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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家里住进一位客人阿青的生意好做起来不过乡亲们见到她却绕着她走,只有在镇上才客流不止,一踏进乡里反而人人避让。
传言她家住了个妖精。
妖精么……
可能还真是。
白素贞有一包茶叶每日给阿青的娘捏一些沏上,不出七日阿青的娘连拐杖都扔了,不说健步如飞也是身强体健。搞定了这事阿青的娘不管别人怎么传瞎话都不听不管,就乐意她住进家里。
娘的身体好了竟然跟着阿青早起去选猪,有一天她非要阿青选一头蔫猪,阿青不肯,她娘自掏腰包低价买下命阿青抬走。没想到这头猪一拉走便在车上“醒”来,分明是健康的好猪。阿青逼问之下才知道,是前夜里她娘找白素贞掐算的。
阿青的叁妹阿丹爱读书请了女先生教她,不过四妹阿紫调皮捣蛋就是在课堂上坐不住。家夫人找不见小女儿心急如火燎,白素贞宽慰她后出门去找。等她们回家来以后阿紫每日看书雷打不动,她反而去怪先生懂得少不会算数机关缠着阿青把她送出去求学。
这些分明是好事,但只好在这一家子里,好得不“光明正大”,好得没经历“千难万险”,所以人心嫉妒将从前憧憬的蛇仙又说成是妖精。
起码阿青是这么想的。
不过后来阿青又想,她还真是妖精,没错的。
夜里仅有烛光,那妖精坐在她的房里给她捏肩,红润的唇吐出湿热的气连话语都似轻丝暧昧地往耳朵眼里钻,“累么?我给你打水来,好不好?”
阿青开始迷糊,脑袋嗡嗡响,鼻尖萦绕着女体的香气快要将她理智扯断。
她只能死死抠着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哪有什么清醒,她甚至都不舍得将妖精推开,就任由妖精的手捏着她的肩膀透过粗糙的破布衣衫去磨她从未有人爱抚过的肌肤。
阿青喉间吞咽,开口说:“午后洗过了,这会儿太晚,吵醒别人不好。”
妖精还在关心她,“可你下午又干活了,没出汗么?”
阿青抬手按住她的手,“嫌我身上脏?”白素贞往后坐,她很懂进退,一点点击破中间的阻碍却不冒然进取,给小猎物以为有退路的机会。她说:“怎么会呢,不过,你身上脏与不脏哪轮得到我来嫌。”
阿青皱起眉头,直觉这句话可不仅字面意思,这句话可不得了,她大脑飞速转动试图破解其中隐藏的意思,可还没等她想明白的时候妖精再次对她蛊惑。
白素贞:“累么?你跟我一起走如何?抛下一切凡尘苦难。”她的手再次落在阿青的肩上,只不过这次轻飘飘的,如撩春水,“这肩上再压不得山,我会让你身无负担,我让你长生不死、青春永驻。”
那一夜很平静地过去了,烛光未灭,白素贞回了客房。
第二天阿青回来的晚,第叁天阿青一家子去她长姐夫家做客,白素贞身为客人被邀请一起去,她拒绝了,对阿青说:“去吧,我等你回来给我答案。”
在路上阿青让阿丹教她写字,阿丹问:“你不是识字吗?”阿青咧嘴,“只够记账的。”
阿青一直学,到长姐家里还在学。阿丹跑去逗外甥女回来看见阿青用头撞着柱子,嘴里嘟嘟囔囔的,“为什么是我呢,我又不是皇帝……为什么是我呢,我又不是皇帝……为什么是我呢……”
阿丹拉开她,问:“你学傻啦?”
阿青揉揉撞红的额头,扳过阿丹的肩膀,问她:“长生不死、青春永驻,你愿意不。”
阿丹扭开她,“你痴了,被妖精迷了。”阿丹笑着跑走,边跑边和长姐告状,“二姐痴了——被妖精迷了——长姐,快请法师作法吧,哈哈哈。”
长姐阿霞拦下阿丹将她抱住摸摸她笑红的脸蛋,问:“什么妖精?”
阿丹回头看看阿青又收回视线,笑意没有收敛,说:“我瞎说的,没什么妖精。”
阿丹走开给长姐和二姐单独说话的机会,阿霞和阿青并没有生分,姐妹俩拥抱在一起,长姐摸着她的发,“我很感激你,阿青。”阿青是个别扭性子,每每真情流露便觉丢脸,闷着不吭声。
阿霞:“你姐夫对我很好,公爹婆母也好。我嫁妆是厚厚的,如果家里真的需要——”
“不!”阿青坚定回绝,“你记住了,娘家不会让你伸手接济,我要你永远都能在夫家挺着胸膛活着。”
阿霞默了默,不再提了。她挽着阿青的手,说:“听叁妹吵嚷着什么法师,倒是巧,你姐夫有客来昨日就住下了,是个大和尚,现在和娘说话呢你也去看看吧。”
巧合多了就让人疑心。
不过阿青的娘的的确确因为阿青送伞后便好了病,那法海令人讨厌可也让人信服。
法海要给阿青看相,还要单独谈,正和阿青的意。
“上次老衲说施主杀业太重,施主可想明白了?”
阿青:“我行尽好事广结善缘,这还不能抵了么?”法海笑起,“当然不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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