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真够拙劣的。"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背轻拍我咬牙的侧脸,他捏起我的下颚,血色的汁液溅落在我的白牙。
他保养得瑰丽的脸庞近在咫尺,眼眶的青黑和皱纹清楚可见,男人蔑视地瞥了我一眼。
"难道大英雄不是自找罪受地上瘾了,故意讨我的打吗?啊真是麻烦,为什么我非得满足你这种小子,奉陪你不入流的嗜好。"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尽管否认,我自知这句辩白有多么无力,忍不住咧开嘴笑得肆意。
在男人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里,我丑陋的欲望仿佛无所遁形,如他所说,实际上的“英雄”或者和得意忘形的怪物没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大英雄起码懂得坦率直言的道理。"
爱梅特赛尔克的膝盖已经顶上我的两腿之间,碾压着挺立鼓起的裤子布料。他暧昧旖旎地勾起唇,伸出红舌在我的唇边舔舐,宛如一只试探我躯体的大型俏猫。
我耐受不住地喘息出声,男人的唇贴向我肩膀的创伤,舌尖勾连着糜烂的遭到魔法贯穿的皮肉。嫩红的皮肉被柔软的舌面所抚弄,血液也被吮吸进年长男人的口齿间。
刺痒发疼的感受传到脑髓,我倒吸一口气,吞咽叫喊的微弱声音,从喉咙溢出止不住的闷哼。
野性兽类似的蓝瞳注视着身前的爱梅特赛尔克,我忍耐着痛楚和令人发抖的快意,将右手的巨剑再次抬高,想插进男人的胸腹造成伤害。
"莫名其妙,连这时候都想做没用的事。"爱梅特赛尔克掐紧我的脖颈,他反手缴械了我的巨剑,"哐咚"地让其掉落在地。
"我打不过你,那随你怎么杀我。我只有一件事想知道,"我呛咳着说,毫不掩饰自己渴望更强烈刺激的本性:"你到底答不答应和我做爱。"
"这层窗户纸捅破以后就没趣味了。你只需要记住,与其和你这种小子纠缠不清,我是相当乐意回家睡个觉。"
爱梅特赛尔克掐住我脖颈的力道越来越强,我控制不住地胡乱挣扎,窒息感翻腾涌起,喉管被掐紧的痛楚让我眼白上翻,嘴里发出"嗬"声的气音。
"再见了,惹人讨厌的大英雄。"爱梅特赛尔克俯身在我耳旁轻声念道,仿佛在和爱人诉说最后的情意绵绵:"何况,答不答应什么的,你压根不在乎吧。"
脖颈被收拢的痛楚强烈,我的舌尖不受控地伸出,唾液从唇边滑落,腿脚使不出力地踢踹挣扎。
我整个人被爱梅特赛尔克抬举在半空,只听见“咔嚓”地一声,筋骨如清脆的水晶裂开般断折。
血红色铺天盖地,眼球布满遭到残酷对待的血丝,临死前是发不出喊声的,待宰的凶兽只能在窒息的快意和疼痛里承受自找的恶果。
“哈啊哈啊好糟糕”
巨大的冲击使得脑神经绷紧,痛觉的反馈一如既往地真实无比,我猛地从装置的水缸里坐起,拔掉正在注射输液的药剂针头。
撑在水缸边缘,我感到头脑阵阵刺痛,荡开的疼意像被层层荆棘扎穿似的,我不住地喘着气,眼睛发红。
反呕的清液洒落在地面,身体不由自主浑身发抖,喉咙痉挛地抽痛。
我握紧拳头闭上眼睛,那股窒息的痛楚依稀还在。这是游戏内死亡,精神遭到重击后的副作用。
像做爱般激烈的疼痛行为,的确,我非常喜爱它,甚至如同上瘾,尝试过后食髓知味,完全沉迷陷入这种被害的体会。
尽管爱梅特赛尔克说过他不喜欢无谓的诉诸武力,在最开始时候他还很欢迎我和他沟通对谈,可是经过许多次我的袭击以后,他下手便越发地干脆利落了。
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具能建立对话的死物,不论死多少回都没有可惜的价值。
“虽然是我想要的死亡体验,可是怎么感觉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还特意地说那种话”
干渴的喉咙灌下缓解精神压力的饮料,我用湿毛巾擦拭冒着冷汗的脸庞,镜面里倒映的是脸色发青的俊朗男人,下巴侧有道小划痕,半裸的胸膛有些陈年的伤痕,手臂一道月牙形的白疤。
被称为大英雄,受到众人爱戴欢迎,然而在这款游戏里,除了不知道为什么拥有突破第四面墙能力的爱梅特赛尔克,谁也没有发觉英雄骨子里挚爱杀戮和被死亡拥抱的渴求。
至于游戏外的现实,我只是算不上多好,但绝对不会是坏家伙的普通大学生。
面对沉重繁复的学业压力,我偶尔便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纾解发泄。
隔日又要继续回到学院听课,在课堂里打盹已然是家常便饭,不知道被雅·修特拉和阿尔菲诺他们说教过多少次。会支持我,不如说和我一块打盹,然后和我被一起责备的只有阿莉塞。
回到客厅,我躺靠在沙发,手机顿时响闹起来,是阿莉塞的来电。
“ze!明天你不能再迟到了,有新教授来替代教课。总之,你早点起床,我们一块到课室吃早餐吧?”阿莉塞的声音好像一记清凉的冷水,瞬间把我从睡眼惺忪的状态唤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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