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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可一点都不想管你。但是,你这算怎么回事?上课睡觉也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不算多难。但这成绩惨不忍睹,你觉得我能视若不见吗?"
"可能我不擅长课程内容。"我的眼神偏向一旁,无法直视哈迪斯写满嫌恶的眼神。
"什么?这理由是用来打发没智商的蠢人的吧,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我的课不允许有废物存在,你给我重考,就当是再给你一次机会。"
"行吧爱梅啊不是,哈迪斯教授。"我"咕嗝"地吞咽,运作了一下喉咙。
腿搭在另一腿旁的哈迪斯感到不耐地扶着额头,忽而笑意绽在他的唇边,劣情又不妙的气息弥漫在办公室内。
"看来你非常地喜欢那款游戏啊,连课都不想听,可是却很准时地每天都去找爱梅特赛尔克。虽然有些不便,不过我倒是有个好想法。"
"不用了。谢谢您,教授。"
我头皮发麻地一口回绝,就看见哈迪斯目露愠怒地瞪视我。
"你说什么?"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说我很愿意,谢谢您。"我面无表情地立刻改口。
"呵呵,让爱梅特赛尔克给你补课,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大英雄?"哈迪斯瞥了我一眼,戒尺在他手掌上我却觉得下一秒它可能就会落在我的手心。
"完全没有问题。"
回到家的我检查游戏装置的内部监测系统,死亡痛觉残留30%,总计37次死亡次数,心理承受指数处于正常水平。
等再见到爱梅特赛尔克,他颓丧慵懒着朝我打了个哈欠,面色不虞地嗤笑道:"整天上班都快累死了,还要辅导你这个不省心的小子。"
"是的真的很感谢您,哈迪啊不是,爱梅特赛尔克。"
end
只要不去做死就不会死,如果想要doi那就要更乖巧懂事
艳丽颓丧的爱梅x直球欲望的狼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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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塔滴塔的挂钟响声,古旧的棕色挂钟上时针刚好经过十二点的位置,穿着背心和宽松外套的青年放下写日记的笔,转身出门去楼下的客厅。
夜晚的时间到了,而那人不喜欢他迟到,毕竟现在收养他的人很会因小事而大发雷霆,他是阴晴不定的。
抚摸着雪白毛绒的大衣,容颜瑰丽的男人偏头望着来到客厅的青年,他的眼尾有几条细纹,疲惫的眼廓也浮着青黑色。
"没有人比你更准时了,我还以为要去请你出来。"讽刺的言语从爱梅特赛尔克唇间吐出,他似乎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气。
"抱歉,我正在写些东西。"
"反正也是些没用的日记,难道你还要把它们珍藏起来?"翘起唇边的年长男人,唇色漂亮,仿佛涂了一层釉红。
他轻蔑地抬起手臂,倚靠在墙边,绒白的貂皮大衣笼罩着他健壮的躯体,手掌托着一杆弥漫烟雾的烟管。
任谁见到都不会认错他是女人,但是他的气质宛如妩媚的美妇,抹有深黑眼影的眼神不屑而艳丽,翘起的嘴角弯弯,犹如一尾舟叶。
"我在这里了,接下来要做什么?"青年不想被他继续嘲讽,皱起英俊的脸庞,朝爱梅特赛尔克问道。
站在年长男人面前的青年身量挺拔,脸庞俊朗,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是他在爱梅特赛尔克的身量衬托下身高只到对方的胸膛,因此要仰起头才能与男人对视。
"也没什么要做的,坐下来陪我看出戏剧吧。"爱梅特赛尔克呼出一口烟雾,他随意地坐向沙发,将烟管搁置。
"就只看戏剧吗?我不用做别的事情了,比如扫地,擦玻璃和修理灯泡什么的?"
青年拖来一张座椅,沙发是爱梅特赛尔克的地盘,他只能坐在沙发旁边,看着男人倚躺在沙发,眼神时不时瞥他一眼。
"看来你是在埋怨我平日对你太苛刻了,那么想继续做杂务活的话,看完这部戏剧你就去把地板拖干净吧。"爱梅特赛尔克艳丽又不怀善意地说道:"这可不是我故意提起来的。"
"当我没说,我不想做。"心知肚明爱梅特赛尔克只是随口一提,没想真让他拖地板的青年回应道,他观察着男人的神情,对方似乎心情不错。
"那就别扫兴。"
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托着脸颊,视线在播放着古典法国戏剧的电视上,看得似乎非常专注,一时半会都没有理会青年。
那是一套讲述滑稽怪诞的戏剧,讲述的是残暴不仁的国王在一场马戏团表演上遭到刺杀,而不少宫廷官员原来是马戏团成员扮演的剧情。而马戏团的中心则是国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他为报复丢弃他的父王而来,并且获得了民众的喜爱声望,最后马戏团和皇宫一起被和私生子相爱的公主引致的大火给烧毁。
"真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悲剧。谁在这里讨得好处呢,不过他们的行径也无愧于民,毕竟杀死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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