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册子塞进观砚的怀中,“皇后娘娘给皇上的,定要交到皇上的手中。”
如今是在宫中,比不得旁的地方。
榴萼是一个有分寸的人,知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是不该说的。
没有多说什么,榴萼直接转身离开。
观墨先看着观砚手中的册子,又看着榴萼离去的身影,摸不着头脑,“从前她对你有这样过?”
观砚面无表情道:“她生气了。”
这话说的观墨倒是接不上来,没明白观砚说这些做什么。
看着手中的册子,观砚毫不犹豫的将册子放进观墨的怀中,“你去。”
观墨瞬间不乐意,又将册子放回观砚的怀中,“这等的事,还是你去最好。”
观砚开口,“你若是不去,我就将你偷偷写蔻梢名字的事情告诉她。”
观墨一瞬间瞪大眼睛,“你如何得知?”
观砚只问他一句,“你去不去?”
观墨咬着牙,看着他手中的册子,一抽就走,“别让我逮到你的把柄。”
在紫宸殿外头,观墨徘徊许久。
虽不知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可是却觉得像是烫手山芋一样。
皇后娘娘与皇上一直吵架,总不会手中的东西是皇后娘娘给皇上的信件吧,这看着也不像。
终是又过了一刻,观墨深吸一口气敲门,“皇上,凤仪宫送来了东西。”
里头一瞬间就有了声音,“进来。”
观墨推门而入,将手中的册子恭敬放在沈随砚的桌上。
他用余光看着沈随砚,只觉得他脸色愈发地难看。
手中的册子都要被他给揉碎,看上去甚是吓人。
他嗓音冷冽,如同才从冬日之中回来一般,“谁送来的?”
观墨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还说定要交到皇上的手中。”
沈随砚重重将册子给扔在桌上,眉心不断地跳。
他冷声说:“去凤仪宫。”
背影寒凉,能看出来怒火都掺杂在里面。
观墨赶忙跟上,只见沈随砚走的很快,脚下生风。
在门口坐上轿子,沈随砚手中的册子几乎快要被他给捏碎。
他想起在里面看到的种种字迹,与她头一回给自己写的信那般,并无二致。
只是当时的字是让他欢愉的,如今的字,倒是一刀刀地割在他心口之上。
册子已经开始变皱,沈随砚的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上。
天空之中出来传来一声惊雷,观墨连问他,“皇上,现在可还要去凤仪宫?”
沈随砚面容清冷,眉眼之间戾气横生,嗓音压得很低,却足以让人心惊胆战,“去。”
观墨没办法,只得吩咐人走的快一些。
到了凤仪宫门口,外头的雨更好落下。
沈随砚一把挥落宫人递来的伞,踏着大雨进了凤仪宫。
姜皎正在同蔻梢还有榴萼说话,见沈随砚进来,一时有些愣神。
手中要绣的东西被姜皎放下,她看着沈随砚淡笑一声,“皇上怎得来了。”
离得近一些,还能看见他身上的水渍。
外头的惊雷姜皎自然也是听到,也看见他手中的册子。
沈随砚从嗓子中逼出几个字来,“你就没什么,想要同朕说?”
说完,他将册子扔在地上。
刚巧摔在桑黎的那一页,露在两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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