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力做出温柔模样的男人联系起来。
脑子还没想起发生了什么,容雎哲先感到了难过。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他看了一眼就知道骆蔚风一点也不开心。骆蔚风不高兴,他也会跟着难受。
谁惹你不爽了,骆哥,咱们去揍他丫的。容雎哲想跟他开玩笑,但咿呀了几声,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好像忘记了怎么说话,一开口就是含糊的“容…季…泽”。
“容雎哲。”骆蔚风耐心地跟他重复了一遍,又塞了一口饭菜过来。容雎哲发现自己似乎短时间内是没法好好说话了,他一向淡定,于是安静下来,认真享受被兄弟投喂的感觉。
他一配合,这点饭菜就消失得很快。骆蔚风把餐盘交给一旁的护工,仔仔细细地给他擦了嘴,紧接着俯身就来抱他。
容雎哲受了点惊吓,但是身体却习以为常般,温顺地靠在男人怀里,还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们走了不远,进入一个装扮得还挺童趣的房间,宽敞的空间里甚至有个小水池。
他觉得那些柜子夹层上摆放的儿童玩具一样的东西形状有点怪,但又分不清那种违和感从何而来。很快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另一个方向——骆蔚风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他被脱得光溜溜的,骆蔚风也开始脱,直到两个人完全赤诚相对。容雎哲惊呆了,在骆蔚风一脸平静地掰开他的腿的时候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
骆蔚风愣了愣,有些疑惑:“不玩吗……哦,我知道了。”
他自己也爬上了床,背对着容雎哲跪下了,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微微侧头过来,用哄小孩的语气轻车熟路地呼唤:“来,骑小马。”
容雎哲看着自己好哥们儿那湿漉漉的肛口大脑完全宕机了,但是他的身体却随着命令自发地动了起来,甚至是非常欢快地扑了过去,抱着骆蔚风变得精瘦的腰,将已经勃起的阴茎贴近了男人的臀缝里。
容雎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阴茎一直硬着,甚至硬得发疼,屁股里也湿淋淋的。
什么情况。
他迷迷糊糊的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觉得有点惊恐。
“进来啊。”骆蔚风的语气依旧很平静。
等等,不……
容雎哲的身体已经随着本能动了起来,自己扶着性器撞了进去。
骆蔚风在他身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容雎哲只感觉自己的下体骤然被一个高热且湿软紧致的地方包裹,刹那间爆发的快感宛如裹挟着电流窜入大脑,他的意识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朦胧的屏障。
容雎哲彻底醒了。
“……”他张开嘴巴,不顾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有多傻了,愣愣地看着自己胯下,已经被他的阴茎埋进去一大半的浑身赤裸的好哥们儿。
他三岁就和骆蔚风认识,称兄道弟二十年,在战场上合作十余年,这兄弟情比陨铁还铁,比亲人还亲。他不敢对天发誓说一点没意淫过好兄弟的肉体,但绝对没想过有一天真的会操进好兄弟的屁股里。
而且看起来还很熟练的样子。
在骆蔚风对于身后的停顿感到疑惑,转头过来确认他情况时,容雎哲刚刚把张大的嘴巴合上,然后就对上好哥们儿似乎是询问的眼神。
自然而然地,他唤了一声:“骆哥?”
骆蔚风第一时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但紧接着,宛如突然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他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容雎哲被夹出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两位好哥们儿面面相觑,相对静止。
然后。
骆蔚风愤怒的声音响起。
“我日你大爷容雎哲,醒了还不他妈把你那根屌给老子拔出去!!”
了解了前因后果的容雎哲揉着脸上被哥们儿揍的乌眼青,坐在床上心虚地不敢跟骆蔚风对视。
他这一拳挨得倒不是因为他把骆蔚风操了。这是时隔半年骆蔚风跟他算的战场上那笔账。而刚才那档子事,在骆蔚风嘴里是他“为了促进好兄弟身体恢复的光荣牺牲”,骆蔚风不打算为此算账。不仅不算账,还要在做好心理建设后臭着个脸回来继续。
“跪好,自己把屁股掰开,撅高点。”
骆蔚风抱着双臂,还是臭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看他。容雎哲有点接受无能,还想再挣扎一下,骆蔚风显然早有准备,一张恢复计划“啪唧”拍他脸上。
看完后的容雎哲木着脸趴在了床上:“我一定要靠做爱恢复精神阈值吗?”
骆蔚风伸手握着他的胯骨一捞,语气幽幽:“毕竟某个大英雄只身入虫巢,为了人类的未来,连自己的身体都被改造了……”
“好了别说了哥。”容雎哲被那幽怨的语气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举手求饶,“我明白了,咱们赶紧进入正题吧……”
只句不提可以换一个做爱对象。
容雎哲以为好哥们儿会和他一样拘谨,毕竟在他数年的观察里,好哥们儿跟钢管一样直,只喜欢辣妹和a片,如今居然得靠和男人做爱配合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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