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惯我们,又不能拿我们的怎么?样,每次看到他?们憋屈的样子,我就觉得心里特别?爽快!”
哈哈,巧了,程宝菱的想法?跟她相同。
程楠又道:“我们回去倒没什?么?,爸爸总是?不死心,想着妈妈能跟着一起回去。妈妈不可?能回去啊,他?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爷爷奶奶以后过世?,他?们的丧礼也只能是?爸爸和我们回去。”
程宝菱一想还真是?这样。
不过她记得这两老人活得挺久,都活了近八十岁。
那这就是?十几年后的事情,现在不用操心。
明天是?上?班的日子,程安国下午两点钟左右就去车站坐大巴车回清水镇。
大姐开?车送他?去的车站。
大姐送完爸爸回家,心情有些低落,几次看着妈妈,欲言又止。
何佩瑜淡淡道:“珍秀,有些话我不想听,你就别?说了。”
程珍秀羞得脸色通红。
妈妈晚上?有个?应酬,不在家吃饭。
姐妹三人的晚饭就简单的
弄了一个?莲藕排骨锅子,然后洗了茼蒿、菠菜、粉丝,下进锅里吃。
程珍秀有满腹的心事跟两个?妹妹说。
程宝菱一看就知,整个?家里,大姐是?脾气最温柔,算是?跟爸爸感情最亲近的孩子。
爸爸有些心里的苦闷偶尔会跟大女儿说一说。
程珍秀体谅爸爸,尽力开?解他?。
可?这一次,她送爸爸去汽车站的路上?。
爸爸叹气,眉头深深地皱着,他?问女儿,“政治书上?有一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现在的工资供你几个?妹妹读书都难,是?不是?这样我在家里说的话就什?么?都不算?”
程珍秀吃了一惊,连忙摇头,“当然不是?,我们都很尊敬您。”
程安国听不进去劝,“我是?个?没用的丈夫,没用的爸爸。” 程珍秀道:“妈妈她对爷爷奶奶有心结,原因您是?知道的,何必要逼她呢。”
程安国却道:“我和你妈妈做了财产公证,不管怎么?样,我不拿她一分钱,你爷爷奶奶更加不可?能拿到她的钱,这事就算是?解决了。可?我希望她能为我想想,给我几分面子吧,每年只有过年她回去两天,村里人说闲话,我就当做没听到。但这是?小辈的婚事,志远没做对不起你妈的事情吧,我就希望她能回去参加婚礼,我错了吗?你们妈妈心太硬了。”
程珍秀喃喃道:“妈妈不是?心硬,她爱我们。”
程安国叹道:“她爱孩子们,在这个?家里,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个?外人。有多少夫妻,相处到后来,感情早就消逝得无?影无?踪,只是?为了孩子才在一起。”
程珍秀心惊胆战地问:“你们要离婚吗?”
程安国笑了笑,“不离婚,都这把年纪了再离婚,不是?让人笑话吗,也耽误你们姐妹几个?日后谈对象结婚。”
“其实,我今天本来还想跟你妈妈说借车的事情。志远成亲,想借小汽车去接新媳妇,可?是?我知道你妈妈大概是?不会愿意,所以我就没提。珍秀,你说,如果这辆车是?我挣钱买的,我有这个?权利提吗?车子、房子都与我无?关,都是?你们妈妈的,我在这京市有且仅有你们几个?女儿。”程安国心灰意冷地说。
程珍秀把爸爸的话告诉妹妹们,她说:“其实爸爸夹在妈妈与爷爷奶奶之间,心里也很痛苦。”
程楠当即反驳,“可?这些都是?爷爷奶奶的错啊,凭什?么?让妈妈委屈自己去将就他?们?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讲究什?么?屈从婆婆,错了就是?错了啊。而且这么?多年妈妈也只是?很少回老家而已?,没妨碍爸爸尽孝,爷爷奶奶的养老钱什?么?都没缺过,就算是?妈妈没回去,可?是?她也没阻止我们回去啊,爸爸太得寸进尺了!”
程珍秀叹了口?气,“家务事,是?是?非非算不清楚啊,爸爸有传统观念,就希望一家人和和睦睦,哪怕是?维持表面的和睦呢。”
程宝菱却觉得爸爸是?陷入了一种中年危机。
老婆越来越好,而他?一直在原地踏步,双方经济地位极其不平衡,虽说妈妈不在乎这些,但事实就是?事实,一个?家庭,挣钱多的人天然就腰杆子挺得更直一些。
爸爸无?可?奈何。
他?说的很对。如果小汽车与云飞苑的房子都是?他?挣钱买的,那么?他?今日就有底气接程老头、程老太过来住,也能把小汽车借给亲侄子结婚迎新娘子用。
正是?因为没有出过钱,他?就没有这份底气。
所以程志远结婚只是?表面原因,导火线而已?,真正的原因是?爸爸在这个?家里的经济地位被妈妈碾压呀。
程宝菱把自己分析的观点说给她们听。
程珍秀道:“对,伸手向人要钱的滋味很不好受,爸爸虽然没向妈妈要钱,但很明显这家里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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