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哥忽然又笑了,兀自欢喜的笑:“算了~”
他只是想到,秋时雨其实很早之前就给向自己展露过心意,甚至早早地给予了一些特权,只是那时的萧苏寒并没能清晰地意识到。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能让他感觉到幸福,是大半夜想到都会在梦里笑醒的那种开心!
秋时雨只觉得莫名其妙,强调:“你可别冤枉我。”
萧哥不顾大庭广众之下,稍稍起身、跨过桌面亲了他一口:“不敢不敢,我可是全天下最相信你的人!”
秋时雨哼了一声,拿纸巾擦脸:“油印我脸上了!”
……
饭后,他们在校内散步。
今年的雪下得早,也下得大。
雪花在空中打着旋儿簌簌落下,落到大衣和帽子上。
秋时雨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萧苏寒又在拍他,哪怕就在这暂停的几秒里神态也分外专注,目光里除了满溢的深情,还有令秋时雨心悸的无限珍视!
他喉结攒动,开口道:“让我看看吧。”
萧苏寒自信于自己不断进步的摄影技术,大大方方给老公看相册,还一边介绍到:“去年今日,我们也在这颗玉兰下拍照了。真神奇,甚至不是刻意的,而是莫名其妙就走到这儿了,我也是拍完之后才突然想起来!”
秋时雨有被他的表情可爱到,盯着盯着忽然笑了。
“……”
萧苏寒说着,也停了下来。
“你看起来想和我接吻!”他今天第二次这么笃定。
秋时雨没有否认,拢住爱人热而干燥的手掌、将它们搭在自己腰上,然后自己张开双臂勾住对方的脖颈、朝下一拉,精准地稳住他的嘴唇。
他主动的时候并不多,因此萧苏寒率先感到受宠若惊。
完全出自本能的,萧苏寒开始夺回主动权。
他用力地吮咬,将对方的舌尖勾过来,同时不忘箍紧了秋时雨的腰肢,让他完全的贴紧自己,竭尽所能地用唇舌讨好爱人!
冰凉的雪花偶尔会穿过帽檐,落在二人滚烫的脸颊上,但很快又会消融。
过了好一会儿,秋时雨才喘着气将萧苏寒推开。
“舌尖没被排骨煲烫麻木,被你吸麻木了……”
萧苏寒恋恋不舍地追着轻轻嘬吻:“你亲的我难受。”
要不是冬天有大衣布料挡着,他这会儿真得出丑了。
“是我的问题?”秋时雨故意曲解,“那下次不亲了。”
“那可不行,还是得亲!”
萧哥赖皮地黏上去,拉住秋时雨的手揣回自己的大衣口袋里,用拇指摩挲对方指间的戒指,心里的爱意几乎要满得淌进整个胸腔。
“我最近乖得很,一次控制词也没让你喊,回头再奖励我一个,好不好?”
秋时雨听着靴子踩雪嘎吱嘎吱的声音,心情很好。
但他仍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轻哼一声,矜持地道:“不能管一阵算一阵,看你表现吧!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再论功行赏~”
读研压力和本科阶段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秋时雨玩游戏玩得少了,抵抗力上来后又跟着社团学了滑雪。只是滑雪是季节流行运动,平时管不着用,于是又发展出了一种新的解压方式:不排除是两人关系越发气密、才使得他面对欲望不再羞耻,但嗯……也的确是他排解压力的一种途径。
萧苏寒本人倒是十分享受:“我就喜欢你粘着我要。”
坦坦荡荡的秋宝有种“长开”的感觉,与此同时,他也更懂得把握分寸,虽然体力和压制力上拼不过萧苏寒,但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是他全然掌握节奏……
这种感觉是奇妙的,萧苏寒心甘情愿被他拿捏。
“没事儿的。”
他更想说的是:
憋一下能有什么关系?反正过会儿就到自己的节奏。
当然了,这种好事儿不是常有,否则萧苏寒能轻松吃得消、秋时雨也招架不住,得秋宝大王累过一阵子、想发泄了,萧苏寒才能捞得到一次“牙祭”,从而饱饱大餐一顿。
所以每当在这之后,他再归队训练就难免被调侃——
“你知道你这张脸现在看起来有多欠揍吗?就差没在脸上写几个大字:我吃饱啦!”
侯岳也和萧苏寒提过:“下回能不能低调点儿?”
萧苏寒一脸无辜:“我倒是想低调啊,帽子、口罩一样没差吧,可是人的好气色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总不能让我把脸化得惨白惨白的过来训练吧,回头给狗仔拍到了还以为咱们基地内部又在搞什么清算呢!”
他这次过来,一个是忙例行体检,一个是考研请假。
老王在上头给他开闸放水,下面的副教练再反对也没用,只能捏着鼻子放行。侯岳这一年多被骂惨了、心里也麻木了,只拉着兄弟跟他说:“我让我妈给你在衡山烧了香,保佑你一次上岸,好好考、考完了明天快点儿回来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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