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便得到了苟兰花的支持,连带着发动了葛家的人。
葛太爷不想去,并且很心疼,如果下人都去爬山了,那那天的工钱要怎么算!
苟兰花已经摸头老头的别扭性子, 也不勉强, 只道届时家里无人, 葛太爷得一人做饭, 一人呆着, 连旺财都要跟着去爬山。
葛太爷想了想,觉得此番情景有些凄惨, 再加上有了苟兰花这大靠山, 孙子和下人都不像之前那样对他唯命是从, 别扭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爬山那天风和日丽, 葛家三辆大马车同时出动, 大家都很开心, 除了葛太爷, 作为一名生意人,他正在盘算今天出一次门要花多少银子, 下人旷工一天又得损失多少银子,一拨算盘之后,心拔凉拔凉的。
到了郊外小山坡,葛家众人一下车后,就按葛宝少爷的吩咐只往一边山头跑,不一会人就跑没影了。
葛太爷看着孙子奔跑的矫健身姿,心情总算好了一点,心想原来孙子如此热爱大自然,以前倒是疏忽了。
两人默默的从台阶往上走,没走几步便各自气喘嘘嘘。
“休息一会?”
“好。”
山脚下风景不错,白鹭停在远处湖波,风带着青草的气息席卷而来,两老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谓。
若是以前,这事是想都不敢想的。
苟兰花想起那日在翡翠居,两人冰释前嫌,葛太爷道这几十年不是没后悔过当年太过苛刻,但他心里始终只有葛氏,确实无心娶妾,而等妻子死后又是心灰意冷,虽知错了,但碍着面子,又不知如何化解,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拖下去。
人已经活到这把年纪,他现在只想着好好过完这辈子,看着葛宝成家立业,一身轻的死去,对死去的妻子有个交代,而再来个第二春的想法,是完全没有的。
苟兰花不知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听到此话作何感想,是觉得一辈子的等待不值,还是放下芥蒂。至少她曾为这具身体的主人感觉不值过,但一路走到这里,再加上了解苟家的事后,也释然了许多,当然再来个第二春的想法,她是有的。
说开的两人,倒不像之前拘谨,互相不将对方当成伴侣,便能好好说话,两人都很满意。
“再坐一会吧,我走不动了。”
“好。”
与此同时,吃了好多天醋,一大早便爬到山顶蹲点,想实时监控老混蛋,保护白月光的尚书大人蹲在草丛里瑟瑟发抖。
说好的爬山呢!为什么还不来!
葛家一伙人都去爬山了,张影儿没找见人,去了隔壁,连堂舅都不在,只好死心返回,半路却遇到蹲点多日的萧青。
小喜一把将轿子护在身后,看着面上青筋暴起的男人,觉得有些恐怖。
“影儿,是你让张家的下人阻止我进门的?”萧青靠近,“若是你觉得呆在里面不出来便可解决问题,那么问题永远都不会解决。”
张影儿只好下轿子,后者立刻软了眼神,“多日不见,你就没有想我?”
“我家小姐才没有想你,当初把我家小姐推开的人可是你,现在哪里来的大脸还来找人,还不如葛少爷呢。”
张影儿悄悄推着小喜让她别再说,眼神闪躲。
“到底如何?和我说清楚。”萧青按捺下性子。
张影儿吞了吞口水,“我觉得我们两个”
“影儿。”萧青忽略小喜的阻挡轻轻唤着。
这么一看,张影儿剩下的话倒是说不出了,只想赶紧走,想着进了家门后萧青便进不去了。
萧青陪着轿子走了一路,直到张家,见张影儿头回也不回的跑进屋里,并未邀请他进去,心里有了危机感。
回到家,摔了弟弟的玩具,惹得人大哭一通,萧母把小儿子哄出家门玩泥巴。
小儿子不服:“一有事就叫我玩泥巴,爹娘哥哥都坏。”说哭着跑出门。
萧母听了事情的原委,急得团团转,“那几天我就叫你多热情一点,上门哄哄,你倒好,总是说不急,说张家小姐对你死心塌地的,结果就是这个死心塌地法?”
萧青烦,又不好吼娘,只好黑着脸坐在一边。
萧母说着说着都哭了,“我还想着人嫁过来之后,家里算是真的能扬眉吐气了,现在村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家是要娶大官的女儿的,到时候若是不成了,你要我和你爹可怎么在村里抬起头来,还有你小弟,本来还想着若是娶的张家小姐,以后你小弟再娶个官家小姐应该也不难事。”
没头没脑的说了一通,萧母倒是止了哭声,给儿子想起办法来,忽的灵光一闪,低声道:“儿子,有听过生米煮成熟饭这一说么?若是张家小姐成了你的人,甚至怀上了我们萧家的孩子,那事就不远了。
而且怀孕的女人哪里还嫁得出去,到时候只能嫁给我们家,别说是不用出聘礼,恐怕着急要嫁女儿给嫁妆的是他们张家,还能顺便看看是不是能怀孕的。”
“娘,您别说了。”萧青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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