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么多片儿看进狗肚子里去了,舌头都不伸一下的?”
“这他妈能一样吗!”骆蔚风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几个字蹦完一下子蔫下去,底气不足地嘟嘟囔囔,“我还没准备好…太突然了哲儿,靠……我得缓缓……”
容雎哲看着面前话说了两句依旧蹲得板板正正的发小,表情却变得有点微妙:“……”
突然:“跪下。”
骆蔚风“啪”地一下跪下去了。
容雎哲瞬间蹦跶了起来去扶他,差点窜出一道残影:“卧槽你怎么真跪啊!”
“那你喊个几把!!”被习惯了多少年的令行禁止耍了一把的骆蔚风,嚎得比他还大声,“跪你大爷的,咋的要老子嗦——”
戛然而止。
已经站起来的骆蔚风和自己有不纯心思的对象面面相觑,表情非常僵硬。
操,现在他们可能已经不适合开这种荤玩笑了。
而且这半年他还,真的,嗦过,不止一次。
虽说他直到今天之前都相信自己只是单纯不想看兄弟难受。
然而接下来,骆蔚风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小缓缓眨了下眼,又眨了一下,清瘦不少的俊脸上扬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好像也可以。”他笑眯眯地说,“你不能接受的话,我来跪下也行。”
骆蔚风本能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然后感觉有一枚s326—7a微型导弹在体内爆炸了。
他的内脏大概是正在燃烧的废墟。
明明做都做过了,几分钟前他的鸡巴甚至还埋在容雎哲屁股里,叼着发小的乳头嘬饮乳汁,但为什么眼下仅仅是口交的想象就那么…那么……
骆蔚风形容不出来,告饶似的举起双手:“别,别,我们先说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2月3号那天你发布了那个指令……”他根本不敢再看发小的眼睛,低着头掰手指头。
容雎哲有些心虚地咳了一声:“倒也不必从那么早开始说。”
“就是那么早。”骆蔚风话音落下,自己倒是先恍惚了一瞬,“我那时候觉得,天都塌了。就好像没有你指挥,我路都不会走了那样。”
“…不会的。”容雎哲干巴巴地挤出来三个字,也跟着喉头有些涩。骆蔚风这种级别的战士,当然不会是失去了指挥就手足无措的新兵蛋子,事实上,如果指挥官阵亡,骆蔚风本身就属于得立刻顶上指挥的位置。他能那么说,只是因为……
“太难受了。”
骆蔚风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垂下头去:“你不知道…我看着你那个样子…我真的…我不知道…不知道能干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还能恢复吗?你就那么躺在那里,然后看着我笑,我甚至,甚至不敢认你……”
容雎哲张了张嘴,又张了张。他想象了一下场景掉转过来,躺在床上的不是他,而他站在病房门口,看着一个完全已经不记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的骆蔚风,那一刻的感觉仿佛内脏都被掏空,只有心脏永恒地往下坠落,而那一瞬的冰凉和失重就此凝固。
这对于留下的人来说的确太残忍了,尽管他执行这个计划时,真的没想那么多。
“…没事的。”一向伶牙俐齿的容雎哲也只能说出如此空洞的安抚。他拉了骆蔚风一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锤了一下他的肩,“我这不回来了嘛。”
“……我那时候都不敢想这个。”骆蔚风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点闷,“什么都别想,跟着护工还有那些什么专家学怎么照顾人…我以前都不知道这些…你也真他吗的…都他吗傻了,居然还只认我一个…你这个傻逼…我一糙人哪里照顾得好你啊……”
容雎哲听到了他的压抑着的一点哭腔,在尾音里颤抖。而他自己也只能尽力让语调显得轻松和平稳一些,只是显得呼吸便有些轻和急促。
“但是你把我照顾得很好啊,骆哥,”容雎哲希望自己的打趣很自然,“看来是学了两把刷子哈,看我恢复得这么顺利。”
“那他吗是因为老子天天陪你做!”骆蔚风带着哭腔吼出来了,“你他吗钻个虫窝身体都被改造了,别的办法都没有用,没有用!你知道吗!他们都跟我说要考虑性刺激,然后我他吗发现我根本没办法接受你跟别人做!”
“骆哥……”容雎哲讪讪。
骆蔚风梗着脖子喊出了最后一句:“然后你还天天对着老子发情!”
话音刚落,一些零零碎碎朦朦胧胧的记忆就闪过容雎哲脑海。那些毫无羞耻的、小孩似的天真却又淫荡的求欢场面让这个素来从容狡黠的指挥官从头僵到了脚后跟,这下轮到他烧红了脸,完全不敢看发小的眼睛了。
骆蔚风沉浸在回忆和情绪里,还没发现他的窘迫,恶狠狠地在他肩膀上揩了一把泪,把语气变回硬邦邦的模样:“那时候我也不敢想太多…虽然我发现…发现我也不那么排斥同性的身体…反正不排斥你的。然后也会觉得很性感,但是我他吗不敢多想哪怕我真的对着你硬了…我知道我只是在帮助你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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