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林中传来卢卡凄惨的喊声,他被掐着脖子按在地上,身上布满了鞭痕,被电一下就缓缓往外渗着血,连挣扎都是一种折磨。即使卢卡被折腾的都快晕过去了,阿尔瓦仍跨在他身上压着他,在卢卡刚刚从上一鞭的疼痛中缓解一点时,又在他身上撕裂出一道新鲜的伤痕。
皮肉被割裂开,卢卡痛得一直在发抖,已经连喊叫的力气都快没了。
阿尔瓦是来寻仇的,他曾经的恩师,现在却只想报复他,可是显然,对方并不打算直接杀了他,而是要一点点折磨他。
“疼吗?”
“后悔吗?”
后悔什么呢?后悔成为他的学生,后悔没有遵守实验规则引发了意外,还是后悔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着火的实验室里背出来,却被宣判过失伤人······可这些都不是悲剧的恩怨,如果真要后悔的话,也该是后悔当初不该认识阿尔瓦,不该喜欢他,更不该爬上他的床。
那场所谓的“谋杀”过后,阿尔瓦最终还是撤销了对卢卡的控诉,甚至还亲自把他从监狱里接了出来,卢卡重获自由的时候并没有半点儿欣喜,甚至还抓着狱警的衣服哀求他们把自己关回去,关一辈子也好,判他死刑也好,只要别把他交给阿尔瓦,因为被他教训会是件比死亡还可怕的事。卢卡最后是被狱警强行扔出的监狱,他腿都因为害怕而变得瘫软,跪在监狱外的空地上,爬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最后眼睁睁地看着阿尔瓦走过来,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拖走。
“杀了我吧。”
“不。”阿尔瓦的回答冰冷且简洁,回到家以后他便在卢卡脖子上拴了一只沉重的锁链,像拴狗一样把他锁在狭小的储物间,平日里一点儿亮光也看不到,人被关进去没一会儿就会发疯,甚至出现幻觉,可卢卡却要一直被锁在里面,而每次他被放出来,也不会因为重见光明而欣喜,因为这通常意味着,阿尔瓦打算享用,或是折磨他了。
“我不敢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卢卡一边挨打一边哀求着,连惨呼声都变了调,若不是卢卡就在他脚下翻滚,阿尔瓦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卢卡发出的声音。他好像被折磨得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阿尔瓦踹他的时候他会跟着发抖,可跟他对话却像是听不到一样。
“你也配求饶吗?卢卡斯。”
带有突触的玩具刺进去,在卢卡体内震动旋转着,在阿尔瓦的操纵下不停戳弄着最深处的软肉,在他发出不合时宜的呻吟声时则抬鞭狠狠地抽在他身上,强行将欲望熄灭,惹得卢卡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快感被掐灭的坠跌感让他忍不住想哭,眼中却一片干涸,明明红到发疼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卢卡在地上无意识地翻滚着,发出呜呜咽咽地声音,抱着自己可怜兮兮地挣扎着。
“疼······好难过,老师,妈妈,救救我。”
阿尔瓦责罚的手突然停滞了下来,因为他在卢卡的求救声中,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都被电坏了,怎么还有脸跟他求救呢?
“卢卡斯?”阿尔瓦蹲下来晃了晃快被弄崩溃的卢卡,试着跟他说句话,可是卢卡只抱着自己,双目空洞地不知道在看哪儿,颤抖着一直喃喃着“救救他”。
真是不经折腾,果然之前还是太宠他了。
再打下去或许也没有意义了,无法让猎物感受到疼痛和恐惧的惩罚,只是捕猎者无能地发泄而已,阿尔瓦不会这么做,即便是复仇,他也要做到极致的理性。
阿尔瓦把被打蒙的卢卡从地上抱起来,将他轻轻放在浴缸中,一件件脱掉他那被打得破破烂烂沾满血迹的囚服。他身上积攒了不少伤,从出狱起就一直没处理,如今血迹跟衣服粘连在一起,阿尔瓦在处理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心疼,直接心狠用力一撕,带下一大片血肉,将原本正在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撕扯开。
“别弄了,求求你。”卢卡虚弱地摇着阿尔瓦的胳膊一直在跟他求饶,冰冷的洗澡水直直地浇在卢卡的头顶,冻得他瑟瑟发抖,水淋在伤口上火辣辣地疼,可卢卡也跑不出去,他太疼了,也太累了。被冲淡的血水汇聚在一起,呈漩涡状被一同冲进下水道,它该去的地方。
表面的血冲掉后,阿尔瓦放了满满一盆的冷水,为了给卢卡“治伤”还顺便倒了一整包盐进去。卢卡像一只被扔入滚水的鱼,在浴缸中胡乱挣扎着,阿尔瓦实在嫌他烦了,干脆按着他的头把他按入水中,看着水面不断升起带着些许血色的气泡,一直到卢卡挣扎的力度都小了很多才把他拽起来。
“就在里面待着,不要乱动。”
卢卡伤得原本比阿尔瓦轻很多,可如今他身上的伤却比阿尔瓦严重许多。他从火场出来后根本没有得到过多少治疗,直接就被扔进了监狱。他在里面吃不好也睡不好,还经常挨打,出来以后又被阿尔瓦教训了好几天,身上的伤更严重了。他这绷带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缠的还是别人敷衍了事,根本就没能起到治疗的作用,只是把他的伤遮挡了起来,底下的状况却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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