸整个世界一般地响彻鼓膜,只留下爆炸残留物。
“龚小姐,你太美了。”
从梦中醒来,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夜晚最深的时刻。
又做梦了。
加斯的手还在自己腰上放着,听到背后的他嘴里喃喃道,“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现在的说辞和几小时之前可不是一副做派,龚柔慕心想。
他却是像做了噩梦,呼吸更为急切,缩紧了抱在她腰侧的手臂。
龚柔慕又往前移动不开开,可实在难受,伸手朝他手臂上的创口掐了一把,男人嘴里终于不再呼喊着什么。
加斯的手却抱得更紧。他的头发不再是麝香豌豆花香气,靠在她后脖有些刺痒。
深夜的睡意实在深沉,又不经意间陷入睡梦。
“你的画……色彩是诡异地荒诞啊。”加斯面对着她的画作深呼吸,想要读懂她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可发现口中叙述的词汇,依旧太过贫乏。
“人们都这样说。”
“那你还苦恼什么?对你来说,不算是一种称赞吗?”
“我觉得……很没用意义,什么都没有意义。
“画画没有意义,称赞没有意义。
“我们都在一张早已织就完成的巨网里,巨网之中制约人类社会的因素有很多,环环相扣,随便毁掉其中一项,就等于完全毁约。离开人的思想,荒诞就不复存在,称赞就毫无意义。我也跟万物一样,随死亡一了百了。”
“或许你该放下手里的事情,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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