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沈随砚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不必。”
桑黎很快就换上笑脸,坐在沈随砚的对面。
看着沈随砚的样子,她心中倒是有几分的开怀,皇上定然是心疼她的,不然怎会如此说。
沈随砚喝着碗中的豆浆,若有所思,“你今日,还为皇后准备了补药?”
桑黎面容一怔,随后似是想起什么,立刻说:“是,臣妾听闻皇后娘娘生产,想着娘娘元气大伤,这才炖了补药。”
沈随砚轻“嗯”一声,喝了一口豆浆,又将勺子给放下,“昨夜皇后分娩之事,并没有传出去,知晓的人少之又少,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沈随砚凌厉的黑眸注视着桑黎,让她慌乱不已。
她有些语无伦次,手中捏着勺子的手都开始变紧,“嫔妾是昨日下午路过紫宸殿,看见里头一阵的慌乱,问了宫婢这才知晓。”
说完,她委屈的满目都是泪珠的跪下,“皇上恕罪,嫔妾不是有意要探听此事,嫔妾——”
沈随砚将她的唇瓣用手指给抵住,一瞬间桑黎的心跳加快很多。
用着蛊惑的嗓音,沈随砚对着桑黎道:“朕知晓,不过是那些话无意中落入爱妃的耳中,朕不怪爱妃。”
他黑眸之中全然都是柔情,桑黎看的身子都软下来不少。
泪一瞬间就收回,桑黎娇羞地点头。
垂头的那一刻,她忽视沈随砚眼中的那份狠厉。
沈随砚对着桑黎说:“爱妃做的很好,朕还要赏你,阖宫上下,只有你有这份心,如今皇后昏睡不醒,你如此能干,让朕想想,要赏你什么好?”
桑黎的心跳很快,听着沈随砚的话语,语气中充满不确定,“皇上是说,如今皇后娘娘至今未醒?”
她语气中充斥着担忧,可是眸中全然都是算计。
沈随砚用手抵着头,将她一把就拉至自个的面前,“正是,后宫不可一日无主,朕瞧着黎儿,倒是十分的合适。”
桑黎疯狂压住想要上扬的唇角,对着沈随砚说:“嫔妾并无大才,恐怕不能做好这件事。”
沈随砚笑得十分温和,“都是要慢慢学的,当下朕,就中意黎儿一人。”
然后他又露出些为难的神情,桑黎看见连忙问他,“可是有什么旁的不对?”
沈随砚轻佻笑着,“倒是也并未有什么不对,只是若是协理六宫,怕是会惹来其他嫔妃的不满,毕竟太后如今还尚在,朕是怕,若是黎儿有什么不妥可如何是好?”
桑黎立刻说:“皇上放心,臣妾现下定然不会同旁人讲,嫔妾知晓,皇上是最疼黎儿的。”
她顺势靠近沈随砚的怀中,搂上沈随砚的劲腰,眸中含羞带窃,将羞怯体现的完全。
沈随砚看见她靠过来的身子,脸上神情厌恶。
如今鼻尖全充斥着桑黎身上的香粉味,他不知用了多大的气力,强忍住自个,没将桑黎给甩出去。
桑黎现在沉浸在沈随砚给她编织的美梦之中,自是想不到其他。
等她靠的差不多,沈随砚直接将她给推开,“朕还要上朝,不便久留。”
桑黎失落的起身,看着沈随砚要走蹲个礼。
沈随砚又似想起什么一般,转身回来对桑黎说:“今日之事,定要好生保密。”
桑黎连忙点头,满脸害羞,“皇上放心。”
沈随砚这才跨着大步离开景延宫,出去的时候,脸都黑了一截。
身上的香粉味让他作呕,看着自个的衣衫,沈随砚对着观墨说:“先更衣。”
观墨点头,也不知皇上是怎得,从桑贵人的宫中出来就说要更衣。
斜着眼看向沈随砚,能察觉出他如今的神态不好,又不敢多问。
沈随砚又接着道:“观砚那边可有消息?”
观墨摇头,“暂时还未听到,凤仪宫那边的宫婢也还未曾找到字条,甚至昨夜的守卫,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沈随砚唇角缓缓勾起,“当真是有意思。”
手撑着头,沈随砚对观墨说:“让段祁卿进宫,这事,让他同观砚一道查,但是务必要做的保密。”
有人手脚不干净,找出来,将手脚都给断掉就是。
可若是有人将主意打到姜皎的身上,沈随砚目露残忍,那便莫要怪他不念情谊。
回到紫宸殿后更衣,沈随砚这才去上朝。
一身金线绣的龙袍威严穿在他身上,衬他容颜俊逸,沉重威严尽显。
姜翃站在下首,今日从宫中传出消息,萤萤诞下皇子,只是他的长子,却要被问斩。
一时间情绪有些恍惚,姜翃没有站稳,踉跄几步。
旁边有大臣扶了姜翃一把,一切都落在沈随砚的眼中。
他扬声问道:“岳父可有不适?”
一声岳父,让下首的大臣都开始交头接耳。
姜翃立刻跪下,“臣并未有不适,还请皇上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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