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本想走出电梯,胸膛就受到猛烈的疼痛。
男人捂住胸口,那里汹涌地冒出红艳血腥的液体,而戴着兜帽的青年,用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拿着手中的刀,再次将泛光的刀刃捅进爱梅特赛尔克的腰腹。
“咕嗬该死的到底”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瞳涣散,心脏搏动的速度因为出血过猛而越来越慢,就那样倒在电梯门口。
青年摘掉兜帽,露出俊朗的面孔,他的黑发凌乱,麦色的肌肤冒出汗水,滑过颤悚兴奋的毛孔。
爱梅特赛尔克倒卧在地面,青年顺利地拖着他,将这具半死不活的身体拉进自己的公寓里,幸好事先用绷带捆住男人受伤的部位,没有让太多的血迹拖拉在走廊的地板,事后清理起来非常快捷。
青年扒拉掉爱梅特赛尔克的衣物,手心抚摸着男人受伤依旧健壮的身躯,弄得满手都是鲜红的痕迹,然后他在男人面前脱去自己的衣物,爬着跨坐到对方的身上。
润滑湿黏的液体瓶被青年拿在手里,往自己的臀穴里插进,浇灌进去大股的润滑液体,他的大腿亢奋地发颤,唇边滴落着期待的唾液,用舌头舔过干燥的嘴巴。
挺翘弹性的臀夹紧男人那根半起立的物事,青年随即前后来回地摇摆下半身,在嫩滑的臀缝滑蹭的物事很快地勃发起来,硬挺粗长,深红色的前端淌流一些透明的液体。
“哈啊好赞太好了”青年称赞着男人,喘息呻吟起来。
他的手盖在爱梅特赛尔克的胸膛,肆意地抚摸壮实的胸肌,以及有些许毛发的腹肌,手指勾扯着绽裂的伤口,刀刃插进人体胸腹的深度不致命,但是腥红不断流落出来。
嫩滑的肠穴很快地吞咬进那根粗硬的大物事,饱满的顶端将穴口撑得溢出些许液体,然后随着青年一举坐下的力度,直接埋挺进柔嫩肠腔的最深处,碾磨着最敏感的软肉,嫩红的粘膜肠穴紧致地容纳着物事。
青年的腿脚跪坐分开在仰躺的男人下身两旁,他朝后仰着腰身,有着匀称腹肌的小腹鼓出男人物事的轮廓,这副景象落在因受伤而虚弱,又饱受羞辱的男人眼里,既涩情又难以移开目光。
“被区区一个小子弄成这副模样”爱梅特赛尔克烦躁地想着,他因痛楚而皱紧眉头,身躯也因失血而虚弱得提不起劲,青年骑在他身上将他当做人形的大型按摩棒,胡乱地做着不道德的苟合之事。
液体喷溅挤压地在交合的部分发出“噗叽咕噜”的水声,肠穴嫩红地撑开迎合着物事的进犯,翘挺微弯的物事将粘膜充分地碾压过去,顶撞柔软的软肉肠腔,引得青年的叫喊声量又再大了一些,臀间吞吃又滑出的动作加快,然后物事随着进出的幅度又埋进更深处。
“啊嗯啊哈啊好棒要死了太大”青年的脸颊红潮一片,俊朗脸庞显得迷醉,他的眼瞳朝后涣散,很明显地一副浪荡的模样。
起伏交合的幅度使得床铺跟随律动摇晃,蜷缩起来的脚趾忍耐不住地踩着柔软的床被,年长男人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隐约能从血洞看见红嫩的肉或者是内脏什么的,但是青年已经食髓知味,管不了那么多,他趴伏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沾染着血迹的唇咬住一副烦躁颓靡神情的男人。
唇齿贴合间,舌尖勾扯着纠缠再翻搅,黏湿的唾液和被青年咬破唇的血液混合,青年仿佛野性的兽类饥渴焦急地吮吸男人的唇舌,伸长舌尖去舔弄丝滑的口腔。
容貌保养得堪称艳丽的年长男人心想:“真是够了,只不过是蛮不讲理又不听话的狗竟然也能使事态糟糕到这种地步”
然后青年的红舌又被扯起蔑视笑意的男人给勾着舌推回口内,那根柔韧的舌钻进青年的喉咙深处,使得对方耐受不住地呛咳着,男人舔舐过深喉的柔红喉腔,又卷缠着青年的舌不让对方好过,十足恶意地展现着控制欲。
“咕嗬哈啊唔嗯呜”青年攥紧手中的床被,眼神迷茫,沉沦进欲望里,腿脚忍耐地发抖起来。
臀间含咬的物事深入地挖掘着柔嫩敏感的粘膜部分,由于坐下的姿势更深入地碾磨着微微张开缝隙的弯曲软口,那里是发颤地渗出肠液的结肠,几乎深得让青年只能溢出叫唤的呻吟。
青年的动作有力而迅猛,他如捕食般压制着受伤的年长男人,摆动的翘臀前后摇晃,使得物事侵犯柔嫩肠穴的幅度愈来愈大,滑腻嫩红的粘膜紧紧地包裹着粗硬又长驱直入的物事,敏感的软肉被碾磨顶压,使得青年的小腹鼓起相当轮廓的一小部分。
淌流着奶白液体的性器贴着身下男人的健壮腹肌,嫩白的前端吐出一小股接着一小股的液体,青年喘息着,他的身躯撑在爱梅特赛尔克肩膀,唾液滴沥在男人的颈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被贯穿的时候就已经攀登上顶峰了。
尽管虚弱得无法挣脱青年的压制,爱梅特赛尔克清醒而敏锐的神智也已经搞清楚目前的情况,住在他隔壁的房客趁着没有监视系统,在夜晚袭击他并且还强迫他发生性行为,如若不是亲身体会这种离谱的事情,他想必会讽刺地说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离奇事件。
在治安良好的现今时代,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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