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静坐再进食,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及时摁铃,便离开病房,再多好奇都不敢问了,走出去后再默默的脑补看见的画面。
病房门关上,室内很快陷入安静。
病床上的青年明明不是生病的那个,却头发乱糟糟的呆坐在床上,而生病的男人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刚沐浴后的状态神清气爽,身体素质强壮看起来倒不像是生病的那个。
“被吵醒了?”陆文州拿下棉签,见已经没出血,便投入旁边的黄色垃圾桶里。
他刚说完,就看见时序从床上下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到他跟前,几乎是养成的习惯动作,腿一迈开就坐在他腿上,动作熟练到不能再熟练。
尽管他们分开了已经有一段时间。
“你怎么去洗澡干嘛?”时序坐到陆文州的腿上,是还没睡醒,他双臂搂上对方的脖颈,懒洋洋的把脑袋枕在他肩膀。
“谁让你抱我了。”陆文州听着耳畔带着困意的声音,说着,手帮他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
柔软的头发穿过指缝,惹得心头酥麻。
“我想抱。”时序打了个哈欠,手摸上陆文州刚才打过针的胳膊:“打的什么针?还不能出院吗?”
“嗯,控制心率的,暂时还不能出院,还得一周。”
“啊?”时序抬头看向陆文州,眼里尽是担忧:“那么严重吗?你现在心律失常吗?”
陆文州‘嗯’了声:“有点。”
时序皱眉:“现在也会吗?”他将掌心贴在陆文州胸口上,又把耳朵凑到脖颈的动脉处听着,强有力的脉搏撞击着,迟疑又抬眼:“好像是有点快啊。”
陆文州心想,哪个男人受得住心爱的人大早上就坐在自己腿上撒娇的。
心脏不加速,那他是没用了。
“去洗漱吧。”
时序感觉到轻拍后腰的大掌,他把手往后握住对方的手,将这只手放在臀下:“我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有没有吵到你?”
“有,你影响我休息了。”陆文州如实说道。
时序:“……”他没想到陆文州会这么说,顿时哑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郁闷盯着他,最后只能兴趣缺缺的要从腿上下来。
结果在站起身时,被拉住手腕扯了回去。
猝不及防跌回怀里的时候愣住。
他诧异看向陆文州。
“你总是要爬到我身上睡觉,总是蹭,那我还怎么睡。”陆文州握着纤细的胳膊,让时序在腿上坐稳,见他脸上有些意外:“我是生病,不是不行。”
时序耳根顿时红了,他不好意思的摸着耳朵:“有,有吗?”
“嗯。”
“那……硬了?”
陆文州轻笑出声:“怎么,又准备挑衅我?”
“没有啊。”时序一脸无辜:“我就是随口一问。”
却在话音落下时,伸手一摁。
硬邦邦的。
陆文州眸色瞬间凝住,眸底深沉,微微垂眸,目光落在那只不规矩的,带着挑衅意味的手:“时序。”
头顶落下听似沉静实际警告的叫唤。
“我不小心的。”时序装作不知道的收起手,耸了耸肩,然后迅速站起身往厕所跑去。
厕所门稍微有些用力的关上,估计是因为心虚。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脸色莫辨,手撑在大腿,微微低头,做了几个深呼吸,呼吸让胸膛起伏,而臂膀因撑着大腿用力的力度肌肉微微绷紧,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几乎是硬生生的的,强压下去的。
……
陆文州靠在沙发背,拿过旁边柜子上的金丝眼镜,戴上,神色隐晦不明的注视着浴室的方向,仿佛在目光平静之下已经想好了如何拆解他的猎物。
过了会,病房门被外面敲了敲。
“文州,是妈妈。”
陆文州听见是母亲章雯诗来了,便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果然看见门口的母亲:“妈。”
“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章雯诗是从法国赶回来的,她见儿子的脸色又并不是很难看:“听说被气坏了?”
陆文州侧过身,让她进屋:“确实是有些气,不过现在也还没气消,如果您是来给他们俩当说客,那我估计今天的心情都不会好。”
章雯诗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我怎么会当说客,这件事确实是做得很不好,怎么会连这么不应该犯的错误都犯,现在也多亏是证据还是有利的,若不是freddy已经从陆氏集团分了出去,这次就是你进去。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freddy分出去了,但怎么说我们也是前管事,现在受害者家庭有没有处理妥善,这个必须要处理好。”
陆文州让她坐在沙发上:“有,我已经让专人跟进这件事,下午也准备再去看看他们。”
“那要注意安全,家属们的情绪现在怎么样?”
“会有情绪,所以也是尽最大的可能安抚他们,这件事fre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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