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窒息感包围的青年说不出话来,他呛咳着被男人收紧脖颈,不明白又是哪里惹得男人不快,难道喜爱自己的监护人也违反男人定立的规矩吗?他满脑迷惑,但是眼下性命危在旦夕。
"咳哈啊咳"挣扎着试图掰开男人的手,可是爱梅特赛尔克的力气比青年的更大,换来的只是脖颈被更紧掐实的后果,青年眼瞳涣散,他的腿脚踢踹着。
"算了,你什么也不懂。"爱梅特赛尔克松开掐紧青年的脖颈,他颓靡地哼声,好似不想看到青年似的偏过脸,他的手掌沾染上青年吞咽不及的唾液。
"哈啊哈啊咳咳咳我算是什么"青年趴在地面,捂着出现勒痕的脖颈问道,他直觉男人的不悦与自己有关。
"你什么都不是。别再问多余的问题了,今天就这样。"爱梅特赛尔克起身刚要回房,裤腿被青年拉扯,那张英俊的脸庞仰起,望向他的眼神充满着入迷和沉醉,也许还有着直白的欲望。
"不咳咳我想要你。"青年的喉咙运作着,吞下对年长男人的恐惧和痴迷,他明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进爱梅特赛尔克瞳里。
浅金的眼瞳满载着莫名的厌恶和逗弄的撩拨,也有着捉摸不透的沉郁。
爱梅特赛尔克抱起手臂,他夸张地发出"噢"的声音,叹气似的摇摆着头,夹杂着讽刺地说道:"你还真是出人意料,即使是这种情况还讲得出可笑的话啊。"
"不行吗?"青年抓着男人的衣裤逐渐往上攀登,终于扯着爱梅特赛尔克的大衣衣领,他猛地用力,直接将对方推倒回沙发,但是感觉爱梅特赛尔克根本没想抵抗,就那么任由他推倒。
男人保养得艳丽娇俏的脸庞,充满媚态地勾起唇,他涂抹黑指甲油的手指抚过青年的脸庞,张开口说着:"没想到养的是只危险的怪物啊。你想怎么样呢?"
"我我只是想"汗水从额头滑落,唇也愈发干燥,青年舔舐着唇,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道:"想被你超死"
爱梅特赛尔克没好气地翻起白眼,他说:"就这样而已,你可真是愚笨到家了。我还想着你能有什么更了不起的作为。"
他饶有兴味地翘起深红的唇,指腹沿着青年的胸膛朝下方小腹滑去,继续道:"我算是有耐心,倒是不介意陪你慢慢玩,只是你要怎么做?"
"唔嗯唔唔嗯自己动手唔"
青年喘息着含咬那根没有反应的物事,他伸出软舌环绕着柱身舔舐,又一举将物事吞入喉咙,软而耷拉的物事前段抵着他的喉腔嫩肉,害得青年忍受不住地想反呕,但又硬是将那截物事完全地吞咽下去。
嫩红的喉腔包裹着物事,紧窄的喉道被强硬地撑开,那根物事从疲软到逐渐充血具有充分的硬度,它厮磨碾顶进喉咙内腔的弯口。
青年握着物事,熟练地将它吞咬进喉咙深处,嘴里发出支吾不清的呻吟,软腔粘膜被物事撑开摩擦着,喉咙底部被塞进物事的前端,软韧的物事碾磨着喉腔口,就像要埋进更深处似的。
青年忍耐不住地吐出物事,呛咳得眼底流出透明液体,然后又伸舌舔舐起那根粗长的物事,绕着血管缭绕的部分来回轻舔,又含住前端吮吸。
"啊嗯你学得挺快嘛明明没教过你,倒是懂得去不知道哪里学回来这种技巧"爱梅特赛尔克喘息闷哼着,他扯起劣情的微笑:"就像顽劣的狗一样。"
"唔呜嗯唔嗯嗯!唔呜!"
年长男人抓着青年的黑发将其按往身下,青年一瞬间被物事顶到喉咙底,软嫩的红腔包裹着物事颤抖着,粘膜被物事顶碾压过去,口腔渗出更多的透明液体,全都流出合不拢的嘴巴。
红嫩的喉腔紧缩着含吞物事,喉咙被窒息感和疼痛侵袭,青年几乎快换不过气,他握紧拳头,但是脑袋好像融成浆糊似的,男人淡淡的气息灌进鼻腔,喉腔的嫩肉被物事顶着碾磨,被强制吞进更深,引得青年反射性挣动起来。
青年小腹的性器因为这堪比施虐的强迫而挺立,前端溢出丝丝黏腻的液体。
喉腔里的物事滑腻地进出碾顶着嫩红的粘膜,来回不断地进出,从外部看青年的喉咙被顶出明显的轮廓,物事朝向最底部碾磨进被迫撑开的喉腔,挤出透明滑腻的唾液。
透明唾液滴沥在物事上,青年用舌舔舐硬挺的物事,再次吞咬进去,嫩红口腔的底部被碾磨,物事又往深处埋入撑开喉咙窄道,喉咙耐受不住地反呕,抽搐收缩的喉肉紧紧包裹着侵犯进内的物事。
再又一记猛顶进喉咙深处的粘膜之后,奶白黏稠的液体喷涌而出,许多黏腻的白色液体顺着青年的喉咙滑入食道,随着“咕噜”的吞咽声被吃进去腹部。
“哈啊唔呃我可以要你了吗”
年轻男人抬起头来,被爱梅特赛尔克捏住下巴,指腹滑过他湿漉漉的唇边,青年像是懵懂茫然的男孩那样着迷地看着男人,而对方仅仅是露出娇艳劣情的微笑,显然有些近乎扭曲的味道了,视线阴郁幽深得如冥冥海底。
“你这样着急做什么呢,”爱梅特赛尔克凑近青年的脸庞,他的面容艳丽得让人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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