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夫人要虞听晚去正房见她。
虞听晚本是小妾,一般来说,夫人是不需要见她的,但强娶虞听晚之事传的大街小巷众人皆知,谁人都会好奇把王祈安迷的神魂颠倒的美人是何模样。
虞听晚随意扎上一个发髻便前往了正房,刚跨进来便被训斥了。
“没有人教过你要跪着行礼吗?”夫人的声音冰冷而尖锐,仿佛一把锋利的剑。
连动作都没做便说你做错了,不是刁难还会是如何?
她轻轻地垂下眼睫,薄弱的身躯微微弯曲,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折断一般脆弱。
她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静静地跪了下来。
外人一看,便会觉得是夫人在欺辱她。
夫人越想越气,自己的孩儿被这个nv人迷的如此入魔,为此还被打了五十丈,她心疼的睡也睡不着,今日她还非要整治她一顿不可。好出口恶气。
“抬起头来。”夫人命令道。
虞听晚顺从地抬起头,目光清澈,没有丝毫的畏惧。
夫人看着她,眼中充满了讽刺:“果真是狐媚的模样,真是小家子出身,登不了大雅之堂。”她的话语尖锐而刻薄,显然是对虞听晚的极大侮辱。
她一而再地发作,可见是看虞听晚不顺眼,要修理一番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挑衅,显然是想要找机会修理虞听晚。
常人在这种情况下,或许会被吓得泪流满面,或者脸se苍白,但虞听晚却依然保持着镇定。
她跪在那里,身姿端正,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有几分不卑不亢的意思。
“为何不回话?”
虞听晚道,“我无话可说。”
这话中之意似乎还有委屈一般。
人好笑,“那你说,我可有说错?难道不是你g引了安儿,才使他非要娶你?”
虞听晚不言。
夫人是以为她反骨,勒令她跪在此处,直到h昏才可回去。
离去前,还随口问了一句,“可曾读过书?”
“不曾。”
夫人似乎想到了折磨人的法子,立即道,“好,看你如今的模样,出去了也是丢了侯府的脸,我命你每日在自己屋里抄书,你你既然不识字,便从三字经抄起,之后再把三从四德,nv规nv戒通通炒上,抄到会背为止。”
让连大字不识几个的人炒书,那不抄个天昏地暗都未必抄的完。
可虞听晚没有丝毫推辞的意思,直接道,“是。”
这话一出,夫人听了都愣住。
她竟如此听话?
可,到最后,她似乎都没有一丝解气的感觉,因为她真的太好欺负了,说什么,骂什么,叫她做什么,她都丝毫没有反应,仿佛一个拳头打在棉花般无力。
罢了罢了,让她多抄些书,以后便没时间g引安儿了。
自打新婚之夜过后,王祈安日日不回侯府,与着公子哥们厮混玩耍,为了拿回面子,还在众人面前说新婚之夜她如何如何哭得梨花带雨,自己如何如何展现一张雄风的,说的连自己都信了。
公子哥们听个乐呵,没一会儿就叫起了花楼里面的姑娘出来接客。
花楼里面的姑娘年纪小至十二三岁,大至二十几岁,风格各异,别有一番风味,公子哥们都纷纷选好了要开始玩闹,见王祈安动也不动,问了问。
王祈安往日也是ai玩闹的,只是一想起虞听晚的面容,便觉得这些nv人索然无味,没有她半分好看。
不想还好,一想起虞听晚,王祈安便有些燥热。
本来已经过了半月,他自觉没了面子,不想见她,可一旦想起她便心痒难耐,他只见过她一面,连0她,抱她,亲她是何感受都不知道。
越想脑子越烦,王祈安瞬时便没了玩的兴致,撒了几把银票便走人了。
走着走着,不自觉便走到了一个偏院,王祈安恍惚间,已经走到了虞听晚的住处。
王祈安心中一阵慌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虞听晚。他站在院子外,凝视着窗棂上的身影,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自从上次见面以来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当他再次见到她时,不禁注意到她的两颊似乎b之前更加消瘦了,但她的打扮却依然如那日街头所见,没有改变。她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长裙,头发披散在肩上,如同瀑布一般垂落,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她坐在案前,那双纤细而过白的手很难想象可以握着一支笔,专注地在纸上有着与她病态的面容不同的力气,挥洒着墨迹。
她的神态显得非常自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打扰到她的创作。每一笔每一划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律,仿佛她的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支普通的笔,而是一支能够赋予文字生命的仙笔。她的字迹流畅而优美,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深厚的学问和智慧,让人不禁联想到她仿佛是一位学富五车的神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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