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擦拭两下就变得嫣红无比,“夫人不愿出声?为夫帮你可好?”
指骨磕上姜皎的银牙,可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
手还在唇瓣上作弄着,突然,另一只手到了一处温水浸泡的地方。
姜皎眼眸中的泪瞬间逼出,床榻也倏地氤氲开一大片来。
被梦惊醒,外头的天儿已经大亮。
没有看见沈随砚人在哪,只有不远处还有几分交谈的声响。
姜皎顾不上其他,连忙摸到床榻上。
还好,还好。
梦中羞人的事久久未曾散去,姜皎没想到,梦竟然出现这般地频繁。
她当真是羞恼的紧,若是像梦中那样,她怕是早就没命了吧。
美眸中有着一瞬的失神,外头沈随砚指尖轻挑开帘帐,瞧见的就是姜皎秋眸含着泪水望向他。
沈随砚一愣,后揉着姜皎的后脑,“怎得了?”
话语是轻柔的,不知她这一早又是怎得。
冷若冰霜的面容上难得有了松动,姜皎扯着他衣袖说:“夫君,我想你了。”
梦中发生的越是可怕,姜皎就越是不想真的发生。
所以后头的日子,她定然要加倍对沈随砚好。
什么和离,通通都抛到脑后才是最好的。
两人又顺着来时的路走小船回去。
回程姜皎没有像是来时那般喜悦,反倒眉目间多染上愁思。
但沈随砚却发现,他的王妃对他是愈发的殷切起来。
若是茶盏中没了水,会及时帮他添上,就连香炉中的熏香,也换上他喜欢的百蕴香。
沈随砚发现这事,只是不动声色地暗暗在心中记下。
他王妃的心思,可不是寻常人就可以猜中的,他定要好生琢磨一番才行。
姜皎自个的心中都藏着事,也顾不上沈随砚今日频频打量她。
往后的一个月时间,沈随砚似在忙着一些事情,许久都没有陪她一道用晚上。
姜皎想对她好也无处施展,索性还是叫上慕听烟与阮桃一道去听戏。
慕听烟是先到的,姜皎听她说着近些时日的趣事。
慕家并不着急给慕听烟定亲,只让她挑个自己合眼缘的。
慕听烟就每日都在府上待着,若是有宴席会出门。
且她写的一手好字,不少上京的贵女都十分喜欢请她。
姜皎听着慕听烟说着她去别人府上时发生的事情,在此时阮桃进来。
像往常那样倒盏茶给阮桃,可当她兜帽取下的时候,姜皎与慕听烟都微微发愣。
阮桃眼眶红肿不说,说话的嗓音也是哑着的。
姜皎连忙问,指尖覆在阮桃的手上,“怎得了?可是有人欺负你?”
三人的相识就是在一场宴席上,赏花宴之上,贵女们都在,阮桃随意摘了一朵花下来,不想另一位贵女也看上,阮桃只是坚持这是她先摘下的。
贵女被下了面子,又得知阮桃的父亲只是个小官,将她说的哭个不停。
姜皎与慕听烟是被动静吸引过去的,没想到听见她们说的话却是更加生气,姜皎直接将阮桃拉在自个的身后,将那群贵女给赶走,自此三人才认识。
今日阮桃这样,倒是像及了从前她被欺负时的模样。
阮桃哑着声音喊:“姜姐姐,慕姐姐,段世子他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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