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绛茫然:“啊?”
“你是才发现吗?萧哥早八百年前就后来居上了!”
“……”
“可怜啊!明明都输惨了,还不知道自己输在哪儿。”
乔绛委屈:“我们之前寒假还一起出去玩儿呢,你不在自然不知道。”
李昀州再次叹气:“那你知道他俩暑假安排吗?”
“什么???”
“你在这儿辛辛苦苦刷题,秋宝已经带着人家萧哥过了一遍,两人都开始计划暑假了,我承认我听到了一点点,但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偷听!”
“哥,细说——”
“他们先是打算去还愿,然后……”
乔绛试图从李昀州脸上找出一丝胡说八道的痕迹。
但很遗憾,这像是秋时雨和萧苏寒会定制的旅行计划!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
李昀州拍拍他的肩膀:“我暑假也要和你蕤姐出去旅游。想开点吧,大家都在外面玩儿,没人打扰你,这样你就能专心创作、多多赚钱!”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了月底,608的考试安排陆续出来。
不出意外,秋时雨依然是战线拖得最长的那个,甚至比上个学期更夸张!
萧苏寒也考完了,但他偏不走。
怎么说呢?人现在就跟那陪读的似的,一日三餐追着秋时雨屁股后面喂得殷勤,每天早起第一句话:秋宝早餐想吃什么?
秋时雨考试期间话很少,戴上眼镜之后又有点儿不认人。
萧哥一边暗戳戳地享受、甚至迷恋他这种状态,一边又忍不住自怨自艾:他不理我,我穿着背心在宿舍晃悠,他竟然不理我,可恶啊,他之前明明抱得那么紧、那么喜欢的!
有的时候,萧苏寒心里也会涌起一阵愧疚。
秋宝为了绩点为了奖学金,心无旁骛。
他却因为儿女私情,故意搞这些引诱人家……
但这样的情绪还是在连着两天不让亲一口之后,来到了亟待爆发的峰值:
“明天最后一门了,就真一口都不让破例?”
秋时雨慢慢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依然不动摇。
萧苏寒拖着椅子坐到他身后,撑着椅背让自己尽可能的贴近对方,故意低沉着声线问道:“看都不看我一眼?你是在复习还是在修无情道?”
萧哥气得深呼吸:……
即然这样,我、我就再等一晚!
熬到第二天秋时雨彻底结束全部考试,萧苏寒在考场外面接到人,两人吃过饭后,报复性地在宿舍打了一下午游戏,赢多输少,秋宝大王狠狠carry。
晚饭甚至是点的专送。
萧苏寒不动声色地观望,觉得今晚是最后的机会。
卡着秋时雨去刷牙的时间,他故意坐在床头喊到:“有点渴,秋宝,给哥端杯水,好不好?”
这种小事儿,秋时雨一般不会拒绝。
一杯水很快递过来,没有装满,大半杯的样子。
这很符合秋时雨的做事个性:
不够再去装,但一定不能有洒出来的风险。
可今晚萧苏寒打得就是这么个主意!
这杯水管它满不满,哪怕只剩一口,它也得倒出来!
秋时雨扭头返回洗手台的瞬间,萧苏寒已经做作地惊呼出声:“哎呀,我刚刚没拿稳,水倒了——快,快!”
嘴上喊着快,萧哥一不做二不休,把整杯水都倒了。
床上瞬间湿了大片,肉眼可见地从床单浸透垫子。
他可怜巴巴地朝秋时雨望去,语气差点憋不住兴奋:“这下糟了……今晚可怎么睡呀……”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修文,抱一丝来晚啦
有那么一瞬间, 秋时雨觉得萧苏寒幼稚极了!
这种把床泼湿、再换床一起睡的戏码,他5岁就不用了。
萧哥平时直来直去惯了,有话说话, 有事做事, 很少拐弯抹角、借题发挥什么。他这回虽然演得很是拙劣,但神情偏偏又过分认真。如果不是抑制不住兴奋的语气暴露了那点儿心思, 其实是可以蒙混过关的……
哎,算了。
秋时雨默默叹气,心里闪过好几个念头, 到底还是忍住了, 没有当场拆穿他。
他问:“那怎么办?你柜子里还有备用的床单吗?”
萧苏寒脸上闪过一丝十分克制的窃喜!
脑瓜子飞快一转, 锅随手就朝外一甩:“之前撤下来那床深灰色的去换洗, 结果晒在阳台的时候沾到鸟屎, 我直接丢了, 还没来得及新备一套呢。”
秋时雨:……
我看起来像是很好骗的样子吗?
公寓一楼的挑高摆在那儿,一层能顶两层。
所以, 究竟是什么鸟这么闲得谎, 能飞6楼来拉屎?
偏偏萧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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